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阿。」,他臉一黑,抽了抽嘴角。
那正哼着歌做杏花酥,他沒聲沒息的就坐在了我對面,我一激靈就揚了他一臉的麵粉,「守青,不待見我也不能這樣阿。」我把凳子往後一挪「你別說話,弄的哪兒都是。」他抹了抹臉,「我想到一個好主意。」,我說,這個時候就不要挑眉了好吧,一臉麵粉還耍帥,「你能有什麼好主意。」我很是不以為然,他陰陰的一笑「不就是乾旱麼,下雨就好了。」,我本來沒當回事的,結果第一天下雨第二天下雨第三天下雨,連着下了三個月,我都快忘了太陽長什麼樣了,當然,結果就是旱災剛過就澇災,施粥的時候有個四五十歲的大爺,拉着我的手就不撒開啊「造孽啊,造孽。」我跟着點頭,真夠造孽的,大概所有人都沒想到,四個月後的某天雨停了,七月的天氣居然萬物萌生,那大爺又拉住我的手「姑娘啊,我們終於守得雲開,萬事清明了。」我又跟着點頭「是啊是啊。」敢情這大爺還是個文化人。這兩個奸商又發了筆橫財,不知怎麼坊間倒流傳個說法,連冉是個神仙,我左看右看他都不像個神仙,而且神仙怎麼會和我們這種小人物在一起廝混,神仙都這麼閒麼,也不是沒問過,他只是愣愣然後就笑「守青你是希望我是還是不是呢。」,一揚臉「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阿。」他揉了揉我的頭,很認真的說「不是,失望了沒,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窮酸我看出來了。」這件事而引發的導火索就是,我家接連不斷的來人提親,從十四到四十,真的門檻快踏破了,我跟琉灩趴在桌上看着濟濟一堂的媒婆,我說「現在的姑娘都太不矜持了。」,琉灩答「就是。」,「這慶郡還有這麼多人阿。」,「就是。」我瞥了她一眼「還會說點別的不。」,「你就是嫉妒。」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影都沒了,我是嫉妒啊,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沒人提親,一個年近三十歲的老男人天天有人提親,這不是啪啪打臉麼。
十六歲那年發生了三件事,第一件,我給成宣寫了一封信,然後寄到了成王府。。(我實在不知道他住哪兒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第二件琉灩嫁人了,那小妮子比我還小一歲呢,我知道的時候人家訂都下過了,也不知道瞞着我暗度陳倉多久了,連冉戳了一下我額頭,是你太笨,我早就看出來了好吧。第三件,連冉失蹤了,我去買菜的功夫回來就不見了,連字都沒留一個,是不是生氣了離家出走了(他做的出來這種事。。),可我回憶了一下我沒有惹到他阿,可能是別人惹他生氣了,然後他就離家出走了,恩,有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