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直到推開門我才領悟到照片中阿助做的那些奇怪的動作,那完全就是一個嬰兒從出生到學步的過程。是在刻意的提示我嘛?可是在引誘我過來直呼卻為什麼要殺我?這一點我或許還不會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的是我真的來到了之前囚禁阿助的地方。
進門處是一盆高大的植物,植物左邊就是一個轉角我走過轉角就是一個接待室,而這個接待室就是阿助拍照的地方,一盞吊燈高高吊在頭頂上,中間放着一個高腳凳,另外還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床,可是唯一的就是他們人不見了。
我走到桌子旁,動了動抽屜發現抽屜已經被鎖死了。看樣子裏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啊!我在房間裏轉悠了一圈發現這個旅遊公司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搬空了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我重新回到這張木桌的旁邊,用手提了提發現裏面確實放了不少東西,起碼我感到重了很多。「這是一些金屬鎖,如果我願意還是可以用凳子把它砸開的。不過一直到現在我還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為什麼給我照片的人會用一個國外的地址,而且把我引來了這裏還重重阻擾。」
「算了,那些東西先不要去考慮了。」我拿起凳子狠狠的往一把鎖上砸了下去,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聲音會把人給引來,但是我別無他法了,我不可能來一趟什麼都得不到吧?很快第一把鎖被我砸開了,裏面是一些照片,我把照片拿了起來就發現這裏面的東西幾乎都是一些怪異的姿勢,與我收到的照片裏面的姿勢完全不同。
「我的天,他們這究竟是在幹嘛?」為什麼要擺這麼多造型出來?而且我大致的看了一眼有一張照片還把阿助的側臉露了出來,沒錯就是他,歐其阿助。
因為第二個抽屜是和第一個連在一起的所以我馬上把第二個抽屜也拉開了,但是這個抽屜裏面什麼也沒有而是一些藥劑。我看了一下都是一些治療胃病的中成藥?藥劑?為什麼這個地方會有藥?是誰得病了?但是很快我在一盒盒藥劑的最裏面把一個罐子翻了出來。而這個罐子裏面居然是一截頭髮,這一卷頭髮有成年人的小臂長短,被捲成了幾圈。
「這是誰的頭髮為什麼要放在這裏面?」我好奇的想要把罐子拿起來可是剛一接觸手卻是如同觸電一般給電了回來,我心裏一驚,卻也不敢生張,天知道這個鬼地方還有些什麼東西。可是我越是往裏面看就越是驚人,因為這個抽屜的最裏面居然放滿了這樣的瓶瓶罐罐,裏面還全都是頭髮。最讓我感到驚奇的就是那些頭髮有大部分還是被人燒過的成了一堆乾草一樣。
由於這些東西對我用處不大而且我越看越是覺得陰氣很重,我就馬上關上抽屜很快的把照片收好,接着開始砸第二個抽屜,這個抽屜是中間的一個屬於整張桌子裏最大的,而且那把鎖也特別大。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給砸開,打開之后裏面居然是一個生辰八字的木盤,這個木盤有兩個指針一樣的東西各指着不同的方位,但是比起其他的不同的是這個木盤的周圍還繪畫着一些牛頭馬面,並有一種腐臭的味道。
我捂着鼻子把抽屜關上突然想到在陝西關中有一種名為「畫匠」的職業,而我之前看到的木盤很有可能就是從千年的棺材板上拆下來的並且自己做了陰畫。據我所知在西北風俗中棺木和廟宇的牆壁上都要畫上相應的圖案,這就需要有專門的人來繪畫,因為有很多講究,有很多宗教知識,不僅僅是要繪畫功底好,還要了當地的解風俗習慣。
而這種帶有極陰的命盤就是一種下咒的工具,然則那些頭髮呢?我思索了起來,之前和胖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聽胖子說過很多事情,胖子早年走南闖北的時候曾經就在這陝西一帶打拼過,對此他也懂得很多這裏的風俗,其中有一樣邪術被稱之為燒發術,和我之前看到的瓶子裏的十分相似。
這種邪術類似於東南亞的情人蠱一樣,你只要把對方的生辰八字寫下來,並且把對方的頭髮用一種藥劑浸泡過之後去點燃,那個人就會無論如何都趕來你這裏,然後對你言聽計從。
「這麼一來的話阿助就是這樣來到這裏的?」我心裏想到不然的話也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莫名的消失不見。不過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處,我把他們都放好,接着開始砸最後一個抽屜,同樣很是輕鬆的就把它打開了,而這一次對於我來說卻是一個很大
九、人皮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