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樓學院作為承嵐王國的國學院,作為教職員的二元覺醒者被殺害,線索都指向了普蘭斯帝國,本來因為主和派佔上風已經準備要停戰的承嵐王國,立刻在這個戰與不戰的天平上失去了平衡,開始往主戰上傾倒。
普蘭斯帝國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極為焦頭爛額,而線索指向的兩名暗殺者,卻在普蘭斯帝國並沒有找到蹤跡。
「沒有在普蘭斯帝國找到蹤跡?」白芽對郗亞華問道。
郗亞華笑了一笑:「現在的情況看來,倒有可能並不是普蘭斯做的了,已經提交了議和書的情況下,還來殺害國學院的二元覺醒者,明顯就是不想要停戰的節奏。」
站在旁邊的周瑾道:「這件事情也並不好說,據說此次普蘭斯帝國主戰的是海曼大帝,但是最終出戰的三支集團軍,卻都是尼克爾森大主教麾下的人。」
承嵐王國的事情白芽都不是太想管,更何況是普蘭斯帝國的內部爭權奪利,但是下手下到他們的天璣樓學院的頭上來,這個事情就不能善了。
略作沉吟之後,白芽吩咐道:「將他們兩個人的本命牌拿過來。」
郗亞華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過了片刻,拿着兩個青木色的本命牌,放在了白芽的面前。
本命牌上描繪的兩個人影,已經從和真人的一樣的色澤,變成了只剩灰色痕跡的人影。就像真人影像一下子變得只剩黑白了一樣。
色澤的變化太過明顯,這兩名二元覺醒者死亡時。最先發現的也是值守本命牌所在的值班人員。
本命牌郗亞華並不陌生,但是這個本命牌的作用他卻並不太清楚。除了在第一次參加德洛姆獸防禦戰時,因為出現了人員傷亡。這些本命牌發生變化之後,知道了這個色澤所能代表的意義。對於這個本命牌的其他作用,郗亞華卻一無所知。
白芽捏了個法訣,一縷血紅色的痕跡從本命牌中像煙霧一樣飄散了出來,白芽從乾坤鐲中取出了一片木質的羽毛,紅色的煙霧從空中往羽毛飛去,將青木色羽毛的脈絡都浸染成紅色後。這片羽毛落在了白芽的手心。
將另外一位二元覺醒者的本命牌也如法炮製了之後,白芽將顏色更顯暗淡的兩塊本命牌收入了乾坤鐲中。
便對兩人道:「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們到後山去找我。」
郗亞華和周瑾兩人都點了點頭。白芽便帶着兩片紅色的木質羽毛離開了。
第二天。郗亞華和周瑾兩人,按照約定的時間進了白芽的洞府。坐在洞府正廳的白芽,看起來有些疲憊,隨即拿出了兩塊巴掌大的球形司南。司南中標註了方向。昨天那片還有兩指寬一指長的紅色羽毛。只剩了指蓋大小,漂浮在司南的透明罩內的正中間。
「這是什麼?」郗亞華問道。
「這是尋跡司南。」白芽應道,取出一塊司南後,對兩人講解道:「本命牌內存的是每個人的精血,這個世界上除了樣貌來歷精神力之外,還可以通過神魂和精血來尋人。暗殺者和他們之間是戀人的關係,那麼這兩名暗殺者身上一定有與他們精血和神魂交融的痕跡。治安巡邏隊的人既然不能把人找到,我們不妨自己找找看。由目前的方位看來。這兩個人確實不在普蘭斯帝國。」
白芽往尋跡司南內注入了一絲神魂之力,司南內的紅色羽毛便從正中心的位置。輕飄飄的往其中一個方向移動了。
郗亞華看着羽毛浮動的方向,將端腦上的星際圖給調了出來。
「尋跡司南的中心位置便是我們所處的位置。」白芽說着,將尋跡司南放在了郗亞華的端腦投射出來的3光影中。
兩者一重疊,尋跡司南指示的方位就比較明顯了。
「這是……崇邦自由聯盟的方位。」周瑾詫異道。
白芽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們有必要往崇邦自由聯盟去一趟了。」
「我們?」郗亞華和周瑾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算人在崇邦自由聯盟,也並不一定就是崇邦自由聯盟的人。就像之前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普蘭斯,現在看來不也有可能是崇邦自由聯盟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嗎?」。白芽說道。
「所以在確認對方的真實的身份之前,僅僅是方位確實不能說明問題。」郗亞華接道。
「如果可以的話,
一七七、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