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我斗。」說着,王霸又舉起匕首刺了過去。
霎時間,劉銳睜開了雙眼,出其不意的凌空跳躍了起來,屈膝對着王霸的臉面重重的撞下。
「什麼!」王霸大吃一驚,向後退已經來不及了,本能的舉起雙手擋在臉前。但是凌空下落的一膝撞下的威力又豈是能用雙手擋得住的。結果,王霸的雙手被劉銳的膝蓋重重的撞回到了臉上,當下就折了他幾顆門牙,最後倒跌到地上。
幸好王霸及時舉手緩衝了膝撞的一部份力量,才沒有昏死過去。但是,他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擋劉銳後續的攻擊了。開始求饒道:「別……別打了……我……我認輸了……」
劉銳搶擊得手,哪還會給王霸回氣的機會,擊倒了王霸後,又是一躍而起屈膝下落,這次選擇的位置正好是頸側的大動脈。
見劉銳使出如此兇悍的一招,暗地裏的鄒俊趕緊抬槍對準了劉銳,正準備扣動扳機,卻突然感覺手臂好想不聽使喚了,仿佛失去了知覺。仔細一看,我嘞個乖乖!手臂上無緣無故出現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被某種利器劃斷的血管如同噴泉一樣,不停的湧出血液。嚇得鄒俊不知所措,捂着傷口瘋狂的大叫:「啊!血……我流血啦!快給我拿創可貼啊……」
「你可真行啊,彥一,『紙牌傷人』的功夫又增長一成了。」黑皮仰慕的拍了拍彥一的肩膀,誇讚道。
「那當然,這下長見識了吧,我手段可多着呢。」彥一倒是一點不謙虛,開始臭屁了起來。
劉銳的膝蓋,久久壓制在王霸的主動脈上,劉銳此時的表情就如同暴走的野獸一般,王霸先是張着大口掙扎了一下下,但明顯已經無力回天,接着只是微微抽搐,最終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王霸,劉銳站起身,冷冷的說了句:「你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你不該碰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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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真是恭喜你啊,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呵呵,不錯不錯。」在獄長室內,繆濘宵故作滿意的拍手誇讚了劉銳一句。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劉銳可沒心思跟他談天論道,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呵呵,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屁話!」
「好吧,你今天晚上八點過後就可以離開這兒了,趁着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去跟你的好基友們道個別吧。」繆濘宵的話,令劉銳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有些事情如果過於順利,反而會讓人很不安。
「你真有這個權利?」劉銳始終還是不大敢相信繆濘宵的話。
沒轍,繆濘宵便給劉銳詳細說明其中的內幕,他將在監獄裏給劉銳安排一個替身繼續受刑,而他本人將會得到一個新的名字,一個新的身份,他可以安然無恙的在外面生活,享受自由……
聽完繆濘宵的話,劉銳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正要踏出獄長室的時候,他猛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一臉嚴肅的看着繆濘宵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繆濘宵先是顫了一下,接着坦然的笑了笑說:「問吧,你想知道什麼?」
「我只是想問……你那個妖艷的女秘書去哪兒呢?最近一直沒看到過她。」
這話讓繆濘宵大跌眼鏡,這傢伙看上去好像一本正經,其實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而已。
「她前幾天就已經辭職了,現在人家在外面可是專職二奶,好日子伺候着呢,怎麼?你還想出去找她不成?」
「那可不,這般正點的女人,哪個男的不會心生歹念啊?那麼……告辭了,監獄長。」劉銳說出『告辭了』三個字時,語氣莫名的加重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