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皇上……」
秦浩和年慧娘正聊着的時候,字忠老太監倒是在門外一直叫個不停,叫得秦浩都窩火了。
「字忠,你喊什麼喊?」
秦浩惱怒道:「現在才幾點?」
「皇上,四更天了。」
「四更天?」
三更燈火五更雞,秦浩可是知道古代這上早朝的苦,自己是皇上,還有特權,能夠多睡一兩更天的時間,可朝臣的話,三更天就得起來。
秦浩眉頭微微一皺「知道了,朕這就準備上早朝。」
皇上上早朝自然是馬虎不得,沐浴更衣,各種禮儀,秦浩本來就不喜歡穿這裏三層外三層,難受,可這皇帝的禮儀,光是這走路都有講究。
秦浩手一招,一個小太監倒是急沖衝上前,腰子一彎問道:「皇上,有何吩咐?」
「趕緊讓這些禮官,把那些沒用必要的繁文縟節都給朕去掉,朕受不了這些繁文縟節,簡直就是蹉跎時間,浪費光陰……」反正秦浩是一大堆理由。
秦浩更少以少一釘損一馬,損一馬則傷一兵,傷一兵則敗一戰,敗一戰則滅一國的大道理,口水都快飛流直下三千尺說個不停。
字忠倒是服了「皇上,您都說了快半個時辰,現在都快五更天了。」
「有這麼快嗎?」秦浩一臉錯愕問道。
老太監伺候了兩代先皇,這皇帝什麼性子,他一看就知道,秦浩這種倒是很好說話:「可不是,您這可是第一朝,要是晚了,那些言官肯定會蹬鼻子上臉,吐沫橫飛,把你罵得狗血淋頭不可。」
秦浩可是知道古代言官的權威。
或者說,聖君最怕的就是言官。
殺,殺不得。
罵,罵不得。
特別是秦浩還給了他們一頓板子,他們肯定會伺機而動,藉機報仇,自己可就要倒霉。
「快。」
「快點。」
秦浩催促着轎夫,邊說道:「字忠,讓人弄輛馬車,上朝就不用那麼趕。」
「諾~」
皇宮裏頭的宮道,簡直就是大馬路的四車道,甚至是五車道,別說一輛馬車,就算來三輛馬車,並排都是綽綽有餘。
轎夫是滿頭大汗,秦浩總算是趕上。
秦浩走起來也不管什麼帝皇的步伐調子,直接就往這龍椅一坐,就差翹起二郎腿。
「上朝!!」
字忠這聲音,秦浩還真有點懷疑,這貨究竟是不是太監,聲音簡直太陽剛了。
「免禮免禮。」
秦浩倒是把這上朝看成是兒戲。
百官的朝禮還沒行完,秦浩倒是讓他們免禮。
不出意外,那些言官現在憋住了勁,都想要報先前的一箭之仇。
「皇上!」
見領頭的言官正要開口,秦浩便喝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時間的寶貴,你們居然把這浪費在沒用的朝禮上,還是趕緊開始正事,以後朝禮直接免了。」
見還有言官要繼續開口。
秦浩繼續打斷道:「繁文縟節,都是浪費時間,以後朕要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禮節什麼都是次要,還是趕緊上奏你們的事務。」
「這?」
新皇剛登基不久,第一次上朝,他便不按照常理出牌,弄得百光門一個個提心弔膽,生怕說錯一句話,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見沒用人出聲,秦浩倒是很乾脆「戶部,趕緊把這國庫的存款和存糧一一上報。」
「這?」
戶部是個老頭,年紀也不算太大,有六十來歲。
老太監眼珠子一瞪,戶部倒是趕緊回道:「回皇上,戶部現在沒用存銀,金子也沒有。糧食就只有三萬石。」
「什麼?」
秦浩的反應很大,下意識快步上前,直接就把人給揪起來「你這戶部尚書是怎麼當的?居然管到這戶部沒錢沒糧,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腦袋吧?」
一個國家國庫的錢糧決定一個國家的國力。
這大秦帝國的國力居然已經到了沒錢沒糧的地步,秦浩這反應不大不可能「是不是被誰中飽私囊了?只要老實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