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緩緩升起,一抹金黃色的霞光斜射進了一座古樸豪華的府邸。在這十月的清晨,隱隱約約聽得幾聲小鳥的歡唱,但卻被一聲聲氣勢如虹的喊聲掩蓋過去。
這座古樸卻豪華的府邸大門上方高懸着一塊鑲金邊的匾額,上書雍容大度的兩個大字「糜府」。內院中,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從容不迫地操練着武藝,一招一式迅疾快速卻又力道勁猛。他衣着華麗,頭冠將一頭飄柔的頭髮扎了起來,五官精緻,氣質非凡,卻是個美男子。
四個大柱之後藏着許多豆蔻年華的少女,他們是糜府的傭人,一聽少爺又在練武了全都偷懶藏於隱蔽處偷偷窺視着這位美男練武,臉上俱是春心蕩漾的花痴相。
「咳咳...」一聲輕咳傳出,一位中年男子卻是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眾少女驚慌失措,俱不敢逗留,紛紛起身做事去了。
中年男子獨步走到少年面前,微微躬身:「少爺,老爺最近咳得厲害,還望少爺前去探望一番!」
少年聽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着中年男子微微點頭,跟在中年男子身後,向他父親臥病的房間走去。
作為當地的首富,糜府自然是非常大,饒了一刻鐘,兩人才到達少年父親的臥病房間,這中途這位少年卻是想了許多發生在他身上的不尋常之事。
其實這個時代不是21世紀,這地點也不是橫店,他自然也不是古裝演員。他叫糜威,所處時代乃是東漢末年中平五年,即後世的公元188年,黃巾之亂爆發年代。他是一名特種兵,一年前因執行特殊任務不幸犧牲,醒來後便來到了這個世界,成為了與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糜竺之子——糜威。
思索良久,糜威在心裏做了決定:「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老天爺安排我重生,那麼我便順應天意,在這亂世之秋闖出自己的一番基業來!」
來到自己老爹糜竺床前,便見糜竺面色泛白,眼神飄忽,體力不支,原本蓄着短須顯得剛毅的他如今鬍子因為長期沒搭理顯得凌亂不堪。雖然糜竺並不是自己這個靈魂的親身父親,但是想到這一年和他相處得挺好,他對自己的關心也不少,再加上糜威想起了前世恐怕要孤獨終老的老父親此時不禁眼淚奪眶而出,「撲通」一聲跪在了糜竺的床前。
「爹,你如此大病,憔悴了這許多,孩兒卻一直沒曾來看望您,孩兒不孝!」
糜竺一看兒子前來看望,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也是溫暖如春,強忍着感情回應道:「起來吧,老毛病了。」
糜威起身,望向了糜竺床邊戰立着的夫人,二十八~九的歲數,如今也是淚眼婆娑,止不住的哭哭啼啼,這婦人便是自己的母親徐氏。
望着父親糜竺眼神又飄忽起來,糜威也是納悶:「你養病就養病嘛,還在胡思亂想什麼?」當下連忙問道:「兒見父親眼神飄忽,是在想事,不知父親為何事憂愁?」
「唉!」糜竺嘆了一口氣,接着緩緩說道,「如今我大病在床,糜家商業無人接管,許多供貨商都紛紛離去。以前犯毛病時總是你叔叔糜芳幫忙料理,如今黃巾起義生靈塗炭,你叔叔身為武將自然抽不開身,這偌大的家業恐怕就要毀掉了!」
糜竺攥緊拳頭,氣憤地談到,足可見他對這家業的看重性。
「父親,此事不如交於孩兒,孩兒一定保住糜家家業!」糜威微微思索答道。自己身前雖然是特種兵但是,但是絕不是電視小說中那種冷漠無情的兵,想當初自己家開了一個包子鋪,也是自己幫忙打理,這應該差不多吧。至少自己還有兩千多年後的大腦,肯定不會差的啦。
糜竺聽罷兩眼盡放驚異之色,不過馬上也是眉毛一皺,嚴肅的說道:「這經商可不是過家家,你以為是你這乳臭未乾的毛小孩能做到的嗎?經商的經商之道,你無一精通,家產絕對會被你敗光!」
母親徐氏也是急忙抹着糜竺的心口,一邊替糜竺說話:「老爺息怒,威兒也只是看你勞累,想幫你分擔些罷了。」說罷又轉過來對糜威說道:「威兒,你的孝心我們心領了,但是你父親說的對,你今年才十四歲,做不了這些大事情。」
「父親放心,我對溝通商家之事真是力不從心,但是父親放心,我可以將庫存貨物用原來兩倍的價錢賣出,使離去的商家被吸引回來!」十四歲人身體,二十多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