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人抬着的杜清憂,一臉痛苦,一手捂着腹,躬彎着身軀,像極了一隻龍蝦。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不是堂堂杏花宮的杜大掌座嗎?怎麼會這模樣?」
樹靈師看着從眼前抬過的杜清憂,竟嘲笑般的大聲說道,恐無人聽見一般。
在場所有人目光都齊刷刷的看過來,紛紛注視着這一幕,有些弟子還笑出聲來。此時的杜清憂就像只被人將要抬上桌的王八一般,面對着上百雙嘲笑的眼睛。
昨天還是威風凜凜的站在人前,才一夜便似從天上棹進地上一般,任人笑話,還真是諷刺。
杜清憂痛苦中夾雜着難堪的面容,不由低下,卻又想到自己乃堂堂一宮掌座,怎容他人恥笑,而且眾多還是自己門下弟子。不由一抬頭,威嚴目光掃過眾來,道:「放肆!」
一眾弟子見掌座發威了,連忙轉身低頭,不敢出聲。唯見樹靈師還在原地哈哈大笑,問藥閣前只聞樹靈師一人的放聲大笑,引得眾人心中幸災樂禍。
杜清憂怒目直視樹靈師,心中縱然憤恨,惱怒,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打碎牙往肚裏咽,任由樹靈師的嘲笑。
杜清憂呵一聲:「走」,眾弟子忙抬着往問藥閣進去了,轉眼便看不到人影了。
葉非羽一拍樹靈師的肩,道:「人都走了!還笑什麼!」
樹靈師一收笑容,道:「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下難得的機會,讓我笑吧!」
隨後又是放聲大笑起來,場面一時尷尬,眾人看來,樹靈師像得了失心瘋一般。眼看笑聲漸大,呂文心二人就像小丑般站在原地,葉非羽一心生一計,趁着樹靈師不注意,便極快一指,點了樹靈師啞穴。
樹靈師笑聲瞬無,心知中了葉非羽的道,轉臉怒視着葉非羽,想罵卻又罵不出聲來。葉非羽還裝做聽不見,俯耳到樹靈師口邊,做了個要細聽的動作,回身直搖頭,一句「唉!聽不見!」之後,便示意呂文心一起扶起樹靈師。
樹靈師此時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好歹是個名人,竟讓個晚輩給點了穴,傳出去,自己哪還有臉見人,現下只剩哭的份了,恨自己當初拜師時,為何那般傻,選了智者天書,若選了武者天書,如今也不會被個晚輩欺負了,欲哭無淚啊!
奉天殿議事廳內,三道人影在若大的殿中,互相爭議,似有不和。
「我蓮花宮已盡人力去煉藥醫治患者,可此次病者眾多,一時也難應付!」
「無論如何也要控制住病情,此症怕是有心人所為,讓我花都自亂陣腳,如此一來,便可達成其之目的!」
陳玉崢與白芷真互相言語,討論着花都的腹瀉不止疫情。傷別離卻仰坐木椅,閉目養神,羽扇在手,一副書生模樣,怡然自得,似不曾聽見陳玉崢二人的言語一般。
陳玉崢轉身看向傷別離,問道:「如今杜掌座也着病了,傷掌座有何意見,不妨說出來你我三人商討一番」
傷別離也不睜眼,依舊扇着羽扇,緩緩言道:「此事看似簡單,目的卻非一般,想想此疫為何只染杏花宮弟子,而不是全花都之人。若是宮外對手敵人,必不會用腹瀉不止一計,換成毒藥,花都便可一網打是。想來下毒之人,只在懲戒,不想下殺手,否則杏花宮已然無人存活。」
「對啊!」
白芷真恍然大悟,傷別離一語驚醒夢中人。白芷真與陳玉崢仔細一想種種細節,再聽傷別離分析,各人心已然明了。
陳玉崢一語「此人乃我宗門內之人!」
「不錯,那此又是何人,竟要害得整個杏花宮都腹瀉不止?」
白芷真疑惑一出,陳玉崢也思慮起來,半天不得解,又看向傷別離,道:「師弟,可知是何人所為?」
傷別離羽扇一停,眼睛微睜,坐起身來,便要起身朝窗外走去,臨到窗前,看向窗外的香山美色。
山風繞林,閣樓林立間奇花綻放異彩,鮮艷之麗如似七彩虹光,人間美色,花中木閣,奇花香撲,令人美不勝收。
「此病只在杏花宮盛行,想必非是杏花宮之人,蓮花宮之人善醫藥,修善福,有濟世救人之責,想來也不會做此事。曇花宮與執法堂一為首宮,一為法宮,宮門戒律之嚴,想也無這狠心。剩下的便是我櫻花宮與
第29章 一波未平,又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