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宋松臉上的表情和平時的一樣,看不出是喜還是悲,總而言之,當雙方隊伍都走向後台的時候,宋松也提前離場趕往了後台。
還沒有接近AG的休息室,就能夠聽到休息室的聲音。
「我就不知道你被抓了為什麼不交閃現,可惡,可惡,可惡。」
是溫婉的聲音,宋松一下就能聽的出來,平時總是用溫和語氣和隊友們交流的溫婉好像有些不淡定,聲音之中滿滿的都是怒氣。
「明明那種情況下對面肯定是要抓單然後一波的,你為什麼還會出那種失誤,真是可笑。」
「我就不知道宋松為什麼就是要讓你上場,居然還讓你用子期。」
「你根本就不配,不配,知道不,你根本就不配用子期。」
停在門口的宋松微微皺了皺眉,連門都沒有敲,直接走進了休息室。
只見崔艷輝抱着子期,低着頭站在溫婉的面前,一臉悔恨,而溫婉則是皺着眉,一臉無奈的表情。
其他人則是不說話,各自坐在距離兩人比較遠的地方,以防被波及。
一直以來,在戰隊中,溫婉的名字就好像她的性格一樣,在戰隊裏,她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難聽的話,也從來沒有罵過任何人,但就在剛才,溫婉狠狠的責備了崔艷輝,並且試圖拿過子期,但子期被崔艷輝緊緊抱在懷裏,溫婉也不好做出什麼太刻意的動作。
其實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溫婉只是在意子期現在在崔艷輝的手裏而已。
「家醜不可外揚,你這麼大聲,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們AG內部也有着這樣的矛盾嗎?」
比賽輸了,宋松一句話也沒有責備崔艷輝,反而是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溫婉。
「只是輸了一局比賽而已,下次贏回來不就行了嗎?你看看你,哪兒有個副隊長的樣子。」宋松說着。
「哼!」溫婉什麼話都沒有說。
「還有,子期是我讓艷輝用的,有什麼脾氣,你可以沖我來。」
「他就不配,不配用子期,看看他這兩場的表現,簡直不堪入目。」
一說到子期,溫婉就來氣,這是自己送給宋松的東西,憑什麼,憑什麼讓其他人用,他們配嗎?他們又不是宋松!
「我說你夠了就夠了啊!你不煩我都嫌煩。」宋松臉色一沉,目光非常尖銳的盯着溫婉。
「我去!」
一看這情況,薛建趕緊走了過來打圓場,宋松只要一是這個表情,那就說明他現在真的是非常生氣,這種狀態下的宋松就好像一隻公牛一樣。
一直夾在兩人中間的崔艷輝微微蠕動着喉嚨,雙手非常恭敬的將抱在懷裏的子期遞向了宋松:「宋松,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果然還是不行,就算用上子期也一樣,我……」
宋松看了一眼子期,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平靜的說着:「我不希望今後在戰隊中還會發生類似這樣的事情,你們要時刻記住,平時和你們在一起訓練的不是我宋松,而是艷輝,遲早有一天,我不會在上場,那個時候,你們所能依賴的就只有艷輝了。說不定,在將來我也會把子期一起交給他,請你們相信我,我宋松不會看錯人。」
「是,我們知道!」
「你剛才說什麼?」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在房間裏響起,一個聲音是溫婉發出來的,另外則是其他人發出來的。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宋松淡淡說着:「好了,收拾收拾,我們回去吧。」
溫婉一臉好笑的看着宋松:「宋松,我問你,你憑什麼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送給其他人,憑什麼!」
他究竟明不明白,子期中的含義,它是自己最後留在他身邊唯一的東西了,他居然就要這樣送給別人嗎?
憑什麼,憑什麼,難道我連一點可以帶來回憶的東西都不能留給他嗎?
「在還沒有走出這個房間之前,你可以收回它,只要你這一刻收回它,那麼它將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宋松盯着溫婉,溫婉同樣也盯着宋松,溫婉從宋松眼中看不到一絲絲的柔情,能夠看得到的只有宋松那淡漠的眼神,以及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是啊,早在前段時間,自己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