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唇瓣上,蠱惑的言語帶着醉人的力量,讓她竟鬼使神差的點了一下頭。
「唔……」然後,還不待她回答,他饑渴的唇瓣便壓在她的朱唇上,不容她抗拒的捲走了她所有的聲音……
當她的神智恢復清明時,才發覺自己已經坐在了馬車上,依舊是那麼豪華的配置,好似隨時彰顯他的奢靡一般。
她此時斜倚在他的懷中,手指連捲曲的力氣都沒有,若不是她能清楚的記得,他發乎情止乎禮的只是親了她的話,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他吃干抹淨了。
他慵懶的靠在車壁上,手指頭挑了她鬢邊的一縷青絲,在手中輕饒又放開,反覆做着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看似枯燥,他卻玩得不亦樂乎。
而他的那星辰般的眼睛卻始終盯着她的臉,看到她臉頰上又忽然飛起的紅暈之後,戲謔道:「霜兒是不是還在回味呢?」
「回味你個頭啊!」白清霜大囧,用力的頓了一下腳,正好踩在他的腳趾尖上。
「嘶……」許景玹吃疼的低叫,十分哀怨的道,「霜兒,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啊~!」
「咳……」白清霜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坐直了身子一陣猛咳之後,指着他的鼻子氣怒道,「許景玹,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哪有胡說!」許景玹理直氣壯的回道,「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既然已經做了夫妻間差不多都做過的事情了,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我母妃說了,勇於負責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什麼、什麼叫做夫妻間的事情差不多都做過了?
白清霜只覺得腦袋疼的厲害,顫着手指頭,想要苛責他幾句,卻發現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胸前的某一處閃起了一道危險的光芒。
她頓時警鈴大作的低頭,這一看,驚得她臉頰上都能滴出血來了。他他他、他居然將她的衣襟都拉開了,而且,一側的小玉兔還露出了半個腦袋。
「啊!許景玹,你個大色.狼!」全身仿佛一下子來了力量。白清霜卯足了勁,掄起粉拳,就砸向了許景玹的臉。
她一定要將他打成豬頭,才能消心頭的火氣!
「小心傷到自己的手!」可某男卻輕描淡寫的一揚手,便將她的一雙粉拳握在了一隻大掌中。
另一隻手也沒空閒着。一把將她的小蠻腰攬住,然後壓在了自己的胸膛前,低沉而危險的道:「霜兒原來是喜歡這樣的方式嗎?」
「轟……」的一下,白清霜的臉莫說是滴出血來了,就是染坊里最鮮艷的紅色都比不上她此時的臉色。
「許景玹,你個色.狼,下.流坯子,登徒子,快放開我!」
「我若不放呢?」許景玹的眼中充滿着某種欲.念,他真的好想牢牢的將她壓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白清霜一怔,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耍無賴!
可是,嗚嗚,是啊,他不放的話,她又能耐他如何,力量差距是這麼的大,他只消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手。一隻手又緊緊的固定在她的腰上,她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啊!
可是,難道她就等着成為砧板上的肉。任他為所欲為麼?
眼圈忽然莫名的一熱,然後,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眼淚就這樣毫無預警的滑落了下來。
「霜兒!」許景玹頓時一驚。滿腔的欲.念立即被她的眼淚在瞬間洗去了,雙手一松,捧着她的小臉,有些無措的為她拭淚。
可是,他的動作越是輕柔,她的眼淚就莫名的越流越多。直至最後,她居然從無聲的落淚,到小聲啜泣,最後,竟然是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許景玹的心跟着她的哭聲越來越扭緊,最後,化作一聲嘆息,將她抱在懷中,溫柔的輕哄着:「好了好了!霜兒乖,不哭了!以後,我再也不逗你了,好不好?」
身子的某處緊繃的厲害,有種無法宣洩的疼痛,可他更心疼她這般無助的哭泣,好似他曾經知曉了自己的母妃將永遠不可能再陪伴在他左右時一般的那種幾近絕望的哭聲。
「許景玹,你是個大壞蛋!」白清霜邊哭還便控訴。
但不曾掙脫他的懷抱,此時在他的懷中,她的心似乎有了一刻的安定。
可是,她能奢望這份安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