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聽說了沒有,最近有人在學校里發現了一隻金髮的妖精哦,超級妖媚的。」許文博趴在宿舍上鋪的扶手向下望。
「好像有聽過,可以信嗎?可以的話,那麼...」彭成澤眯着眼歪着嘴邪惡地笑了笑,刷...他把被單一掀,原本穿着的那件破爛寒酸的睡衣不知啥時變成了一件風度翩翩兼備闊綽大方的白色西裝,衣領間整齊地打着一根採花帶,胸口居然還別了三朵...金菊花...
「哈哈哈...」許文博猛拍着床板,笑得眼淚狂飆。
「馬勒戈壁,你把人家那三朵精選的紅玫瑰弄哪去啦!」彭成澤黑着臉指着許文博罵道。
「我就知道一和你談起美女俊男你就勃逼,反正你男女通吃嘛,所以就順便幫你把花換一下,這菊花才比較適合你,等等,容我再笑一會...」許文博話音未落,彭成澤已經一躍撲到了他的床上,「再來打我!」許文博被彭成澤的架勢嚇得屁滾尿流。
「你和談不定了,你的錯居然還是理所當然的,這朋友還能做下去嗎!」
「不就開個玩笑嗎,反正你還泡不到女朋友,留着玫瑰會弄髒的,先拿幾朵菊花去頂頂不就可以了嗎,草,別打臉。」
彭成澤哪裏肯聽,這傢伙對待形象面子與對待美色是同等重視的,用此等玩笑耍他早就超過爆發點了,他一把就將許文博壓倒在身下。
「彭哥,咋們舍友一場,不要小氣,不要斤斤計較,要不咱家當你女朋友,放開我,你又重了,平時少吃點。」許文博嬉笑地掙扎道。
「馬勒戈壁,你還敢說老子,把我那可愛的玫瑰花還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最多保證你個三級殘廢。」彭成澤按着許文博的雙肩搖晃,那神一般的體位簡直無力吐槽,好基友一輩子...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打了,床要塌了,宿舍的自動化感應等會判定發生了地震,一旦啟動安全防撞措施,封鎖房間,我們就準備困在這裏等人來救。」下鋪的於浩賢不耐煩地提醒道。
「對,沒有,別玩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那金髮妖精,好讓更順利地攻略她啊!」許文博快被整暈,不住地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彭成澤很不情願地鬆開了許文博的脖子。
「咳咳...媽的差點命都沒了。「
「媽的你還敢罵我,找死嗎!」彭成澤鄙夷地看了許文博一眼,一對鹹豬手又準備進攻。
「好好好,彭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許文博擺手直求消停。
「說。」
「知道葉清女神的住處嗎?前幾天,有幾位舞蹈社的女生有心事,夜裏想不開去找她談心,結果去到了教工宿舍的路上,哦對,就在北操場,教工宿舍旁邊的北操場,那個經常有人打架那地方,看見了有人在跳舞,金髮的女人哦,聽說跳得輕如雲彩般,連那幾個女生都自愧不足,全部看傻眼,居然沒人在那時考慮到要拿出手機來錄像,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金髮的舞者已經不見了,之後這幾天夜裏,你難道沒有聽說嗎?一大堆人乘着夜裏聚集去那裏等着觀賞啊,我們已經落伍了,估計我是最慢得到消息的人,你好好想想,連舞蹈部的女高手都看傻了,那男人就更得看傻了,這金髮妖姬絕對是傾國傾城的人物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呃...成澤你...」
彭成澤根本沒有在聽許文博講,他的心已經飛到十萬八千里外去和那個金髮的女子在一起了,從他那銀河口水天上來,滿溢滴落在許文博的床上,還不時花痴傻笑的姿態,已經可以猜個**不離十。
「白痴。」於浩賢罵道。
「怎麼啦,賢賢,你也想要嗎?不可以,你已經有我了,不能移情別戀。」許文博兜嘴道。
「滾你丫的,你聽消息只聽了一半就走,要你何用。」
「什麼鬼,還有後續?」
「廢話。」於浩賢說,「那舞蹈團的女生失蹤了你知道嗎?」
「失蹤了?」
「沒錯,那天她們把金色妖精跳舞的事情說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看見她們了,就在前晚的滿月之時,我們前往八仙宮訓練的那個晚上。」
「失蹤...滿月...和那個進了棺材死去的師兄的故事好像。」許文博不禁哽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