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我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一個感嘆的時間,那條蛇已經蠕動着蛇身蜿蜒的向我遊走爬來。我不敢多做停留,捂着手拔腿就朝深林深處跑去眼前是一顆顆巨大的馬尾松、香樟、楓香樹,特別的還要數那些香樟,他們作為貴州省貴陽市的市樹,一棵柯似乎得到了充分的呵護,拔地而起每一棵足有40多米高。它的樹皮呈現出一種灰褐色縱裂橫錯,這正是我所需要的,沒錯!現在我的體力是絕對不可能甩掉那頭巨蟒的,唯一可以的就是在自己的體力耗盡之前,爬到一棵樹上躲開它的注意力。
我現在站在的面前的一顆香樟絕對是超過了百年的生命。它灰褐色的樹皮有細緻的深溝縱裂紋,整棵樹散發着樟腦般的清香,我沒有去多想甩了甩膀子就開始向上爬去。
不一會兒我就爬到了樹的高處我唏噓的感嘆着自己的能力,但是向上一看才發現我現在爬到的距離還遠遠不夠樹的四分之一。
喘息中我雙腳死死的夾着大樹,本我還想休息片刻,可是時不待我轟的一下那條巨蟒就一頭撞在了我身處的這棵樹上,香樟頓時搖晃不止,熟透的果實、腐爛的樹葉以及在樹幹上囤積的鳥類糞便都盡數的落了下去。
我這邊還沒來得及感嘆巨蟒的力量。下面我又是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晃動,低頭一看頭皮瞬間炸了起來。
娘的,這蛇居然開始上樹了。
我這下可是急得,也不知道我是犯了哪門子太歲,這蛇要這樣的追趕我,而且還不惜上樹,雖然我知道有的蛇具備一些上樹偷吃鳥蛋的本領,但他娘的就壓根沒聽說過一條幾丈長的蛇不顧危險的往樹上爬單單只為了一個體積不足它十分之一的生物。
一方面我甚至在想這東西是不是成精了。「你丫的吃飽了?」我發顛似的垂下頭罵道,這裏已經是距離地面十多米的高度了,稀疏的樹葉中我隱約的感到了風的咆哮,我太累了,體力真的有點兒透支了,畢竟爬樹不比長跑,這可是手腳並用的累活兒。
我往上又爬了幾米,找到一根相對於粗壯些的樹幹,直直的坐了上去,喘息着,呼吸着,這些帶有濃郁綠色氣息的空氣,太他媽的累了,我呼哧呼哧的像是一頭剛剛吃飽了的種豬,雙腳懸空吊着,看着下面,想到如果我真是豬你到還有個追我的理由,可爺不是啊,沒那口鮮味,您又是何必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我的呢喃,這條巨蟒更是迅速的向我爬來,它的一大半邊身子還拖在地面上,七寸以上的身體都已經纏繞了上來,就好像是要證明一件事,你就是頭豬,老子就是要吃你。
猩紅的蛇信子在嘴角邊吐露像是勾魂的鐵索,綠色的瞳孔泛着……泛着……我想着想着突然覺得我並不想一頭豬而是一個遇到極端蘿莉控的怪叔叔,的小蘿莉。這蛇的眼光明顯就是銀光,半眯着,打量着你。怪不得人說蛇姓本銀,而且抓到獵物喜歡先纏起來在吃。
我瞬間打了個冷戰,什麼也不想就繼續向上爬樹,怎麼說這樣爬到在蛇尾不解開地面的情況下所能爬到的高度吧。
風聲越來越大,樹葉的搖晃也是不斷的抽打在我的臉上,明顯的感覺我已經脫離了眾多樹木的包圍,到達了頂端,我四周看去,一一片的深林樹木,隨着風向為之蕩漾,猶如林海,波濤起伏,如是天瀾。當真是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只是目前的我完全不符合一個那樣能夠表現凌絕頂的氣勢的人,在我眼裏這樣的人最最最起碼的也得是挺胸仰首,可是現在的我雙腳夾在樹上,手緊緊的抱着樹杆,完完全全就是一隻沒有進化完全的猿人。
林海的高處已經沒有什麼視線的遮擋物了,我四下看去頓時心裏有點發悚,低下頭那條蛇已經不見了蹤影,想來是知難而退了,我迎着風,乖順的讓樹枝拍打在我臉上,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搞得自己像個猴子樣的,夾緊樹,我慢慢的順着枝幹下溜了一段距離。這裏已經是綠色的世界了,枝幹在半空中交錯縱橫把天空編織成一張大網,然後茂密的樹葉就順着枝幹的方向鬱鬱蔥蔥的生長着,直到他們遍佈整個「天空」,鳥兒在這裏築巢,夜色還不算晚,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已經響個不停。
「噓」的鬆了一口氣,我重新找到一根比較粗壯的,準備爬過去,可是還沒等我把手伸到一個地方,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