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用銀子說話!
看到捕快帶着衙役過來,兩個大漢轉身就走,既然鬧事的被趕走了,老闆自然要塞點錢給衙役捕頭,總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吧!
一兩銀子給出去,這就不少了,但也分跟誰比不是。
捕頭差役一走,大漢們就又走了回來,還是站門口當門神,只把老闆氣的直跳腳,要不是怕打不過他們,老闆早就喊人上手了……
反正是差役來了我就走,差役走了我再來!
即便酒樓和附近幾個老闆願意掏點錢,可差役也不能給你們看門不是……三兩回來去,在差役身上都花了三兩銀子了!
雖然平攤到五家沒太多,可老這麼找也不是個事啊。
人家捕頭也說的清楚,「這事我們也沒什麼招,人家又沒進你店裏,連大喊大叫都沒有,咱憑什麼抓人啊!?咱大明律里沒有這一條啊!」
當第三天清早,那個大漢再來收錢的時候,老闆直接拉住大漢說道:「五兩銀子一個月,保證以後沒有任何人來搗亂?」
「保證沒有人來搗亂,即便有人來你這裏吃霸王餐,來你店裏鬧事,你喊咱們的人來,咱們給你們撐腰。」大漢眉頭一厲,「咱們『白社會』不是地痞潑皮,錢不是白收的,這在未來是要給你們平事的,萬一碰上硬茬子,受傷送命都有可能,你這五兩銀子不多!」
「行!」其他話老闆也不都說,平事的事情以後碰上再說,只要沒人來搗亂就成了。
五家店全都服軟,順順利利第一筆保護費收了上來。
拿到錢的朱嘉言樂的嘴都合不攏,雖然這錢不是他的,但看到『事業』有起步,他也是打心眼裏高興。
屁顛顛給王軒送了過去。
王軒到沒在意這點錢,收保護費也不是為了錢,這是他龐大計劃的一部分,他還是比較善於走基層路線,等他把整個福州城滲透完畢……
官府也未必在福州府有他王軒說話好使,慢慢的他要做到知府衙門的命令只能在衙門裏實行,到了外面怎麼辦,那是要聽他王大老爺的!
當然,計劃都是長久的,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
吩咐朱嘉言再多找些人手,隊伍擴大到五十人,最好找些年紀輕的十六七的少年郎,畢竟20多歲的漢子很難有多大培養空間了。
又再給他安排了其他10家店鋪收保護費的任務,朱嘉言笑呵呵地走了。
有王軒的金錢和關係開道,知府衙門裏的捕快差役也都樂的有錢拿,這事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
每天早中晚,朱嘉言都帶着五十個穿戴一模一樣,手裏提着哨棒的漢子從街上走過,那整齊的步伐和統一的服侍武器,威勢那是第一流的!
現在誰見了朱嘉言都的喊一聲朱爺。
慢慢的,半個月時間,北城這邊能被王軒看上的商家三十多個,從小到大,誰也沒跑了,包括同樣做布匹生意,跟王家並駕齊驅的毛吳家。
畢竟這些人要價不高,即便像吳家這麼大的產業,要價也才20兩,對於這個一年利潤幾千兩的大商家,這種小錢能打發的他們也不願意找其他關係解決。
找關係花費未必就低了,王軒搞這一套多熟練啊,與每一個商家都是簽訂協議的,一個月多少錢,承擔什麼業務和責任寫的明明白白,想挑個錯處都難。
他寫的那個東西,快比相關的大明律都嚴整了。
想找關係無中生有地處理了這五十來人,沒個幾百兩銀子想都別想,而且即便銀子花了,能關對方多久都說不好,要說對方這邊在衙門裏沒關係,打死這些商家都不信。
完完整整吃掉城北這一片,王軒沒再讓朱嘉言擴張勢力,他另有安排。
晚上王軒再次換上夜行衣離開的房間,這次他的目標是一個在城北開設小賭坊的傢伙。
這人叫魯浩堂,混的就要比朱嘉言之前好的多了,雖然大明是明確禁止賭博的,但是這項法令基本廢弛,在地方上根本無人管束。
這種小賭坊處處可見,當然,能開得起賭坊的都不是什麼良善人物,哪個手下沒有十七八個打手!
像這個魯浩堂,兩處小賭坊,手下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