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事情終於得到解決,胖子一個人單獨和夏天去了警局,留下了我和王磊,王磊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想在聽很多東西了,首先聽到了「絕澗」的消息,再次就是大火,我很難不把他們聯繫到一起,可是放火的人是誰?不是外人,外人的話不會聽到那些話,可是想想不對,不會是「絕澗」的人,說實話我和他們無冤無仇。那麼會是誰?胖子?王磊?還是我?我們三個人吸引了什麼人前來放火?
我房間是起火的第二個點,第一個是木堆,第二個是我,第三個就是王磊的房間,如此看來如果真的一切在深夜進行或許我們已經死了,可是誰知道胖子起來了,王磊也驚醒了,不得不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首先我房間側面的木柴如果不打開窗戶是不會從院子裏看到的,如果你要走到木堆那邊起碼還是翻過廚房,所以一般人不會知道這個易燃的物品的。那麼會是夏天?不可能從我們到這裏來他的表現中規中矩完全一副殲商的表現不可能是要害我們的人。那麼還有誰?忽然胖子的名字跳進了我的腦海,不為什麼就是為了他冷眼的看着我在火海之中的殘酷的表情,其實他救不救我完全和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就是不順眼,為什麼他不救我?思緒的偏差馬上讓我把矛頭指向了胖子,他和我一個房間,他如果推開窗戶有機會看到那些木堆,他半夜起床真的是為了方便?一切是不是太歸根於巧合一說了。
不過很快我情緒冷靜下來,胖子為什麼要殺我?就算他有他的想法和他的組織,他能殺我的機會千百次為什麼要選在地面上城市裏?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更何況他壓根不需要殺我,只要在前幾次的搏命中不救我就行了。
那麼事情又回到了原地,外人作案,可是這個的幾率就有點小了,我們也是剛到這裏,而且就連住址也是臨時選定的誰可以守着我們?或許說等我們住進來了某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搜索了一遍這個屋子找到了放火的最佳地點?
我一邊走,一邊想到,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後面王磊的聲音。不久後我醒悟過來才發現我已經是一個人走到了街上,嘆了一口氣什麼思緒也沒有不過肚子倒是率先的叫了起來。我摸了摸口袋還剩下的那點錢走向了一個早點店,喊了一碗羊肉粉,我順便讓老闆給了我一支筆和一張紙。
記得老頭子走的時候,我就用胖子的手機給他打了一通電話,所以我之前在水潭邊就能很快的找到老頭子的號碼。那個時候老頭子對我說,我的事情從開始到現在也不過短短數個月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這雖然是一個好事,但也恰恰是一個壞事,因為線索太多了,我們不能馬上理完又出現了新的線索,一直這樣下去,我們的線索將會越來越亂反而使得自己看不清未來。所以老頭子才會給我們一個休整的時間,而他急急忙忙的去把得到的質料消化掉。
說起來我也懂得,我們一路不停奔走,除了那一點點運氣和莫名其妙的想法外,沒有一點依據行事的規格。就像那個落水洞之前老頭子為什麼強烈的排斥,因為那個地方只是一個彎路,一個面具能怎麼樣?對不能怎麼樣!現在我也知道了,不過所幸我們在那個落水洞得到我們想要的,甚至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所需要的。
然後老頭子告訴我,他說有一種東西叫做樹狀圖,以一個根基為基點把所有的線索按照樹木發芽開枝散葉的形狀寫出來。然後等到你覺得這顆樹夠大了,夠結實了,你掌握的線索夠多了,你可以嘗試着把他們用線連接在一起,連起來之後你就會發現這不是一棵樹這是一座金字塔,完美的金字塔沒有一絲漏縫,因為所有的一切你都已經掌握了。
現在我開始嘗試着老頭子的說法,我首先在紙上寫下了一幾個字,面具。
然後我就把我能想起來的失憶前面的東西寫了出來,一個中世紀的婦人的畫像,一個和我一樣的面具的畫像,還有一棟房子。不過很顯然房子和婦人的畫像這一段完全沒有什麼頭緒,直接被我屏蔽掉了,接下來就是面具,因為他我昏迷了失憶了,我拉出一根線,在盡頭寫到「彝族」然後就是「楊世忠」「歐其阿助」接着我停下筆,把楊世忠的上面又拉出一條線寫到「倒掛的天空。」
回到第三組的「樹杆」,我在歐其阿助的旁邊惡作劇寫到「老頭子」然後直接的與我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