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叔別激動,您都一把年紀了,萬一一口氣沒喘上來怎麼辦?這個責任小輩可擔當不起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白名笑道。
不等劉山河破口大罵,他繼續說着:「趙叔!聽說您家裏最近出了點邪門的事,我這不是尋思着找杜大師過來給您幫忙,您也不用感謝我,誰讓您當年和我爹是要好的合作夥伴呢。」
趙天福冷着臉說道:「哼!沒點真本事,只會花言巧語,難怪白富城積累了大半輩子的家業全被你敗光了,你要是再這麼混下去,早晚要餓死街頭。」
「至於你說的杜大師,也只是你口中所說,我憑什麼相信他?」
白名有些騎虎難下,他暗中給杜雲使眼色,希望杜雲能露兩手絕活,嚇嚇這群龜孫子。
然而杜雲並沒有任何表現,他正在聽白富城說話。
「唉!人走茶涼,世俗無常啊。」
「這群狗日的放在十年前都是我小弟,打牌的時候他們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現在我走了,一個二個神氣了,竟敢這麼對我兒子,我恨不得咬死他們。」
杜雲聽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行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還是告訴我一些關於趙天福的私事,我好糊弄他。」
白富城又是一聲長嘆,這才說道:「那孫子最好色,包過的小三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他是個秒男,每次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杜雲大驚:「這種私事你都知道?你們倆有過一腿?」
「滾犢子!這是他有次喝醉酒告訴我的。」
杜雲明白了,突然看向趙天福說道:「趙總!你印堂發黑,嘴唇發青,這是胎鬼的常見表現,要是我沒猜錯的話,趙總某些方面不行,用秒計算。」
秒男?
大家腦海里冒出了同一個想法。
趙天福氣的鼻子都歪了,冷冰冰的瞪着杜雲喊道:「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杜雲無視他的怒火,繼續說道:「所謂胎鬼,就是從人剛出生時就被鬼怪附身,這些鬼怪寄宿在人體裏,死後也能長存,甚至有時能干擾人的神智,做出一些難以想像的事情。」
趙天福神色變化不定,他有夢遊的症狀,經常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別墅後院的草坪里,或者睡在大街上的垃圾箱旁。
「瘋言瘋語的傢伙,快點給我出去,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開門的保鏢走了上來,他都有些後悔收白名塞的錢了。
「會打鬥底主麼?」趙天福突然說道。
保鏢愣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會。」杜雲點頭。
「你坐下來打兩把,周老弟,你休息會。」趙天福說道。
互聯網大咖周大發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去沙發上坐着,趙天福的保鏢悄無聲息的退回牆角里站着,背後已經冒了層冷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白名都搞傻眼了,等他回過神來,一個勁的沖杜雲使眼色。
最終,杜雲坐在了周大發的位置上,別看他表面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可一想到要跟兩位身價過億的大佬斗底主,心裏很慌。
「這檳榔味道不錯啊!」
杜雲隨手抓起桌上的一顆檳榔丟進嘴裏,想讓自己表現的更自然一些。
看到這一幕白名驚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趙天福和劉山河也是一愣,等回過神來,劉山河似笑非笑的說道:「嘖嘖!沒想到小白帶來了一個年輕富豪啊,把十萬一顆的檳榔吃着玩,我算是長見識了。」
杜雲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
這特麼不是普通的檳榔,而是大佬們用來賭錢價值十萬一枚的籌碼。
嘔——
杜雲張嘴把檳榔吐了出來,上面沾着他的口水,看的趙天福和劉山河皺起眉頭。
「真噁心!」劉山河罵了一句。
趙天福冷着臉道:「咱們開始牌局吧。」
當意識到這是一把十萬起步的牌局後,杜雲有些坐不住了,他玩斗底主本來就爛,而且還不知道趙天福和劉山河會不會聯手對付他。
「有我在怕什麼!大好的賺錢機會來了!」白富城似乎看出了杜雲的心思,對他說道:「你也不用有什麼顧慮,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