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在門外我僅僅是看了一眼,就關上門走了回去。「剛才誰來了?」老爹還在不依不饒的問着。
但是我卻沒有搭理他回問到「那條魚呢!」其實我當時也想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問,因為我小時候家教是很嚴的,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一律不許過問,除非是大人和你說。不過我這麼一問也只是隨口說說,就像是你在一家麥當勞看到一個漂亮的單獨妹子坐在你對面,你問她要電話那也屬於正常的條件反射。
「用水埋了。」老爹脫掉上衣換上拖鞋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房間裏只留下我一個人,接着一陣水聲就傳了過來,我看了看四周夜已經把窗戶塗抹成了漆黑的一片,窗外的路燈似乎也映不進一點光線進來,我慢慢的走到窗戶邊向着樓下看去,這個時候卻看到一個人拖着一席長裙在昏暗的街道上走着。
那時我並沒有太在意這個人,因為我很快想起了老爹說的那條魚,我們這裏用水埋其實並不是什麼用法術,奇觀。只是簡單的把東西裝進瓶子裏丟進水裏罷了,類似與別的地方的海葬。只是多有不同,其中唯一不同的是我們這裏對於水埋的器物是很有要求的。
一定要用你們家最老的東西作為容器,不管年代,哪怕是一個被你存了十多年的礦泉水瓶子,或者是一個屎盆子,沒有不敬的意思,只要你把容器洗乾淨就可以了。然後呢!你把你需要埋的東西放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東西進去,裝滿河裏的水丟進河中就行了。
如果你瓶子沉了下去那麼就代表,那個瓶子裏死者的靈魂得到了安息,當然前提是你在瓶子是栓一根繩子,因為誰也不知道你的瓶子要過多久沉下去,如果被水流沖遠了那麼如果一直沒有沉下去那麼這個靈就是沒有被河神大人看上眼。也就是無法從水中入得了死者國度了。
關於死者國度,我們這一代一直有這麼一個傳說,就是說修河的地下還有一條暗河,暗河的流向和修河的流向是呈十字形的。因為在這條河幾乎每一年都會有一名死者在河中死於非命,同時屍體消失不見,其實也不是徹底的消失而是死後一周內絕對找不到屍體。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說在修河的下面還有一條地下河,那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那個世界吞噬了他們的靈魂之後又把屍體丟了上來。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們這裏一所學校的一名學生從大橋上跳了下去,之後無論我們這裏的警方用什麼樣方法都找不到河下面的屍體,然後一周過後,那個女孩的屍體居然自己飄回了他們家門口的那條小河。眾所周知那條小河其實和修河是並不通的,但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具屍體會飄過去。
那個世界是真實的嘛?第一次我有了這樣的疑問。
我想了想就回到房間做作業去了,因為在那個時候你每天只有兩件事情可以做,第一個是晚上玩命的做作業。第二個是白天某足了勁笑同學沒做作業。當然結局都要挨叼,因為我的成績在那個時候只能得到該生品德兼優的年終評語。所以每次作業交上去的時候劈頭蓋臉的罵那是絕對少不了的。以至於這樣的情況讓我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觀念,就是你不罵我我就十分難受。
記得有一次我們老師當天的心情特別好,上課的時候居然還問我班上一個坐在前排的女生「看什麼看是不是覺得今天我很帥。」然後我就沒來由的冒了一句「綠豆瞪王八。」
我一邊寫作業,一邊感受着外面窗戶里吹來的熱風,本來這個月的天氣是乾旱悶熱的,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的高溫讓我有些吃不消,可是今天暴雨如注在清涼了一會兒後。地面上的熱氣都蒸發了上來,於此同時外面的電視裏響起了天氣預報的開頭曲。那個聲音甜美,長像略老的阿姨用無比渾厚的萌音說道「南昌,晴,最高溫度38度,請市民出行注意防曬。」
「對啊!我記得昨天報道今天也是晴天啊,怎麼會突然暴雨了?是人工降雨嘛?」帶着疑惑我做完了一天的功課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凡。那個時候沒有電腦,沒有手機,上課的時候我們排排坐,下課的時候我們吃果果。不會調戲女同學,不會低頭逛貼吧。一切的一切都是平凡的,我們在年幼的時候開始了各自的拼搏。補課,習題,延長課時,在那個時候都是隨隨便便的家常飯,正如我回憶起的那樣,那些都是仿佛在為躁動的青春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