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那小子怎麼樣了」。「文娟,怎麼樣了」。
齊文娟一聲哀嘆,搖了搖頭:「嫂子」。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目前沒任何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齊文娟無奈的道。
「我想不明白,這個家就那麼差勁,他為什麼連看都不看一眼」古紅華這兩年的委屈瞬間爆發出來。
「你不覺得這個家冷冰冰的嗎,現在連然馨都很少回了,如果不是有媽在,我估計然馨也會」齊文娟沒有在說下去。
「兩年多了,他還沒有放棄,他到底在追尋什麼」。
「他需要他自己認為的真相吧」齊文娟除了哀嘆,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哥那呢」。
「你哥心裏雖然不說,可是我知道他心裏也很痛苦,自己兒子不認自己,連家都不要,只是他沒辦法說出來而已」。
「你多做下然然的工作吧,也許她會是個突破口」。
「我讓然然去了,但是然然什麼都沒答應,只是說去看看」古紅華不抱希望的說。
「那王媽呢」齊文娟腦子一閃。
「別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媽那嘴,除了老太太,她誰的都不聽,嚴的像受過專業訓練一樣,我繞着彎子打聽了好多次,可是王媽回答滴水不漏,估計只有老太太知道情況,可是老太太現在天天出去遛彎,回來什麼也不說」古紅華抱怨道。
「你還別說,那孩子真有點能力,媽的腿竟然能看好」齊文娟笑着說。
「你還夸呢,現在媽就和他一個鼻筒里出氣,我知道他們肯定有聯繫,但是媽死活不說,連一個字都不透漏,我也沒辦法」。
「慢慢來吧,血濃於水,他總有一天會想通的」齊文娟安慰道。
「文娟,我這不是擔心嗎?那件事他抓着不放,把所有人都放到對立面,這三年,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古紅華滿臉憂愁,這三年似乎老了好幾歲。
「你也不能說他做的錯,畢竟當年,哎,我也做錯了,我不該瞞着他,造成那樣的結果,也許是我的錯,他不認我這個姑姑是應該的」。
「錯與對都過去了,希望那孩子在天堂能過的好,畢竟我們也沒虧待她,幫了她家人一次」齊文娟每次都是這樣安慰自己。
「也不知道他這三年滿世界跑,都是怎麼過的」古紅華幾乎每次見面都提到這個問題。
「我說,嫂子,那小子在國外怎麼過我不知道,但是你看他住的地方,你就會知道他一點都不差,那房子可會享受了,他的家底估計不是一般的豐厚」。
「也是啊,我一直納悶,這小子這三年到底做了什麼,至從那件事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唯一不變的是讓人更琢磨不透了」。
「這個東西別想了,你知道他最煩什麼,兩年前那次跟蹤鬧那麼僵,我看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他有能力保護自己」齊文娟依稀記得兩年前派出去保護、跟蹤那小子的人,回來的時候雖然沒缺胳膊少腿,但是也都是重傷級別的,並且讓人帶話給他這個姑姑,如果在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裸的威脅。
「每次都是聊這個,太煩心了,走,我們去逛逛」齊文娟拉着古紅華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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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才來兩天,你不能讓我清閒下啊」齊然馨被奶奶的電話吵醒,昨晚的酒勁還沒完全下去,不耐煩的回道。
「臭丫頭,回奶奶話都不耐煩了」。
「啊,奶奶,然然可沒那個意思,這不是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喝多了,剛睡醒」齊然馨趕緊回道。
「小王和我說了,你們都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就是閒聊,畢竟也好久沒見了」齊然馨如實匯報內容。
「那你沒告訴他,奶奶想他了,他好久沒來看我了」電話里傳來老人急切的聲音。
「昨天他又做噩夢了,這個我到是沒說,不過他自己應該知道」。
「又做噩夢,昨天晚上」電話里傳來老人質疑的聲音,似乎不知道這件事情。
齊然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悔恨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