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全都疑惑不解。
「那小子誰啊?他要幹嘛?看樣子好像是要寫詩啊!臥槽!這什麼情況?」
「好像真是要寫詩了。在黃會長,四位大詩人面前也敢寫詩,還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了?」
「不是四位大詩人要寫詩嗎?怎麼變成那個小子了?」
「就是啊!我們之所以急匆匆的圍過來,是要看四位大詩人寫的,可不是來看這個小子寫詩的。」
「這小子咋一點都不識相呢?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啊?在這樣的場合下寫詩,不怕丟人啊?」
「……」
眾人議論紛紛,實在是搞不明白,明明是四位大詩人要寫詩,怎麼突然變成一個年輕小子要寫詩了?
合着他們急匆匆的圍過來,就是來看一個年輕小子寫詩的?
如果能夠寫出剛剛那些優秀詩那種質量的詩,也就罷了。
關鍵是怎麼看,這小子也不像是能夠寫出那種詩的人啊!
而且,這小子的臉皮還挺厚,周圍明顯都有噓聲了,卻還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大家都如此議論。
不過,也有幾個人正驚疑不定的打量着李寒。
突然,心口「砰砰」直跳,不可能吧?
然後繞到李寒的正面仔細一看,頓時眼睛瞪得滾圓,一臉的難以置信,又驚喜、興奮、激動不已。
他們就是上次也在贛江邊畔現場的那些人。
他們認出了李寒,他們不敢相信。
但眼前之人的確就是,當時揮毫寫《滕王閣序》的那個人。
當然那種瀟灑怡然,至今還讓他們的印象極為深刻。
他們永遠也忘不了。
今天,他們將再一次在現場見證,李寒再揮毫寫另外一首詩嗎?
他們竟然如此的幸運。
與現場其他人的疑惑不解、噓聲四起相比,他們現在前所未有的激動和期待。
在這天險自成的劍門關下,李寒能夠寫出怎樣的詩篇?
實在是太讓人期待了!
他們並沒有說出李寒的身份,他們在心裏有一種極強的優越感。
那就是其他人都不知道那是李寒,而他們知道,這麼他們心裏莫名感覺十分爽。
那自然不會說出李寒的身份。
而且,他們還十分期待現場其他人,在看到李寒寫出的詩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反應?
想來一定非常精彩。
這真的很讓人期待。
黃銘、四位大詩人看到現場的情況之後,只是笑而不語,他們並沒有出聲解釋的打算。
這本來就是他們希望看到的效果,又怎麼會出聲解釋?
李寒當然不會被現場眾人的議論和噓聲影響,他淡淡一笑,正式落筆。
《蜀道難》!
三個字筆力雄渾,寫得大氣磅礴又瀟灑不羈。
現場所有的詩人、詩詞愛好者們,見李寒真的落筆開始寫了,不禁議論聲和噓聲更大。
「臥槽!他還真寫啊!」
「本以為他只是想裝個逼,沒想到竟然真寫了。原來他不是想裝逼,他是真的牛逼啊!」
「我去!看來我們急匆匆的圍過來,是真要看一個年輕小子寫詩了。」
「我們這些多人看他一個人寫,小子很有排面嘛。」
「……」
不過,等到李寒將「蜀道難」三個字寫完之後,現場的議論聲和噓聲又迅速小了很多。
蜀道難,應該就是詩名了。
這個詩名沒有什麼,關鍵是字讓所有人都驚訝萬分。
「我擦!這個小子的字寫得不錯啊!姿態俊逸瀟灑,看着就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小子的書法絕對是高水準。就是不知道寫出來的詩怎麼樣?」
「蜀道難,那就是寫蜀道了。剛剛有好幾首寫蜀道的詩都非常不錯。但願這小子的詩不會太差吧。不然,完全對不起他這一手毛筆字。」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