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小生活在一個安享富足的家庭里,和聶歡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聶歡講訴的這些都會讓人捧腹大笑,但這話語裏的心酸和無奈,屋子裏的三個人都能夠體會的到。
「那你是怎麼接觸到足球的呢。」聶亦安儘量將心底里的激動給壓下來,雖然資料上說是在聶歡五歲的時候,福利院的院長在聶歡生日的時候,獲得了一個足球,就像是《足球小將》裏的大空翼一樣,足球成為了他最好的玩伴。
「關於足球這段回憶,一開始是非常黑暗的,那是我六歲的時候,我開始上小學了,小學裏一共有兩個老師,一個姓趙,一個姓王,這兩個人都是女人,其中姓趙的那個是個更年期婦女,姓王的大約有二十多歲。」聶歡呼了一口氣,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去打斷他。
「那個時候在國內,應該是在我們那個地方,對於教師的評級制度是非常的可笑的,他們完全是按照班內有多少吊車尾的存在,來跟你評級的,而恰好這兩位都是那種對於級別非常**的人。」
「那個時候的自己,剛剛上學,對於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但也許是天性好動的緣故,我總是把精力用在其他的方面,而不是用在他們講課的內容上。一次上數學課,那個姓趙的更年期在教大家大於號小於號等於號的知識,而我卻仍然在下面一個人玩的樂此不疲,她看到了我,馬上把我叫到黑板前來答題,隨手扔給了我一支粉筆,那個時候的我,腦袋幾乎是懵掉的,與之相對的,她還另外請了幾個孩子上台來,和我做一樣的題目,結果很明顯,那幾個人全部答對,而我一道都沒有答出來。」
「這個時候姓趙的更年期擰着我的一隻耳朵把我像提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然後抓住我的頭髮,不顧我的苦苦哀叫,狠狠的又在我的臉上扇了幾個耳光,當時的我真的是完全麻木了。」聶歡忽然看見聶亦安的情緒很激動,貝肯鮑爾拍了拍她的背,她才順過氣來。
「然後她當着所有同學的面來挖苦我,諷刺我,仿佛我真的做了罪無可恕的事情了一樣,而其他的同學對我也是指指點點,然後我就回到了座位上,從那天開始,我就開始不愛上數學課,我開始討厭數學,甚至對她產生了恐懼。」聶歡講到這裏,發現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根本不像剛才自己講小時候那些趣事,那個時候的樣子。
「從那天起,我變成為了班級上的異類,那個時候足球成為了我最好的朋友,這樣的生活如果繼續下去,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只是兩個月之後,又發生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情。兩個月之後就是期中考試了,這次考試居然還是上級的領導派人來監考,批卷的,這兩個女人為了她們的工資,她們的待遇,不知用什麼手段把變成了一個沒有學籍的黑人,並且把我關到了學校一個廢棄的教室裏面。這一關又是兩個月。在這期間,我每天上學走進那個黑漆漆的牢房,然後放學了再把我給放出來,不得不說她們真的是一個天才。」聶歡講着,臉色變得越來越黯淡。
「果然這次考試,全班除了我這個吊車尾以外,其他的人都考的不錯,那個姓趙的更年期甚至還被評上了優秀教師,她們終於是如願以償了,我出來了,班上甚至有的人都不認識我了。從那以後我的心便開始真正的冰封起來,人都是被催熟的,這句話真的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聶歡講到這裏,停了下來,貝肯鮑爾和聶亦安的臉色都不好看,艾莉婕則是眼圈紅紅的。
「那你這件事,當時為什麼不告訴院長呢,如果告訴了他,將這件事反應給有關部門,她們的這個陰謀不就得逞不了嗎?」貝肯鮑爾覺得這件事真的很讓人痛心,尤其是當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但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對其相認。因為自己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
「沒用的,當時的福利院換了一個院長,不是曾經撫養我的那個了,這個院長唯利是圖,有點像《簡愛》裏的那個福利院院長,他和那兩個畜生打成了協議,那兩個畜生可以讓自己少交一部分學雜費,前提就是必須這樣下去,那個時候還沒有進行九年義務教育。」聶歡的解釋讓貝肯鮑爾體會到一種人性的墮落和悲哀。
聶歡把這些都說完,屋子裏忽然靜了下來,三個人都被聶歡的進入了沉思。
聶亦安忽然走了出去,貝肯鮑爾也出去了,房間裏剩下了艾莉婕和聶歡,艾莉婕就這樣擁着
第二十二章 心底里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