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擊斃的歹徒還有沒有同夥,所以事後絕對不會暴露執行任務的人,即便是有記者採訪也會打上馬賽克,改了聲音,就是採訪的記者也不被允許詢問私人的問題,防的就是怕遭到報復。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被救的人當時害怕的要死要活,事後又拿出來當樂子對別人吹噓,自己嘴上是痛快了,殊不知給當初救他的人帶來了多大的危險。
她和宋清染認識,這事兒上就存在了特殊性,肯定會有人專門交代宋清染不要把她說出去,顯然宋清染是沒把這話當回事,回家和她父母說了,她父母再和別人說說,別人再和旁人說,這事兒可就越擴越大,最後可就不好收拾了。
也幸好她今天遇到她們母女,才能把不好的萌芽扼殺在搖籃里。
&知道該怎麼做就好,我和思濃一起來的,估計她這會兒買完東西了,我去找她」,那春曉起身便要離開。
&曉,你,你還在怪我嗎?當初的事……」宋清染期期艾艾地問道。
也許她已經悔過自新,意識到當初自己做錯了,可這件事對那春曉來說,已經翻篇兒了。
她好好的,栗子也好好的,做壞事的人也受到了懲罰,事情也就結束了。
那天她扶她去喝水,還和她說話,並不是因為她是宋清染,她們以前認識,就是換做一個不認識的人,她也有責任有義務去安撫她,因為這也是任務的一部分。
早前她還在厲盛維面前唏噓宋清染的境遇,沒有同情,也沒有可憐,更沒有怨恨,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閒話罷了。
她那春曉,從來都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情已經過去了,沒什麼怪不怪的。我還是那句話,那天我不是因為你是宋清染才進去救你。才對你和顏悅色,職責所在。」頓了一下,那春曉又道:「我今天在這裏說一句不怪你了又能怎麼樣?做過的錯事就不存在了嗎?栗子身上的疤痕就沒有了嗎?以後還要約在一起喝茶聊天逛街嗎?既然什麼都改變不了,你問這話又有什麼意義?求心安?那安你心的也不是我一句怪或是不怪。能夠救贖你的,從來都是你自己。」
說完,再不管呆怔怔坐在那裏的宋清染,轉身離開。
顯然,宋清染還困在當年的事情里。走不走得出來,全都靠她自己。她想清楚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從當年的事情里走出來了,她想不明白那春曉也沒有辦法。
總之,這些事情和她那春曉,已經沒有關係了。
她剛走出餐飲區就碰上了靳思濃,靳思濃臉上喜滋滋的,看來是買到自己滿意的東西了。
她上來挽上那春曉的胳膊,直接往賣內、衣的店子裏鑽。
&沒說要買內、衣啊!」那春曉苦着臉說道。
已經逛嗨了的靳思濃忘了她挽着的是讓她流過無數汗水和淚水的那教官,一心只想着自己那點兒小心思。
&就逛這一家。最多一小時,你都陪我出來這麼久了,就多陪我一個小時吧,你有經驗,也幫我出出主意。」靳思濃討好道。
那春曉敏銳地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些什麼,也不掙扎了,跟着她進了店鋪,在她拿起一件薄薄的大紅色內、衣時問道:「你和白梓源打算訂婚之後就洞、房花燭?」
靳思濃紅着臉,卻沒有否認。
那春曉在這事兒上本來也不是多放得開的人,可她逗動不動就臉紅的厲盛維逗習慣了。見到靳思濃這樣子,竟也忍不住想逗一逗。
&看的這個不好」,那春曉把她拿起來的又放回去,拉着她走到另一邊。
這裏擺放的都比較暴、露。還有薄如蠶絲的睡衣,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的那種。
那春曉以為靳思濃會更加不好意思,什麼都不買就要走,那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沒成想靳思濃突然轉頭好奇地看着她,驚訝地問道:「厲,厲盛維還好這一口?你是只第一晚穿了還是天天都這麼穿啊?」
這下臉色爆紅的人變成那春曉了。
不是人人都是厲盛維。臉紅就可以逗>
訂婚日期是十二月十號,早幾天所有的事情就準備就緒了,只等到了好日子給小情侶舉行儀式。
就在所有人都喜氣洋洋的等着盼着這個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