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不會做,一勞永逸多好?
反正胡同口李叔家的嬸子說了,會做啥就做一輩子啥,不如不會。筆神閣 bishenge.com~隨~夢~小~說~щww~suimeng~lā
四阿哥有點失望。
不過雅利奇這麼伺候,四阿哥失望也沒表現出來。但是嘴上還是要說一句的:「真笨。」
雅利奇只是低頭,也不解釋。
笨是一種幸福啊。
「坐吧。」四阿哥見她站在那低頭,像是很委屈的樣子,心裏不落忍。
雅利奇就坐下來:「主子爺再睡一會吧,多睡覺就好得快了。」
四阿哥嗯了一下,本來是想走的,可看着外頭奴才們一上午都沒鏟完的雪,就有點走不動。
他想,他都病了,不看太醫也就罷了,還不能好好歇歇?
小格格會照顧人,就在小格格這裏歇息一天得了。
這有什麼不好的?
於是坦然的躺下去了。又是一覺睡下去了。
正院裏,福晉一早聽說四阿哥去了烏蘇里格格屋裏,直到黃昏都沒出去。
下雪之後,天氣更冷了起來,她穿着厚厚的棉衣,帶着筒袖站在門口。
她心裏是盼着四阿哥來的,可又不敢去請。
去年頒金節之後,四阿哥就在她這裏過夜的。
一連幾日呢。
今年就不肯來了。
她想着自己進府也這麼久了,卻遲遲不能得到四阿哥的心,越想越是難過。
眼淚就落了下來。
一哭,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得,站都站不住了,被金枝扶着進了裏頭,趴在榻上就哭出聲來了。
「主子,您別哭了,這天冷的,您當心皴了臉!」金貴忙過來勸着:「您可金貴着呢。」
「我心裏難過!」福晉忽然坐起來:「嗚嗚嗚,我到底是哪裏不好了?就落得這步田地了!」
「主子,您這不是好好的,哪裏就什麼田地了?」金貴說着。
「主子,是那烏蘇里氏太妖嬈了些,與您什麼相干。」胡嬤嬤也是氣得不輕,打斷金貴。
金貴皺眉,跟金枝對視一眼,金枝就過來拉胡嬤嬤勸:「嬤嬤不要氣,主子這會子不高興了,您還火上澆油呢?」
胡嬤嬤一貫是要在丫頭們面前拿大的,可是最近這些時候卻不管用了。
一個金枝,一個金貴,聯手將她壓制起來。
福晉又格外聽這個兩個的話,她一時發作不得,只能被拉出去喝茶了。
福晉對此渾然不覺,只是哭:「小時候……額娘給我看話本子,多得是郎才女貌。我也一心學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要說樣貌,我也不醜。怎麼就比不得她們了?我好歹是正經福晉呀!聖旨冊封,哪裏就差了?」
金貴真是想回去抽死家裏的夫人。
好好的滿人家的姑娘,教導的什麼話本子?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對於一個皇室里的嫡福晉來說,這些要緊麼?
根本就是無用的東西。
嫁進皇家,得寵與否,那是個人命數。有時候爭都爭不來。
可已然是皇家婦了,還是正經嫡福晉!不想着府里的大事小情,只一心沉溺兒女私情。怎麼能好?
金貴也知道,福晉的後娘肯定一開始也沒想到福晉能進了皇室做了皇子嫡福晉。
她一心捧殺,也只是為了將來福晉嫁出去還能為她的弟弟做什麼。
可萬萬沒想到,福晉爭氣,竟是進了皇室里做了嫡福晉了。
如今,她不定怎麼後悔呢!萬一福晉做錯事了,得罪了皇室,那可是整個烏拉那拉氏都要遭罪的。
「主子,您先不要哭了,奴才給您擦擦。」金貴說着,柔聲細語的給福晉擦淚。
「您想差了。」金貴給她端了熱茶,輕聲細語:「您是嫡福晉,怎麼能自降身段,跟格格們爭一時長短?烏蘇里格格如今得寵,可她沒子嗣,沒家世,何況就算是日後有幸,生出了一兒半女的。又如何?府里變數大着呢。您擔心什麼?」
「您呀,穩穩的坐着,下面格格們多了,是非就多了,您只管牽制就是,哪有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