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連軒那奇葩的姿勢,一群大臣是笑的肚子疼。
靖北侯捂着臉,不忍直視,自己的兒子有多奇葩。
連軒丟掉手裏的石棍,咬着雞腿,朝過關的人群走去。
剛轉身呢,就被右相喊住了,「靖北侯世子,你晚來一步,沒有比賽資格了。」
連軒回頭看着右相,斂眉笑道,「右相大人,我怎麼就沒有比賽資格了,不是規定在銅鑼敲響三聲前,都算做數嗎,我可以第二下就上來比試台,踢飛了石頭。」
裴右相笑道,「大家用的都是手,唯獨你用腳,還打碎了石塊,這不合規矩。」
連軒暗氣。
他又不是想用腳的,是彎腰太耽誤時間,不得已而為之,再說了,他幸好沒用手,他現在力氣有些大,他還沒完全掌握,要是一不小心,把石塊砸碎了,那可真就沒有比試的機會了。
他正要反駁,那邊靖北侯夫人道,「軒兒,你確實來晚了,也不合規矩,你過來看台,看他們比試就行了。」
聽了靖北侯夫人的話,連軒沒差點當場噴血而亡。
到底是不是她親娘啊。
他被右相刁難,她不幫他也就算了,她還幫右相坑他。
連軒的心堵的慌,拔涼拔涼的。
可這樣就想他退縮了?!
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連軒哼了鼻子道,「我想,比試前,應該沒有規定說不許用腳的吧?既然沒有規定,那我用了,怎麼能算是違反規矩?」
裴右相被反問的嗓子一噎,確實沒有這樣的規定,可是誰沒事用腳?
就在這時,連軒的狐朋狗友,笑道。「右相大人,你就讓他過關吧,就憑他的本事,估摸着也就差不多過這一關了。他又難纏的很,這不是瞎耽誤功夫麼?好像只要他願意,這正帥副帥的位置隨便他挑似地了,這樣是不是太過高看他了?」
說着話的是,潼南侯嫡次子。許茂。
這許茂雖說是嫡次子,他大哥卻在三年前已經過世了,他是潼南侯府的繼承人,只是因為太過頑劣,潼南侯要他洗心革面,才將世子之位交給他。
可是許茂對世子之位並不看中,他心底對大哥頗有怨言,沒事早死什麼,有大哥在,他可以做喜歡做的事。父親也不會怎麼管束他,樂得逍遙自在。
對於連軒,許茂是羨慕妒忌的牙根痒痒啊。
都是紈絝,放蕩人間的禍害。
怎么爹娘的差別就那麼的大呢?
他不想參加比武奪帥,結果被老爹用棍子逼着來了,還不許丟他老人家的臉。
瞧瞧連軒,他都趕來了,靖北侯夫人還不要他參加,他要是有這樣開明的爹娘,他做夢都要感動醒來。
有許茂帶頭。連軒其他朋友都幫腔。
至於其他人,雖然不樂意瞧見連軒過關,可要他們出聲阻攔,還真不大敢。誰不知道連軒難纏,有仇必報啊?
就連二皇子、三皇子他們也都抱着不屑的態度,就算讓他過關了,他也奪不了帥印。
裴右相沒輒,這不就回頭看着皇上了。
皇上頭疼着,擺擺手道。「讓他過關。」
這禍害,一會兒誰收拾他,朕賞賜誰!
這不,連軒就過關了。
等他走到人堆里,許茂拍着他的肩膀道,「我說,你真夠可以的啊,這麼重要的比試,你就不能早到一會兒,非得去醉仙樓吃一隻燒雞?」
「不是一隻,是八隻。」
連軒一邊啃着雞腿一邊道。
許茂嘴角瞬間一抽,「大哥,你開什麼玩笑?」
八隻燒雞,還不得把人活活膩味死啊。
連軒白了他一眼,「我壓根就沒有吃飽好吧!」
他好像留後遺症了,明明吃了不少,可就是覺得餓,想不停的吃東西。
一想到那種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感覺,連軒又覺得餓的飢腸咕嚕了,狠狠的撕咬着雞腿。
曾飛走過來,看着連軒那樣子,扭了眉頭道,「你這是餓了多久啊,我怎麼覺得你跟餓死鬼投胎似地呢?」
曾飛也是連軒的朋友,家世不俗,容貌俊朗,皮膚白淨。
連軒苦了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