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總是要說的,文綠竹儘量讓自己說得輕描淡寫一些,
「那個,當時我爸爸跌斷了腿進了醫院,家裏沒錢,我出來找工作,可是年齡不夠,我找不着,心裏很焦急,後來鍾定邦讓我去他酒店做前台——鍾定邦就是姚芊芊後來那個經紀人。」
說到這裏,她看了看謝必誠,見他面無表情,便咽了咽口水說了下去,
「你也知道,少年的時候,都會幻想什麼白馬王子,鍾定邦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我自然就會有點小女生的幻想,後來他請我幫忙代替姚芊芊,我也傻,就答應了。」
這些事,的確發生過,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來,她沒打算隱瞞。
「白馬王子?小女生的幻想?」謝必誠盯着文綠竹,淡定地重複着她話里的詞。如果不是他額頭上青筋在跳躍,文綠竹會以為他很平靜。
文綠竹硬着頭皮說,「就是年少無知嘛……你不也有過嗎?」
「你敢喜歡過別人?」謝必誠一把抬起她的臉,頗有些咬牙切齒,「我可沒有沒有什么小男生的幻想,也沒有喜歡一個人到可以幫她做那樣的事。」
這語氣,簡直酸氣沖天。
文綠竹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歡喜,忍不住笑起來,捧住他的臉在他薄唇上親了一口,「我那時才十六,哪裏懂這些啊。現在遇到你,我才知道,那不過是感激居多,對你,才是真正的心動。」
這樣的表白還是第一次,她紅暈才下去一些的臉頰,再度酡紅起來。
謝必誠聽了,心裏這才算舒暢,卻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你十六歲時的眼光可真差。」
文綠竹看他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忍不住有些牙癢。「反正我只愛過你一個,也只有你一個男人。你現在倒是跟我說說,你幾歲開始接觸女人?有過多少個女人了?」
真以為她不會生氣翻舊賬嗎?真翻起來,他謝必誠得天天跟她道歉!
這一點謝必誠還真不佔理。他湊過去略帶些討好親親文綠竹,「那都是過去了,我保證以後只有你一個。不過,你的體力有點差,以後得跟我鍛煉鍛煉。」
文綠竹一下漲紅了臉。「你、你……是你太野獸了!」
「謝謝你的誇獎。」謝必誠心滿意足,見文綠竹紅着臉,忍不住一下靠過去吻住了她。
一吻完畢,他意猶未盡地看向她,目光灼熱,「真想在這裏要了你。」
文綠竹想起這裏是什麼地方,驚駭得瞪大了眼睛,旖|旎情絲全都不見了,「你簡直禽獸……」這裏人來人往,她是瘋了才在這裏陪他做那荒唐事。
謝必誠抱住她。他現在可不就是想對她禽獸麼?
文綠竹任他抱着,沒有掙扎,他又不是個傻子,肯定有分寸的。
「得知我是豆豆和菜菜的親爸爸,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謝必誠輕輕地對文綠竹說。
「我也很高興。」文綠竹喃喃地說道,語氣里有掩飾不住地激動和感恩。
這老天爺,對她還不算壞。
她喜歡他,以後會嫁給他,龍鳳胎肯定會跟在她身邊的。他是豆豆和菜菜的親生父親。那肯定會對豆豆和菜菜視如己出的。這樣一來,豆豆和菜菜人生中的父親角色,終於豐滿立體真實起來。
謝必誠抱緊了文綠竹,這麼多年來。真是辛苦她了。只是他愧對的,又何止是文綠竹?還有漂亮可愛的龍鳳胎,他抱住他們的時候,他們臉上的喜悅和激動是那樣的真實。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孩子真的是你的?」文綠竹忍不住問道。雖然日期對得上,但他怎麼知道她不是騙他的?
再想想謝老太太和謝必意的態度,她們好像也很是篤定。
她們突然對她這樣好。應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我和豆豆長得那麼像,一眼就能看出來。」謝必誠說,「所以說,如果你不是臉盲那該多好,我們一家早就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生活了。」
「是嗎?可是我覺得我若一早認出你,你心裏沒準會覺得我居心叵測。」文綠竹隨口猜測。
想起初初見面對文綠竹的誤解,謝必誠感覺膝蓋發軟,這一箭射得可真夠準的。
謝必誠轉移了話題,「怎麼有豆豆和菜菜的,回家之後不
275 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