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高檔餐廳。海瑞祥似乎急於讓女兒撇清與秦風的關係,但是礙於救命之恩,所以在下午打了電話通知秦風晚上一起吃頓飯聊表謝意,在表明一家的心態,讓他知難而退。
秦風知道他的意思,自是不會拒絕。
海凌菲有些擔憂海瑞祥會說出什麼話來,畢竟她早就和秦風發生了不止一次的關係。
海瑞祥拍了拍身邊魏少天的肩膀,痛心沉聲道:「當初阻止你和凌菲在一起,是伯父錯了,伯父錯的更離譜的是竟然會相信呂鶴的話。現在你不會怪伯父吧?」
&父,畢竟是呂鶴太虛偽了。」魏少天鄭重的搖了搖頭。
&菲就要離婚了,你,唉,你不會介意吧?」
&會。」
魏少天略有些激動的說道。
海凌菲曼妙的身姿輕微一顫,面不改色道:「爸,您別說了,我離婚後不想在談感情的事情。」
&鬧。」海瑞祥氣的咳嗽了兩聲,魏少天忙是順了順他的背,沉聲道:「伯父,凌菲現在還在離婚,對感情的事情有些累了,您別着急。」
&現在只想彌補一些當年的過錯。」海瑞祥喝了一口水,嘆了口氣,道:「凌菲,當年爸做的對不起少天,害的你和少天都受了委屈,爸爸知道你喜歡少天,少天這些年來每次回東天市都會來看望我,每一次我的心裏都愧疚的無臉面對少天。」
&父。」魏少天捏了捏拳頭,激動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天,你別多說話,今天伯父給你做主。」海瑞洋沉聲道:「你和凌菲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海凌菲焦急的跺了跺腳,海瑞祥瞪了她一眼,沉聲道:「我都一把年紀了,凌菲,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不需要多說了,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爸爸,就答應我的要求。」說着,卻感覺一陣急火攻心,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魏少天忙是給他倒了一杯水,道:「伯父,我看不如這樣吧,等我們先相處一段時間,如何?」
說着,魏少天給海凌菲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先將海瑞祥安撫下來,海凌菲心中苦澀,看海瑞祥一副你不答應大有我在去醫院躺着的架勢,正要點頭,一聲笑聲傳來:「海叔叔舊患未愈,可不適合發火哦。」
眼見海凌菲就要點頭答應下來,秦風忽然橫插一槓,魏少天不禁一陣氣節,看秦風的眼神也帶着不善,而此時秦風手中提着一盆盆栽,大體有半人的高度,頂端垂下的是盛開的黑色詭異花朵,在燈光下,黑色的花瓣,黃色的花蕊,透着一股子神秘。
秦風將手中的盆栽放在了一旁,花朵搖搖晃晃,海瑞祥和善的笑了笑,問道:「秦先生,這是?」
&才我經過門口的時候有一個人讓我轉交給魏先生。」秦風沒有任何由於的坐在了海凌菲身邊,淡淡的說道。
魏少天皺了皺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海凌菲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花?」
&色曼陀羅,是曼陀羅花中最高貴的品種。在古老的西班牙這種花只盛開在刑場附近,需要死刑犯的鮮血澆灌才可以盛開出黑色的花朵。」秦風將黑色曼陀羅的來歷娓娓道來:「這種花的花語代表了顛沛流離,和不可預知的死亡。」
&誰交給你的?」當聽到需要鮮血澆灌才可以盛開,魏少天心中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
&口一個人,你現在追可能追的到。
秦風滿不在乎的說道。
魏少天雙眼一眯,眼珠子裏滲着絲絲寒意,竟是拿過那盆栽,抓住了黑色曼陀羅的花徑將花從盆里直接拽了出來,新鮮的土壤灑落了一地,有的濺落在桌子上,這讓海瑞祥和海凌菲忍不住皺了皺眉,心想這魏少天發生麼瘋?
沒有看到任何異樣的東西,魏少天眼珠子又是一陣亂轉,秦風不滿的拍了拍身上濺落的土壤,揮了揮手:「服務員,換一張桌子。」
服務員雖然不滿魏少天的舉動,但客人至上,換了新的位子後,海瑞祥一落座便忍不住對臉色極為陰沉的魏少天道:「少天?怎麼回事?你剛才怎麼了?」
&能是魏先生牽掛自己弟弟吧?」秦風掏出一顆香煙點上,一語雙關。
&把他怎了!」
魏少天包含着怒氣,低吼着問道。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