各色鮮花倒是不用說了,她如今擁有一個百花空間,裏面的花草絕對勝出這裏好幾倍。
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這花房裏竟然還放有一張大床,她此時便是被許景玹壓在這張在她看來十分突兀的大床上!
民間傳言,皇上極其寵愛淑皇貴妃,那這張大床不會是他們恩愛過的地方吧?
好吧,她的腦補的空間有些大了,都把她自己羞紅了臉了。
「起來了才不能好好說!」許景玹繼續賴皮。
饕餮盛宴沒能享受到,清粥小菜總要吃個夠吧,而且,還是餓了這麼久的。
早知道自己已經這麼離不開她了,他就犯不着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還賭氣,苦了自己,她卻好似沒事人似的。
「許景玹!」白清霜滿頭黑線的大叫,並威脅,「你不起來,我以後就真的不理你了!」
許景玹撇了撇嘴角,不滿的道:「你又用這句話來威脅我!」
但還該死的就是威脅到他了。
不甘不願的起了身,視線落在那兩團柔潤上面,眸色不由得一深,幾乎又要壓下身去,但在某人的警告之下,只能咽着口水飛快的轉身,像個受欺負的小媳婦一般哀怨道:「你快整理衣裳,別再引.誘我了!」
聞言,正在整理衣裳的白清霜手一抖,差點就直接將衣裳給撕破了。
這臭小子,說的好像是她欺負了他似的,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真想踹他一腳。
這不過是她的想法而已,真的只是忽然冒出的一下想法而已。
可偏偏她的行動要比思想還快,一腳抬起,不偏不倚的踢在了他圓潤的臀部。
然後,悲劇了,毫無防備的還在暗自咽口水的許景玹便被她一腳踹下了地。
要不是床榻底下鋪着厚厚的絨毯,他絕對要摔個骨折。
「你沒摔疼吧!」反應過來的白清霜來不及管還沒整理好的衣裳,立即趴到床沿邊看地上的人。
俯趴在地上。高高的撅着臀部的少年緩緩從絨毯中抬頭再轉頭,滿臉的哀怨升級成竇娥,聲音顫抖着控訴:「霜兒,你想要謀殺親夫啊!還是想要咱們斷子絕孫啊?」
好險啊好險。要不是他反應快,在落地時抬起了臀部,那他很是要懷疑剛強的某個部位是不是呀被折斷了去。
白清霜俏臉一紅,算是明白了他這個姿勢是為了哪般了。
「不要臉!」嗔了他一聲,她又快速的直起身子將自己整理好。免得他又要獸性大發。
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坐到床沿的許景玹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白清霜,失望的哀嘆了一聲:唉!他什麼時候才能說服父皇讓他自個兒決定成親的對象呢?
在父皇沒有鬆口的可能之前,他可說是步步為營,極力克制,就怕被他發現了霜兒的存在。
「幫我把頭髮梳一下!」介於自己的頭髮是被這小子弄亂的,白清霜在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了危險之後,直接指使道。
許景玹二話不說,便拿過梳子給她梳頭,此時才發現她的膚色怎麼變的黯淡了一些。立即問道:「你最近經常在外面走動嗎?怎麼曬成這般黑了?」
「黑一點不好嗎?你嫌棄?」白清霜沒好氣的道。
要不是被他使計誆來,她犯得着女扮男裝,還要把自己抹黑嗎?
「不嫌棄,你這樣也好看,看着更健康!」許景玹才不敢說半個不字呢。
白清霜滿意的輕哼了一聲,心頭還是甜蜜的,這小子看來並不是外貌協會的麼。
哪知道他緊接的一句十分臭美的話,差點讓她氣岔了氣。
只聽他得意洋洋的問道:「你是不是因為想念我,才在外頭行走,意圖與我來個不期而遇。然後順理成章的跟我道歉,說你錯了,才曬黑了?」
白清霜磨了磨牙道:「九皇子殿下,你想多了!」
許景玹神色立即一暗。十分委屈的指控道:「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永遠也不會先跟我認錯!」
話繞到這上面來了,白清霜覺得她應該好好的給這小子洗洗腦子,立即大蛇隨棍上道:「你好好意思說呢!你怎麼不說自己小心眼又霸道!」
「我哪裏小心眼,又哪裏霸道啦!」某人表示不服梳頭的手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