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丞眯起眸子,對上簡晗噴火的眸子,挑眉道:「你知道不知道這是情趣?」
「不知道。筆神閣 bishenge.com」簡晗臉蛋輕輕地一歪,沒好氣的繼續指控:「我一個不樂意的,要什麼情趣?」
「簽字的時候,你情我願。」靳司丞提醒道。
簡晗心裏發虛,還是嘴硬的道:「那又怎樣?是你想要,我不想。」
靳司丞的俊臉更沉了,冷聲道:「六萬塊,一晚上兩千,今晚我可以不睡,把錢退回來。」
簡晗一愣,兩千塊錢?
兩百都沒有啊。
她現在很窮,窮的只剩下脾氣了。
不,現在聽到「錢」這兩個字,她連脾氣都沒有了。
她皺着小眉頭,垮了聲音小聲道:「你想要睡就睡唄,只是你自己的皮帶都不想解,還要睡我,我看你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吧?昨晚上做的腎虧了是不是?我不是不給你睡,我是怕你腎虧傷了身體,你怎麼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解!」男人已經沒有了耐心,再這麼說下去,今晚上的情致都被消磨掉了。
簡晗吸了口氣,伸手給靳司丞解皮帶。
啪嗒一下打開。
電話響了。
就在床頭柜上。
簡晗立刻如得救般喊道:「老公,你的電話響了。」
「不接。」男人沉聲道。
電話還在響。
簡晗偷瞄了一眼,發現電話還在響,那上面的電話顯示的是母親兩個字。
簡晗道:「哎呀,你媽,你媽!」
她伸手去拍靳司丞。
還非常狗腿的一骨碌爬下來,給她拿電話。「我看到了,備註的是母親,你媽找你,你還是接吧。」
靳司丞呼吸一滯,眼底掠過危險,忽然就把電話給掛掉,關機。
簡晗懵了。
靳司丞站起來,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着簡晗。
簡晗呆住。
她發現靳司丞的目光就像是憤怒的雄獅,不對,是處在繁衍期的雄獅,需要母獅子的撫慰才可以平息的怒火,此刻在那雙眼睛裏洶湧澎湃的聚集。
簡晗嚇得別過臉。
靳司丞卻抬手解扣子,幾秒鐘,他就壓下來。
簡晗感到了恐怖。
「老公,饒命啊,我不想死,你別這麼嚇我。」她真的感覺到了靳司丞的怒氣。
沒有任何的準備,就這麼直接懲罰而來,讓她疼的撕心裂肺,卻又心虛不敢太計較。
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簡晗忽然頓悟了一個事實。
做,是跑不掉的。
靳司丞想要的時候,是任何人都推辭不了的,更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弱勢群體。
她現在拿了人家的錢,怎麼能不辦事?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她認命了。
沒有再喊,沒有再求饒,反正求饒也沒用。
簡晗就這樣,一直被他弄了很久,直到他滿意了,才放開她去浴室里洗漱了。
等到簡晗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已經沖洗乾淨,圍着浴巾出來,精壯的肌肉,緊繃的線條,水珠沒入了浴巾里,精神而又性感,充滿了一種矜貴優雅的誘惑力。
簡晗在床上挺屍,不想動。
靳司丞也不理會她,打開電話給母親打了過去,已經距離剛才打電話過去了五十分鐘。
「媽,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