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翻舊賬——」謝必誠轉過去舔弄她的耳垂。
文綠竹渾身一顫,如同被電流電過,嗔道,「可你連小輩都想娶,實在太過沒有節操!」
她這話說出來,與其說是責怪,不如說是撒嬌,聽得謝必誠才緩過來一點卻馬上又激動起來。
「我娶你,不娶小輩,不娶別人。」謝必誠說着,狠狠親了文綠竹一口,便艱難地從她身上起來,拿過旁邊的手機查起來。
他這樣查,其實還得文綠竹提供生理期的日子。文綠竹哪裏有臉皮說這個,乾脆紅着臉搶過手機,直接打開一個相關的app看起來。
雖然心裏羞得恨不得不見人,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她也喜歡他,想要親近他,這會兒也不多忸怩了。
這一查,如今的確是安全期,文綠竹沒臉皮說,直接把手機扔給謝必誠。
謝必誠一看,把手機扔一邊,看着渾身紅得跟熟了的蝦子一樣的文綠竹,一把將人抱起,大踏步回房間。
文綠竹被謝必誠抱住,就已經渾身顫抖了。
兩輩子加起來,這都算是她的初體驗。而這人,是自己喜歡到心坎里去的,她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種種複雜感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將人放在床上,謝必誠毫不停留馬上覆身上去,先是來到自己最為鍾愛的紅唇那裏,深深地吻着,然後是額頭、眉毛、鼻子……
儘管激動得差點要爆炸,謝必誠還是一點一點地,要吻遍身下人的每一處。
在耳垂處,他又逗留了許久,接着到了修長的脖子那裏。
文綠竹軟成了一灘水,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激動得渾身發軟,卻又情不自禁地伸出軟軟的手臂搭在身上人的肩膀上,仿佛要捉住什麼。
她的舉動取悅了謝必誠。他的動作更重了,也更急促了。
又咬又舔弄了許久,謝必誠喘着氣往下,解開衣衫的時候。他意識到她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激動得差點沒了理智,汗水從額頭上不斷地淌下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入目的是渾圓的雪白和柔膩,還有如同櫻桃的兩點。他吻了上去,愛不釋手地把玩舔弄,完全不願意離開。
「啊……嗯……」文綠竹忍不住呻|吟出聲。
文綠竹是南方人,卻是難得的修長身材,而且她骨架小,便是肉肉的也不顯胖,反因為肌肉軟乎,這麼一身小肉肉特別好捏。平時菜菜就很愛在文綠竹身上蹭,因為覺得媽媽軟乎乎的,很好摸。
因為生了豆豆和菜菜。曾經哺乳過,所以文綠竹絕對不是平胸,相反,資本還算雄厚,雖然不是波濤洶湧,但卻叫謝必誠十分喜歡。
謝必誠喘着粗氣抬頭看向文綠竹,見她臉頰緋紅,目光如水,眼角甚至都紅了,帶着淚珠兒。迷亂地看着自己,叫他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去。
他湊過去深深地吻着她,她是不是給自己施了法呢,讓自己如此的喜歡她。愛她愛得如此痴狂。
吻過了,他再度蜿蜒而下,繼續攻城略地。
讀大學的時候,他曾經請過同學吃飯。有一次有一餐飯比較豪華,有兩個同學說看着捨不得吃。
他不明白只是一頓食物,為什麼會捨不得吃。
那兩個同學卻告訴他。因為這一頓飯很好,好得叫他們滿心歡喜和愛意。在他們心目中,好東西要帶着敬意,慢慢去膜拜,慢慢品嘗,不願意錯過一絲。
謝必誠出身清貴,而且又是父母的老來子,未曾吃過苦,也未曾有什麼東西想要而得不到。一切東西在他眼中都是平常,所以他不能理解這種好東西要慢慢地、帶着敬意地吃的心情。
可是此刻面對任憑自己施為的文綠竹,他突然理解了那兩個同學的心情。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好好親近她,吻過她每一處,用發自心靈深處的珍惜心情。
他還要盡他所能,取悅她,讓她為自己而燃燒,呼喊和哭泣。
當兩人終於結合在一起,謝必誠已經渾身是汗,眸中滿是恣肆狂亂,他發出愉悅的一聲低吼,和文綠竹十指緊扣,然後狂亂而猛烈地衝撞起來。
文綠竹覺得自己被放在火上烤,接着又放進顛簸的小船里,搖呀搖,快活得那小船沖向天際,沖向月亮……她什麼都不知道
255 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