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太過曖.昧,白清霜能夠感覺到許景玹精瘦但並不單薄的胸膛傳來的熱量,幾乎要燙灼了她的肌膚,因為此時的靜寂,連他的心跳都聽得十分清晰。
更惱人的是,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上的熱度,一陣陣的傳到她的唇瓣上面,幾乎能夠感覺到手指上細微的毛細血管的脈動。
耳邊更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蝸處,微帶着麻癢,卻是幾乎酥化了她整個身子。
雙手攀着他的臂彎,想要將他的手拉下來,卻發覺此時使不出任何的力道,倒是有種欲拒還迎的曖.昧。
她的臉熱的跟火燒似的,便是沒有鏡子照看,她也能感覺到面部的皮膚一定紅得就要滴出血來了。
她不知道的是,許景玹此時的感覺也並不好受,貼合着女子柔軟富有彈性的嬌軀,他得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即將要脫韁的野馬。
更可悲的是,為了不讓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了異樣,他不但要保持平常的呼吸,還要不着痕跡的將某個身體部位往邊上挪一挪,以免讓她感覺到。
而且,手指感覺到的那柔軟的唇瓣,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就要失控的一親芳澤。
好在,他之前聽見的聲音漸行漸近的靠近了他們。
「石頭,這後院哪裏有人聲啊,一定是你聽錯了!」這是一個少女的聲音,帶着某種疑惑和責怪。
叫石頭的小孩子立即不滿的回嘴道:「姐姐,我真的聽見了,是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好好好!就當你聽見了,可怎麼不見人影呢?」姐姐顯然是對弟弟很無奈,一邊敷衍着,一邊象徵性的掃視了後院一眼。
許景玹和白清霜此時躲藏的地方是靠近柴房的一個窄小的通道里,通道旁還堆着幾捆正在曬的柴火。若不靠近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的,但若是靠近的話。他二人便是無處遁行了。
隨着腳步聲和對話聲的靠近,白清霜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全身的肌肉不由的繃緊,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身體更是鴕鳥般的想要往後更躲藏一些。
他們這麼曖.昧的姿勢躲藏在這麼窄小的通道內,要是被人發現了,後果還真是有些不敢設想啊!
身後的許景玹似乎粗喘了一下,然後在她耳邊以着極低的聲音說道:「別擠了!」
灼熱和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再次帶動一波酥麻感。白清霜只覺得全身無力,整個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不由的暗恨這敏銳的嬌嫩身子,沒事這麼敏感做什麼,後面那隻小獸可別誤會了才好啊!
可是,縱然她心緒清醒,奈何控制不住身子的顫慄,這種場景下,她真是想要鑽地洞的心思都有了。
「看吧,我就說沒人吧,一定是你聽錯了!或者是外面正好有人路過說話。便被你聽到了,誤以為是在咱們後院裏呢!」姐姐頗有些不耐的道,腳步就停在了柴房外面。
「哼!我沒聽錯就是沒聽錯!」石頭卻十分的倔強。
白清霜猛汗,小小少年啊,你確實沒聽錯,但你也不帶這麼較真的啊,快點離開吧,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我進柴房看看!」石頭堅持自己的耳力極佳,而檢查了一番,似乎覺得只有柴房是最可疑了。立即推開柴房的門,悉悉索索的一陣亂翻檢查。
趁着柴房中的聲音比較大的時候,白清霜想要將僵直酥軟的身子挪動一下,卻不料她這一動。卻是讓許景玹再次粗喘一聲。
然後,在她還不明所以的時候,只聽見許景玹低啞的說了一句:「這可是你自己惹的禍!」
再然後,她的身子不知怎麼就忽然轉了一個身,之後——
香甜的味道竄入口鼻時,許景玹的心跳幾乎無法控制的狂跳了起來。更無法控制的便是那垂涎已久的靈舌,如魚得水一般的趁着她驚訝得張開了檀口之時,快速的竄入其中,輾轉反覆,吸吮着美妙的滋味。
她想要逃避,奈何他一隻大手有力的控制着她的後腦,一隻大手緊攬着她纖細的腰肢,整個將她控制在他的懷中,任她如何抗拒,都掙脫不開他的禁錮。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很快便觸動了她那顆成熟的靈魂,隨着許景玹稍顯笨拙又貪婪強勢的激吻中終於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