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死後的第四天,虞優就到了岳陽,一見到王軒就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
「行了,起來吧,這麼客氣幹什麼。」王軒對待虞優倒是比虞澤客氣。
畢竟,這位現在身後是五萬大軍,而且王軒的目的是收江東為幾用,就沖這個也要客氣三分啊。
耐着性子陪着稍稍寒暄幾句,王軒便直接開口問道:「你這次過來是準備帶人投降的麼。」
「不是,不是!」虞優趕緊否認,他可沒這個權利。
王軒臉色忽的就是一沉,屋內的空氣都凝重了起來,聲音中飽含着壓迫道:「那就是來宣戰了嘍!」
「不是,不是!」虞優臉色一白,趕緊站起身來連連擺手。
「戰又不戰,降又不降,卻是何故!」
「退兵,退兵,此次進犯天威,皆是因孫策脅迫之故,實非我四家所願。」虞優深吸口氣繼續說道:「現今孫策伏誅,我等自然不敢再繼續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所以特來請罪。」
「自然,也不能繼續駐紮在漢王治下,至於後續如何,還需要各家家主決定。」
王軒盯着虞優皺眉不語,虞優忽然感覺有些沒底,身上的冷汗一下就浸濕了後背。
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巴巴的自己送上門來了,這王軒喜怒無常殘忍好殺,鬼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看在虞家的面子上放過自己。
怪不得走的時候那幾個傢伙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媽的,得意忘形了。
正在虞優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的時候,王軒忽然開口說話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當漢王是什麼了?」
「妓女麼!」
噗通,虞優當場就跪了。
自己聽到了什麼,這王軒竟然敢如此說漢王,自己會不會背滅口?
頓時,虞優抖的跟篩糠一般,嘴裏連呼,「不敢,不敢。」
「我看你們沒什麼不敢的!」王軒猛拍了一下桌案,嚇的虞優當場就跪了。
「連我大漢邊疆都敢進犯,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的,若不重重懲處,我大漢天威何在。」
王軒這話一出,虞優腦子裏滿是水泥墩子雕像,凌遲,活埋,五馬分屍,碎屍萬段等一系列畫面,這都是天下盛傳的王軒的殺人手段,當場嚇的癱軟在地,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着下面這慫包,王軒這個氣啊,我特麼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重重懲處,你不應該趕緊說認罰麼,然後我重重敲一筆糧食這事就過去了,可你特麼抖個毛啊!
現在這台階怎麼下!
深吸一口氣,王軒只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了,開口大罵道:「媽的,若你不是虞家之人,今天老子非把你削成一片片直接餵狗。」
不是凌遲,那就是要做成水泥墩子了,想到被人做成水泥墩子立在城門口,屍骨靈魂被禁錮其中,受到風吹日灑萬人唾罵,虞優當場就大哭起來。
王軒:……
俏麗嗎,我俏麗嗎,你聽到了麼!
從座位上直接站起身來,王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虞優身邊,一腳就踢了過去,「別你媽嚎了,你個慫包。」
「再哭我真弄死你了!」
「啊!?」虞優仰着那滿是鼻涕眼淚的臉看着王軒,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句話他終於是聽明白了。
「不殺我?」虞優一臉驚喜。
「不殺,不殺,看你這怕死的樣子,媽的。」
一聽到王軒確認,虞優驚喜地鼻涕泡都冒了出來,一把抱住王軒的大腿。
「滾啊!」王軒抬腿一腳把虞優甩了出去,若不是怕力氣大了把這老傢伙踢死,王軒真恨不得上去狠狠踹上幾腳。
不是說世家之人都特別有骨氣的麼,這特麼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貨色。
到現在王軒也懶得再廢話了,直接把條件說了出來,「你們每家拿出一百萬石糧食出來,這次事件就一筆勾銷。」
「行了,趕緊走,別再這裏礙眼。」對這種人也沒什麼可以客氣的了,至於這條件四家以後會不會任,王軒毫不擔心。
這次是他們入侵在先,給了王軒以藉口,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不過是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