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氣的臉上的肉直顫顫,今天可是讓人欺負到家了,人家打了左臉自己還得送右臉上去,就這,還特麼沒完沒了的,簡直是欺人太甚!
怒吼一聲,「跑!」
十幾人各展輕功,一溜煙就沒了影子!
就這速度,戴捕頭是絕對追不上的,功夫他是沒有的,他靠的就是身上這張皮。
扭頭看了看王軒,他是真不明白王軒為什麼要這麼做,剛剛被這種江湖人殺了爹娘,自己也險死還生,還要去招惹這些人幹什麼?
見這些人逃跑王軒倒沒什麼表示,他也沒指望身邊幾個衙役捕快能抓到人,這一切不過都是他故意為之罷了。
他就是要測試一下自己的幾個猜測,至於安全問題他到不擔心,就像他說的,光天化日之下,這些有名有姓的江湖人士還真就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畢竟,自己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裏,那麼多寫江湖的小說,敢殺官老爺的有幾個?
當然,『我大清』的時候不算。
一行人回去該吃吃,該喝喝,另一邊上了船的十幾個漢子就沒個好臉色了。
「尤叔叔,剛才為什麼不讓我一刀宰了那個王八蛋,我們已經屢次退讓了,可看看那個什麼狗屁老爺,還是咄咄逼人,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阿雄。」尤勇男搖了搖頭,他身為五虎門下門副門主,是要為整個門派考慮的,「殺什麼殺,你不可魯莽,那不是咱們江湖中人,在場上千人,你能都殺光了嗎?」
「只要跑出去幾個我們五虎門就完了,那裏面可是有官差和舉人的,朝廷一旦下了通緝令,你能跑我能跑,可咱們五虎門怎麼跑?」
「那就讓他們這麼欺負着?回頭晚上偷偷去殺了他!」叫阿雄的少年依舊不解氣。
「不要老想着打打殺殺,咱們五虎門這些基業也不是靠打打殺殺發展起來的。」尤勇男拍了拍少年肩膀,「你是門主的兒子,做事就要三思,咱們前面和人結了仇,後面人就死了,到時候,官府能不找上門來嗎?」
「你也不看看他身邊都跟着官差,這種人物,別說咱不能動手,這時候別人動手咱都得攔着,不然就容易連累到咱們五虎門身上!」
「真是……真是!」呂俊雄狠狠一拍桌子,「這些狗官,這些朝廷鷹犬,統統該死!」
船上的人紛紛附和,要說恨,他們是最恨朝廷這些人的,阻礙了他們發財大計。
也特麼不想想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沒佔了便宜那就是吃虧……凡是檔道的都是狗官!
一幫人在船上罵着,尤勇男卻沒參與,只是坐在船頭默默思索,這王家不是從前了,從前雖然也有錢有地,但就是個地主罷了,還上不得台面。
現在不同了,家裏出了個舉人,再想下手難了。
有些事情,包括幫主兒子都不知道,但他這個副幫主卻是清楚的。
……
吃喝完畢,王軒也沒在莊子裏待着,這邊老老實實種地就好了,至於五虎門的人,這次之後基本是相安無事,碼頭還是借給他們用,暫時,對方不會得寸進尺了。
回去的一路上,王軒仔細想了一下剛剛的所有細節,他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這次穿越前前後後兩天了,飯沒好好吃一頓,覺沒好好睡一次,一通折騰到現在,除了知道一個大明萬曆年間之外,現在對本世界還是兩眼一抹黑。
這都什麼事啊!
老人下葬完畢,府里好好收拾了一下,又變得跟原來沒什麼不同了,只是家裏主事的人換成了王軒。
晚飯的時候,王軒讓人吧戴捕頭請了過來一起吃飯,飯桌上除了他們,兩個就剩服侍的丫鬟悠悠了。
別看戴捕頭在江湖人士哪裏可以吆五喝六,換成王軒這邊他就感覺有些受寵若驚了。
兩人寒暄一番,王軒吩咐悠悠揭開了一個托盤上面蓋着的紅布。
托盤上,整整齊齊碼放着10枚元寶,足足百兩紋銀。
要知道,現在福建的地價才5兩一畝,百兩紋銀就等於20畝地,足夠支撐一個中等家庭了。
對於戴捕頭來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