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秋季的陽光鋪滿了個充滿收穫氣息的大地。秋季的陽光沒有的夏日的奔放,也沒有冬季的冷冽。一輛火車衝破着陽光向這座不起眼的的小城靠近,一聲火車笛聲的攪擾了這個小城的美夢。
「尊敬的旅客,歡迎您來到k市,這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城市…….」在喇叭的中傳出甜美的聲音中,一批滿臉疲倦的人從車站的出站口湧出來,等到人都走了差不多的時候,有兩個身穿休閒裝青年從出站口滿臉輕鬆的走了出來,溫和的陽光灑在那兩張充滿活力的臉上,再加上衣服下面那結實的的肌肉,襯托着兩人勻稱的身體,讓幾位路過的少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凌寒這個地方離我們那裏也沒多長的路程啊!」陳陳俊摟着凌寒邊走邊說。
「大概一下午的車程吧!」凌寒仔細的打量着這個他們第一次來的城市。
「你說冰姐他們為啥非要我們先來找那叫什麼張偉傑的退伍軍人啊?」陳俊撓着短髮不解的問道。
「別看那個叫張偉傑的人對他的介紹資料這麼少,我有預感這個人的實力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不然冰姐他們三人不會一致推薦這個人的。」凌寒認真的說道。
「恩….牛人一般脾氣都比較大,我看我們這次要想讓他跟我們走,免不了要費一番功夫的。」陳俊有點憂慮的說道。
「看看吧,只要能把他帶走,費再大的功夫也是值得的。」凌寒微微一笑說道。
「唉….但願吧!我們現在要怎麼做。」陳俊詢問凌寒。
凌寒沉思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現在要做的就是…….填飽肚子。」
陳俊見凌寒思考半天蹦出這幾個字,鄙視的大喊一聲:「靠…….」
「老闆,我再來一碗豆腐腦….」
「老闆我也再來一碗,哦……對了,油條也在來一份。」
「擦…….陳俊你丫能不能省着點,咱們的現金不多啊!」
「咱不是有支票嗎?」
「再多的支票被你丫惦記上也得破產。」
「陳俊你丫能不能吃慢點,給我留點,我感覺你現在就是鄉巴佬進城。」凌寒見陳俊狼吐虎咽的吃相,忍不住說道。
「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吃到肚裏就是賺。」陳俊頭也不抬嚼着油條含糊不清的說道。
「靠……」
半個小時以後……
「老闆,結賬。」凌寒打着飽嗝喊道。陳俊也揉着肚子站起來。
一個連鬢胡國字臉的男子跑過來看到桌子上滿滿的都是碗盤,有點吃驚的看着這兩個少年說道:「一共是四份豆腐腦,五份油條一共是二十一塊錢,給二十塊錢就行了。
看到老闆爽快的語氣,凌寒遞錢的時候微微笑了一下,其實在心裏暗罵道:「擦…..真黑。」
快中午的時候,凌寒和陳俊來到薛彥冰給凌寒他們的那張紙上寫的那個地址。陳俊皺着眉頭說:「這就是個菜市場啊!」
「大隱隱於市啊!」凌寒看到破舊不堪的棚戶組成菜市場時,感嘆的說道。
凌寒沿着棚戶區的小街道一邊走一邊看,突然前面聚集了一群人,凌寒和陳俊相互看了一眼,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草…..你的保護費多久沒交了?是不是不想在這裏賣了。」七八流氓混混圍着一個賣蔬菜二十多歲男子說道。
那個男子留着短髮,粗糙的雙手佈滿着老繭,但一隻眼睛是用黑布包着的,脖子上有一片黑色的印記,身上的肌肉把衣服撐得鼓鼓的,雖然身上穿的是破舊的軍裝,但是身上那股獨特的軍人氣質還是能一眼感覺出來的。凌寒和陳俊相互看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暗示道:就是他。
「你們收的也太勤了吧!,我這是小本生意,沒有太多的錢交給你們。」那個男子冷冷的說道。
「哎呦……我操,獨眼,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頂嘴了,真的不想在這住下去了吧。」一個小黃毛混混叼着煙說道。
聽到這句話後那個男子眼裏閃過一絲隱忍的目光。同時說道:「錢我明天想辦法交上。」
「這還差不多。記住,你今天的菜攤不准出攤,明天交過保護費再來賣菜吧!」那個黃毛混混不講道理的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