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衣衝過來的血衣女子卻只是微微一笑,血幡一抖,被鄧普洛引走的那隻搖鈴的神魂體已經從遠處回到了血衣女子身邊。
鄧普洛一招擊空,再看時便發現自己的目標出現在了白芽該在的那個戰場。
血衣女子對着白芽笑道:「哼哼,我倒是想看看你這次還有什麼法子引來金雷,沒了金雷你又有什麼辦法對付我。」
「既然你想看,不妨就讓你看看好了。」一身紅衣的白芽從傀儡內遁了出來。傀儡身上卻忽然伸出了數根精神力觸絲,往站在血衣女子身邊的那隻元嬰期的神魂體射去。
這樣的精神力觸絲看起來極為細小,血衣女子驅動那隻元嬰期神魂體搖動那神魂體凝出的鈴鐺,豈料這些精神力觸絲看起來細小無比,卻在鈴鐺的控制範圍內絲毫不受影響,依然目標明確的朝着神魂體射過去。
那些精神力觸絲落在神魂體之上後,精神力觸絲所在的位置便與傀儡射出精神力觸絲的位置開始慢慢重合。
血衣女子便感覺就算有血幡在,自己對那隻神魂體的控制力也變得越來越弱,而隨着那些精神力觸絲與傀儡身上的觸絲位置完全重合後,那隻搖鈴的神魂體竟然完全不再受她控制。
一身紅衣的白芽就這樣浮在虛空中,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白芽控制的其實只是傀儡,而傀儡做出動作之後,那隻神魂體被控制的神魂體搖動鈴鐺發出了能引起神魂震盪的一擊。
身處那隻神魂體身邊不遠處的血衣女子,在那隻神魂體跟着白芽傀儡的動作時便警覺的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並從血幡中搖出了一個圍繞自己身周的血盾。血紅的顏色匯聚成法紋,漂浮在血衣女子周身,看起來顯得極為詭異。卻明顯有着很強的防護力。鈴鐺發出的震盪撞擊在血盾上之後,竟然打亂了鈴鐺原本的震盪,讓那隻神魂體周圍的星能變得混亂不堪。
白芽將那幾個法紋看了一眼,手中捏出了一道法訣。血衣女子周身的紅色血盾旁盪起微微的精神力波動,隨後,那幾個血色的法紋忽然從原有的血色開始往白色轉變,血盾中的其中一個法紋也悄然發生了變化。那個血盾竟然在白芽這樣一個看不出原由的攻擊中。將血盾中的血色清洗一空。讓星能充斥了這個血盾。
血衣女子感覺到周身的不妙,迅速的從原本的血盾中遁了出來。在血衣女子從那個已經變成星能盾的盾中遁出的一瞬間,星能盾猛然在中間收縮。但到底是旗慢一着,已經被血衣女子逃了出去。
「你做了什麼!??」血衣女子這時才有些駭然了。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小丫頭,精神力也不過是九級的樣子,竟然可以反過來控制她的喚魂。並將她的血盾化解於無形,還能反過來作用於她。
白芽有些好笑。道:「你的血盾上寫着諾大的困敵兩個字,我不困你一下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這樣的說法讓血衣女子大駭:「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管是到了什麼時代,能夠溝通天地之能的這些法紋,都沒有發生變化。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能夠認識這些法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能夠準確無誤的解讀出法紋的人,就算是血衣女子自己所知道的地球母星還在的那個時代。也基本上沒什麼人了。
白芽道:「我說過了啊,天璣樓一脈乘鳳宮弟子。白芽。」
對方依然一臉的茫然。同樣是修者的人,知道天璣樓一脈,卻對乘鳳宮全無耳聞,白芽心中不是沒有嘆息。白芽自己也說不出是基於什麼心理,到底還是補充了一句道:「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來自大荒時代,不知道這麼說你能不能明白一點兒。」
血衣女子就算是站在棺塔上,也不禁往後退了兩步。下一秒,已經開啟了塔棺之上的防護陣法,隨着防護陣法的開啟,塔棺又縮小了幾分。還與朱爾斯上將和海曼大帝戰成一團的兩隻神魂體也被她召喚了回來。
血衣女子的這幅戒備姿態讓白芽有點不解了,修為上來說,對方實際上是處在上風的,就算她內在神魂的修為高於對方,也只是保證自己並不受對方的威壓影響。攻擊上來說,除了借勢便只能取巧。當然,她可以取得巧還是很多的。
除了蓬萊仙居的弟子,對法紋研究最深的莫過於天璣樓一脈了,其他各派弟子的法紋許多都是自然形成再進行分析的,而天璣
二零一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