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陣後,董璜把事情交代完畢,便與那數百黑豺虎先往離去。
待得董璜回到營中時,天色已黑,剛是入帳,卻見李儒正與高順吩咐,不由面色剎地黑沉下來。
「好哇!李文優你竟敢聯合外人,一齊來看我的笑話!這筆賬我先記着了!」董璜暗暗咬牙,恨恨腹誹。
剛才董璜進來時,外頭兵士有過報告,李儒倒是有意讓董璜見到自己與高順談話。這下,李儒見了董璜,手搙短須,英俊瀟灑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大公子你可來了。請先在一旁坐下,我為你準備了一些酒菜。」
董璜朝李儒擺手的地方望去,果見几子上擺着酒菜,又是連陣變色,冷哼一聲,便走了過去。雖然董璜是餓,但剛挫敗而歸,還落人恥笑的他,實在沒心情吃這酒菜。
而李儒之後也沒再理會他,低聲和高順說話,得到高順的回應後,才是笑道:「哈哈哈~!世人只知呂布天下無雙,卻不知他身旁還有一個高伯義!明日一役,可要多多依仗伯義你了!」
「順幸得軍師信賴,願以死而報之!」
「哈哈,言重,言重了!我可還着等伯義明日給我傳來捷報!」李儒大喜,對高順是不吝讚詞,十分信任。旁邊的董璜看得冷笑連連。
少時,高順向李儒和董璜拜過禮後,遂退了出去。
「怎麼?難道是飯菜不合適大公子的胃口,怎一口都不吃呢?」也不知李儒是有意還是無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問道。
「哼,敗軍之將,只求早雪前恥,哪有心思吃這飯菜!」董璜冷哼一聲,面色更是難看。
「大公子有此決心,實乃主公之幸也!」李儒聞言,倒是有幾分感動,嘆聲而道。
「李文優你倒不必在這裝模作樣,你現在如今看到我這落魄的樣子,也該心滿意足了!袁本初正往箕關來犯,左右還需軍師計議,還請軍師大人,以大局為重,最好火速趕往!」董璜只覺李儒贊言刺耳,猛地一拍几子,大聲喝道。
這時,李儒才收斂神色,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眸忽地變得銳利起來,肅然道:「大公子可知為何布下天羅地網,以多欺小,反倒卻還敗於馬家小兒之手?」
李儒此言正中董璜要害,董璜一聽,雙拳不由拽了起來,咬緊牙關,死死地盯着李儒。
李儒卻是視若不睹,董璜不答,他則自顧自說道:「所謂計略,不過是根據對方的情況,或是利誘或是先於一步佈置,儘量地把戰局引向對自軍有利的方向。但到最終,要破敵制勝、攻城拔寨,還是要依靠將士、兵眾的廝殺。
馬縱橫此子年僅十七便隨父征戰,勇而無畏,每戰必身先前卒,未戰先能怯敵,故其麾下兵將敢於隨之拼死,隨之搏命,故能激奮三軍,每每於危難中力挽狂瀾!戰場之上,邪如呂布,亦對他三分忌憚,此正為武者之風也!
但若此番來的是其他諸侯,大公子勝算十有.。可偏偏卻遇到這尊煞神,此為敗因之一。
其二,天下俊才何其之多,北南二十一路諸侯來勢洶洶,麾下各有猛將悍士,但我董氏西涼一派卻妄想稱霸天下,表面雖擁兵四十餘萬中,但將者缺乏,實乃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卻聽李儒妙語連珠,字字鏗鏘有力,說得董璜連咽口水,心頭急跳。
「其三,董氏西涼一派,雖攏重權,卻各個心高氣傲,無容人之心,排斥并州將系,內且不結,如何敵外!?當初若非華雄自恃過高,不肯讓呂布前來河東抵禦強敵,他又豈會慘敗張文遠之手?更兼以呂布之勇,今日若他在此,那馬家小兒就算能逃過一劫,恐怕也要被呂布留下三兩肉不可!」
「軍師說得對,是我們太自傲了。」董璜臉色連變後,最終還是選擇面對擺在眼前的事實,愧恨而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高順雖無呂布之勇,但卻懷具勇士之心,大公子若願用之,又何須俱那馬家小兒?」李儒微微一笑,手搙鬍鬚悠悠而道。
「還請軍師不吝賜教。」董璜聞言,頓時面色一震,畢恭畢敬拱手一拜。李儒遂教計如此如此,董璜聽計,喜色連連,聽罷,更是無比興奮又拜日:「難怪叔父如此寵信軍師,軍師之才堪比張、蕭也!」
「呵呵,大公子謬讚了。儒不過一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