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此事就這麼算了嗎?」銀甲天將趙凱不甘道。
「閉嘴。」金甲天神目光凶戾,嚇得趙凱背後冷汗涔涔,不敢多語。
「走。」
凌霄殿前,金甲天神不敢放肆,唯恐在眾仙家面前將自己僅剩不多的顏面再丟失掉。
壓着如火山一般的怒意回到司法府,門口左右兩側天將見禮,金甲天神都視而不見,踏入司法府,氣憤一揮手,大門咚的一聲砸在一起,發出嗡響,嚇得司法府眾神不敢言語。
一腳踏入司法府正廳,好似一陣龍捲狂風襲入,正廳內一切擺設都被強力摧毀化作脆片飛灰。
司法府四大天將戰戰兢兢地站在金甲天神身後,尤其還重傷着的天靈神將,這件事情有大半是因他而起。
他通過消息了解到夏華身邊帶着哮天犬,然後作為金甲天神的心腹,他了解自己上司和哮天犬的恩怨,所以故意帶着金甲天神巡邏到夏華星宮附近,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會弄到現在的地步,感受到金甲天神的怒火,原本就已經重傷的身軀更是搖搖欲墜。
金甲天神此刻還沒有來得及找天靈神將算賬,此刻滿心都是凌霄殿前的場面。
被迫丟下身份和一區區下仙辯論,而且還輸了。
在眾仙面前被下仙侮辱,被玉帝苛責,遭眾仙恥笑,險些連神位都沒了。
越想此事,金甲天神一股無名之火就熊熊燃燒,到最後完全無法按捺住,一聲怒喝,連坐着的椅子都直接炸裂,一眾神將紛紛被金甲天神的氣勢給震飛出去,轟飛數米才勉強半跪在地上停住。
「天神恕罪!」
「恕罪?本仙修道萬年,何時受過此等奇恥大辱?在玉帝面前顏面盡失?一個下仙都敢辱我,天靈?」金甲天神目帶煞氣地看着天靈。
天靈滿是驚懼,強壓着恐懼道「天神,末將一定替天神除了掃把星,彰顯司法府威嚴。」
「除了他?你說的輕巧,剛才在殿上你沒看見嗎?哮天犬護着他、呂洞賓護着他、太白金星護着他,出了凌霄殿,八仙女一群人立刻和他一起,除非他犯下不容違逆的重罪,否則你們能拿他怎樣?」金甲天神怒道。
「我們可以拿天條定罪。」天玄神將道。
「你給我閉嘴,拿天條定罪,你給我把天條都先背下來,否則要丟人你丟去,本神不去。」金甲天神怒斥道。
天玄神將不敢言語,天條那麼多,誰沒事去背呀!
一想到凌霄殿前,夏華侃侃而談,懟得金甲天神顏面盡失的樣子,四大神將就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們在凌霄殿的時候都模擬換算過,如果是自己上的話,比金甲天神還不如。
「若要定罪,就只能拿無法辯駁的重罪,濫殺無辜、危害蒼生、與妖私通、私自下凡、調戲仙女。」四大天將中最足智多謀的天慧神將道。
「濫殺無辜、危害蒼生,這種事情我們逼不出來,與妖私通,天界和妖界都斷絕幾百年,也沒有什麼私通可言,私自下凡,在他這一世陽壽未盡之前,他本來就可以自由進出仙凡兩界,最後調戲仙女,更無法掌控。」金甲天神怒道。
「那就剩下玩忽職守的瀆職了。」天慧神將道。
「沒掃地,瀆職,可大可小,但最大也打不到哪裏去,更別說瀆職最先找太白,太白金星說沒事,誰還能拿他怎樣?」金甲天神臉上滿是憋屈不甘,這才是他惱火的最大原因,因為他發現自己堂堂一個二品執法之神,竟然奈何不了夏華一個區區五品下仙。
「還有冒犯。」天靈神將靈光一閃道。
「冒犯?說。」金甲天神略一皺眉道。
「是,天庭之上固然天規為先,但天規本就規定了兩類人的地位是最高的,第一類天界至高的四尊,玉帝、道祖、佛祖、孔聖,第二類上古神族一脈,只要和這兩類有關係,那麼一切從重處理,函素在準備道祖的雜役童子招考,只要函素通過,到時候我們再設計一二,讓掃把星耽誤了兜率宮的事,絕對沒有任何人會替他說情。」天靈神將神情激動道,這個回答將決定着他接下來是將功贖罪,還是徹底被金甲天神打入冷宮。
「道祖?有理。」金甲天神思索一陣,露出贊同神情道,「好生準備,司法府的所以你隨意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