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捂嘴笑,前世她也以為李白是李黑的兄弟,可惜李黑只有個妹妹叫李柏,此柏非彼白。
至於問安容詩詞是怎麼來的,她還真回答不出來,現在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清顏誤會她了,反正玲瓏閣詩詞的書多,要想知道,自己找吧。
玲瓏苑在修葺,人來人往,安容就沒有回去了,就在老太太這裏玩。
外面,七福邁步進來,行禮道,「老太太,柳大夫求見。」
老太太眉頭微挑,不知道這時辰柳大夫來做什麼,擺手道,「請他進來。」
一刻鐘後,柳大夫來了,神情焦急,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老太太心裏有不好的預感,擔憂的問,「柳大夫這是怎麼了?」
柳大夫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給老太太行禮後,望着安容道,「四姑娘是不是把雪榮丸的秘方賣給了濟民堂?」
老太太臉一沉,不悅道,「柳大夫何出此言,安容既然把方子給你了,也拿了你的股,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怎麼還會把秘方賣給濟民堂?」
柳大夫自知失言,可是他也是急的,忙賠禮道,「老太太息怒,我也是一時着急才說錯了話,四姑娘的為人我信的過,可濟民堂今兒也推出了雪榮丸,而且價格比咱們鋪子的便宜兩成,本來好好的生意,今兒一落千丈了,我也買了兩粒試了試,確實與雪榮丸一般無二。」
老太太臉又沉了三分,手裏的佛珠撥弄着,柳大夫繼續道,「除了雪榮丸,其他幾種藥丸也都賣了,甚至還有幾種是鋪子裏沒有的,這些日子,柳記藥鋪生意蒸蒸日上,今兒就像是被打進了深淵,我實在是想不通。難道除了四姑娘外,京都還有別人有雪榮丸的秘方?」
這一點,柳大夫是不信的,怎麼就那麼巧了。偏偏在柳記藥鋪生意紅火,壓過濟民堂時,濟民堂也開始賣雪榮丸了?
老太太也覺得可能是府里出了事,捏了捏安容的手,吩咐道。「你把記載秘方的書拿來給柳大夫看看。」
安容瞅了瞅芍藥一眼,芍藥忙回了玲瓏苑。
兩刻鐘後,芍藥氣喘吁吁的跑了來,臉色刷白,「四姑娘,箱子裏沒有書!」
柳大夫驚坐了起來,臉色更差,老太太的臉色也不對勁了,倒是安容氣定神閒的挨着老太太坐下,「祖母。你讓屋子裏的小丫鬟都退出去,我有話要說。」
孫媽媽不等老太太吩咐,把屋子裏的丫鬟婆子都叫了出去,紅綢紅袖親自去門口守着。
屋子裏只有安容幾個,信不過的只有沈安芙和沈安姒,安容望着兩人道,「二姐姐,三姐姐,這麼大的事,你們聽過後。可不要亂說。」
老太太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也出去玩會兒。」
兩人臉色微變,怎麼不叫六妹妹也出去,可是沈安溪比她們更急的站了起來。顯然沒打算聽。
屋子裏走了個乾淨,柳大夫一頭霧水的看着安容,心卻忽然安定了。
老太太拍了拍安容的手,安容笑道,「柳記藥鋪和濟民堂是競爭對手,他們用那麼下作的手段。就不能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柳大夫不解,「四姑娘有證據證明那秘方是濟民堂使了手段?」
安容點點頭,「我早知道記載秘方的書籍丟了,算算日子也有幾天了,足夠濟民堂研製一批藥丸,一舉打敗柳記藥鋪。」
說着,頓了頓道,「不過,我放在箱子裏的秘方並不是真的,裏面缺少了一味藥材,還有四種藥材的分量不對,藥效有,但是絕對沒有雪榮丸效果的一半,外形和味道沒有差別,但是服用過後,要不了三天就有了對比,我想柳大夫有這耐性看一場好戲吧?」
柳大夫眼睛迸出光來,捋着鬍鬚大笑,「四姑娘好手段,秘方這樣的東西,確實記在腦中最穩妥,這三日,我就不賣藥丸了。」
安容不贊同道,「柳記藥鋪該怎麼樣怎麼樣,只是我屋子裏有了賊,這事該好好查查了,也不知道濟民堂出了多少錢,買了我一本藥書?」
老太太臉色陰沉,府里竟然有賊,要不是安容機警,侯府如何跟柳記藥鋪交代,望着安容,「你知道內賊是誰?」
安容搖了搖頭,「我知道時藥書已經丟失了,我沒有說,就是怕打草驚蛇,錯過了好戲,我想濟民堂丟了臉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