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凌寒讓狼魂社放緩了征伐的腳步,而凌寒也又空閒了下來,只好監督狼魂社的成員回去上課,連楊峰也被凌寒逼回去上課去了,這讓楊峰在凌寒耳邊嘮叨了好幾天。
凌寒吃過中午飯在校園裏思考着下一步狼魂社的未來,一個窈窕的的身影出現在凌寒的眼前,凌寒笑道:「我們的學霸小美女今天怎麼這閒啊!」
雪兒白色的毛絨外套襯着一張精緻的臉蛋站在凌寒面前,披在肩上長發隨着秋風微微飄動,但是雪兒的臉上顯得有點憂傷,開口柔聲的問道:「凌寒 ,你們為什麼經常逃課?」
「因為我們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這幾天沒來!」凌寒歉意的說道。
「凌寒我發現三個月來你變變化太大了,有點讓我不敢認識你,以前的你連吃頓飯就會覺得耽誤學習,現在呢?你開始整天的逃課了,以前我喜歡的那個刻苦聰明的男孩兒真的開始墮落了嗎?」看着雪兒憂傷的面孔,凌寒覺得自己的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凌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雪兒,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人一旦被命運選中那麼生命的目標和軌跡也會發生改變。」
「那麼你以後可以答應我不逃課了嗎?」雪兒期待的問道。
看着雪兒期待的眼神,凌寒只有自己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機械般的搖了搖頭:「雪兒,抱歉,我真的不能,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但是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實現我的夢想。」
「那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們以前在一起能夠把老師都做不出的題目給完美的做出來,而我現在連自己不會的題目都不知道該找誰問,我每當路過你們教室的時候多希望看見那個嘴角洋溢着自信的男孩兒在那專心做題,每一次希望帶來的是一次失望,我真的很擔心你的。」雪兒說完兩行晶瑩的淚珠從臉上滴落下來。
「雪兒,最不起!」凌寒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什麼詞語來安慰雪兒了。
「沒關係……」雪兒說完流着淚轉身離去,看着雪兒顫抖的背影,凌寒的拳頭狠狠的砸向旁邊的樹木,鮮血順着凌寒的指尖滴落下來。
楊峰下課打着哈欠從教室出來,一個少年跑過來焦急地說說道:「峰哥,寒哥在操場上被人家欺負了,還受傷了。」
「我靠…..還想什麼呢?給我召集人去,帶上傢伙,今天不管他是誰,他今天必須要付出代價。」楊峰狠狠的說道。
楊峰帶着一幫人急急忙忙向操場跑去,只見凌寒獨自在操場上走着,手上的血跡顯得那麼刺眼,楊峰看到後不禁大怒道:「寒哥,誰幹的?」
「什麼誰幹的?」凌寒不解的問道。
「誰把你弄受傷的?」楊峰開口問道。
「哦……我一不小心弄受傷的。」凌寒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楊峰用眼狠狠用眼颳了一眼那個報信的少年,那個少年吐了一下舌頭縮着脖子退在後面。
看到這種情況時凌寒頓時明白什麼了,於是對大家說:「沒事,大家都回去吧!」
於是一圈人散開,只剩下凌寒和楊峰,於是凌寒對楊峰說道:「峰哥,我們喝酒去。」
「喝酒?」楊峰不敢相信的說道。
「走吧我請客。」凌寒拉着楊峰向外走。
凌寒拉着凌寒走進學校最近的一家酒吧,點了一大堆酒,楊峰看到滿桌子的酒,顫抖着說道:「寒哥,你是不是心裏有什麼事啊?」
「沒有,今天就是想請峰哥喝酒。」凌寒率先打開一瓶酒,大口猛灌起來。
楊峰直着眼睛看到,手更加顫抖的厲害了,心裏暗叫道:這是把酒當白開水喝嗎?也只能跟着凌寒開一瓶酒小口的喝到。
喝到最後楊峰打着酒嗝醉呼呼的說道:「寒哥…..我..錯了,你…這不是把酒當白開水喝,而是…把酒當可口可樂喝了。」
凌寒閉着眼抬起手在桌子上一通亂摸,也醉呼呼的說道:「酒…酒呢?」
「寒哥,酒沒了?」楊峰把凌寒從桌子扶起來,說道。
「服務員,上酒。」一個服務員立馬端着幾瓶酒準備過來。但是楊峰一個冰冷的眼神過去,那個服務員立馬又把酒送了回去,楊峰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楊峰扶着凌寒從酒吧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