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頓家主聽着任小粟的話語,臉色越發的陰沉了:「燒死他!」
火海的溫度高得離譜,當熱浪撲面而來的時候任小粟便明白,這大概是溫斯頓家族最後的殺手鐧了,自己不能硬扛。
難怪178要塞還沒崛起的時候會被這群巫師禍害,有一說一,巫師們的手段確實非常狠辣詭異。
任小粟在外覆式裝甲里笑了笑,今晚這點動靜還不足以打消伯克利北伐的決心,該來的戰爭遲早會來,那時候他應該已經在根特城裏安心的等待時機了。
如今這場戰鬥,不過是為二十多萬英靈收點利息,自己也很久沒有經歷高強度戰鬥了,正好熱熱身。
下一刻,剛剛才被他驅散的蒸汽列車從虛無中駛出,溫斯頓家主急了:「攔住他,在火海包圍他之前不要讓他跑了!」
可是他這狂怒吼聲並沒有什麼用,溫斯頓家族年青一代早就被任小粟殺破了膽,根本沒人敢來阻攔。
倒也不是這溫斯頓家的人膽小,而是他們很清楚,以他們的實力過來阻攔確實沒用,那就別去做無謂的犧牲了。
而且萬一真的攔下來了怎麼辦?當這倆狠人拼死一搏的時候,大巫師倒是可以用子嗣替死,他們這些年輕的上哪說理去啊?
血繼巫術可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一般都掌握在少數大巫師手中。
等蒸汽列車來到身邊的時候,任小粟與老許抓住列車的鐵欄杆,跟着列車一起向王從陽消失的地方駛去。
就在溫斯頓家族的人以為任小粟這就要離開的時候,任小粟忽然不知從哪掏出一杆黑色大狙來,隔着火海隨便轟了一槍。
刺耳的轟鳴聲把年輕巫師們嚇了一大跳,緊接着便聽到火海另一端傳來奧斯頓大巫師的驚呼聲:「埃布爾!埃布爾你怎麼了!?」
這一槍太快太突然了,埃布爾大巫師竟是連血繼巫術都沒來得及用,直接暴斃了!
任小粟心中篤定,對方用血繼巫術來替死也得有個施法的過程,這玩意是主動技能,並不是被動!
只要不是被動,那以後再遇到溫斯頓家族的大巫師就好辦了……
原本溫斯頓家的大巫師還想再聯手追殺任小粟的,結果這一槍把所有計劃都給轟翻了。
任小粟沒有嘗試着用暗影之門穿透火海奪取對方的真視之眼,這個殺手鐧,他還藏着有大用處。
今晚的收穫已經足夠豐厚,任小粟將老許那邊兜着的真視之眼也收進空間裏,眼瞅着他手裏的石頭數量都快破七十了,其中有一枚還是紅色的,橙色更是數不勝數。
再反觀溫斯頓家族那邊,熊熊的火海已經將莊園燒成了廢墟,溫斯頓家主茫然的站在莊園裏,默默的看着族人的屍體,還有身旁的殘垣斷壁……
溫斯頓家主:「我特麼……」
話還沒說完,西方竟又傳來轟隆隆的聲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轟然崩塌。
「快去查看怎麼回事,都愣着幹什麼?」溫斯頓家主咆哮起來。
幾名聖歌騎士聽到命令趕忙騎上戰馬向西方追去,大約半個小時候,他們回到廢墟莊園氣喘吁吁的說道:「家主,城牆被最早逃走的那頭鋼鐵怪物給撞塌了!」
「塌……塌了?」溫斯頓家主精神一震恍惚,城池是一個家族權柄的象徵,城牆如果被人破了是會遭到其他家族恥笑的啊。
畢竟你連自己家門都看不住,那就代表着你的實力不行啊。
此時萬事皆休,今晚被人大鬧了溫斯頓城,自己損傷慘重也就算了,現在被人撞破城牆逃離,那就真是連尋仇的機會也沒有了。
聖歌騎士團的騎士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查看了一下城牆坍塌處,發現那段城牆只有外體是磚砌的,裏面全是填築的泥沙,甚至還有稻草……」
溫斯頓家主愣了一下,雖然他們不如伯克利家族有錢,但修築城牆一事還是扎紮實實的。
那城牆外面看着是殘破了點,可當初修築的時候溫斯頓家族撥付了不少錢,用料都極為紮實。
這麼做,本身也是溫斯頓家主知道他們早晚會與北方開戰,所以才格外捨得下血本。
溫斯頓家主聲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