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這一座酒樓,哪怕空殼子,也不比好地段宅子便宜,僅僅前面的酒樓,怕就要二三千兩不止。」
「這些你且收着,回頭尋一些可靠的人做夥計,再招幾個大廚,等一切就緒,就可開張營業,盈利三成按月送到葉不悔里,由她安排。」
「別的盈利都直接投入經營,這些,你看着來就好,遇到大投資報給我,小事自己決定即可。」
蘇子籍怔怔出神,感慨不己。
自己尚算沒有多少鑽營,可這半年就已得二萬兩銀子的收入。
「是!」路逢雲立刻應下。
等抬首時,看了看蘇子籍現在的面相,暗想:「主公面相跟昨日比起來,竟又貴了幾分,少年公卿半面青,難道親手割了林玉清的人頭,竟有這樣的效果?」
不過,這對於幕僚來說自然是好事,這樣的發現,更讓他心潮澎湃,幹勁十足。
「請主公放心,僅僅一個酒樓算什麼?不出十天,就能讓它重新開張營業,不輸之前。」
說着,就告辭。
等人全都走了,蘇子籍也讓丫鬟退下,花廳內就只剩下了蘇子籍與葉不悔。
「總算走了。」蘇子籍神色鬆弛了,他轉向葉不悔,有些疲倦的笑笑。
雖是夫妻,但實際上二人的關係,更像是確定了關係的戀人與親人的綜合,和葉不悔獨處,對蘇子籍來說,其實也算是一種難得的放鬆。
因為他知道,如路逢雲這樣幕僚,比簡渠更忠心,可也是因自己是個有潛力有魄力的人,是自己折服了對方,讓先怕後敬,才有了後來效忠。
若自己有一日失去了現在的天賦能力,路逢雲怎麼選擇,都未可知。
但葉不悔父女,卻是真真正正從自己落魄時,從自己還沒有恢復記憶時就給與他幫助。
與葉不悔的感情,並不濃烈,有時溫吞如水,平靜下,卻更符合蘇子籍對家人的幻想與定義。
葉不悔,是他願意去保護,以及值得信任的人。
想着早上的事,蘇子籍不願再提血腥,卻有心給葉不悔找點別的事,免得過了今日,漸漸想起錯過了這次棋賽,再難受起來。
「不悔,這次棋賽錯過了就錯過了,每年都有一屆,明天再努力就是。」
「新平公主和周瑤,我感覺人都還可以接受,你可以與她們多多來往,免的沒有事。」
蘇子籍拉着葉不悔的小手,才才坐在一起說了二句,只聽「唧唧」兩聲,手臂一沉,看上去,原來是小狐狸硬要擠着到中間,一副必須「三口之家誰也不能缺」的姿態。
蘇子籍看這小狐狸,怎麼看怎麼覺得它在和蠟燭一樣閃光,這簡直就是迫害情侶的單身狐啊!
葉不悔倒笑着將它抱進懷裏,慢慢撫摸:「夫君,你都不知道,小白早上時,竟被雷給嚇昏了。我看啊,它是到了現在還在怕,在求我們安慰它,既是這樣,今晚就讓它與我們一起睡吧。」
「唧唧!」聽到這話,小狐狸又叫了兩聲。
不過,無論是蘇子籍跟葉不悔,都沒聽懂它在叫什麼,見它似乎還挺高興,蘇子籍又見葉不悔也允許了,只能點頭。
隨着夜深了,臥房,燈也跟着熄滅。
狐狸早在剛才就被小狐狸表現給驚得目瞪口呆,此刻發現它竟然跟這對夫妻同床共枕,就更鄙視了。
「這、這也太不要臉了吧,還能這樣?」狐狸人性化單爪捂臉,覺得身為同族,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
「就算是狐狸,也不能這樣,我們可是青丘的狐狸,不是尋常野狐!」
「現在沒聲了,難道是睡了?」
耳朵動了動,總覺得裏面似乎有一股氣息,在吸引它進去,於是就服從着本能直接鑽了進去。
這一鑽進去,直接就將它驚呆了。
「這、這是?」
從外面看,房內黑漆漆,並無異常,而鑽了進去,只見微微的白光,一顆顆金色橄欖垂下,每一顆都散發着讓狐狸垂涎的香味,這是屬於精粹的猶如帝流漿的氣息。
而被它認為跟蘇子籍夫妻睡了的小狐狸,此時正用兩隻前爪捧着一個橄欖,
第二百八十六章 金色橄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