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只可惜賢侄不慎受了傷,否則馬老弟也不會把你從前線調回來了。(頂—點)小說..23wx. .」
卻見韓遂一身白錦金鏐長袍,打扮整齊,頭戴冠帽,雙鬢和下顎鬍鬚都有些發白,雙眸有神,一看就知是個精於算計的人。
馬超見了,卻連馬也不下,禮數更是不做,冷聲道:「若我早派人來報,恐怕韓伯父擺下的卻是鴻門宴了!」
馬超此言一出,韓遂還有他那些麾下不由都是勃然色變,畢竟馬超驍勇,但若他忽然發作,拼死要與韓遂搏命,以如今兩人的距離,恐怕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韓遂雖是心驚膽跳,但表面卻是笑道:「哈哈哈~!賢侄真愛說笑,我與你父來結義兄弟,你就如我親兒一般,試問虎毒尚不吃子,我又豈會對賢侄有加害之心呢?」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就怕有些人居心莫測,表面與人稱兄道弟,暗地裏卻是覬覦他人的家業,正準備要強而吞之呢!」馬超又是寒着臉色,不緊不慢地說道。
韓遂一聽,神色一變,眼神遂是變得陰沉起來,同時腦袋上不由出了幾滴冷汗。
「馬家二子你此話何意~!?我主乃西涼名士,豈會做這偷雞摸狗,背信棄義的事情來~!」
「說得對!!我主以禮相待,你這馬家二子卻屢屢冒犯,目無長輩,實在可恨極了~!!」
「快滾下馬來,向我主認錯~~!!」
而就在韓遂思索如何應付馬超時,他的麾下部將,卻見馬超部署都是傷兵,漸漸也不懼怕,紛紛怒罵起來。
「爾等這些鼠輩,給小爺閉嘴!!若是看小爺不爽,不妨一起來戰,小爺全都接下便是!!」馬超聽了,卻不忍讓,反而一聲咆哮吼,氣勢迸發,四條銀色飛龍赫然展現,其中兩條已顯清晰生猛,另外兩條還是極其模糊,但饒是如此,卻已足以把韓遂以及他的一幹部將,全都嚇得啞口無聲。
韓遂見馬超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態勢,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強笑道:「賢侄定是有些誤會了。我這多日不曾起兵,是因聽說金城邊境又有羌胡活動的跡象,怕是見涼州空虛,要來侵犯,我恐影響軍心,不敢與馬老弟報說,可近日羌胡已經撤走,我正準備趕往三輔營救。但因此事,賢侄有所誤會,這確是我做得不對。不如賢侄入帳一敘,讓我好生賠罪,以免日後馬、韓兩家因此生惡。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不過但若伯父有心,還請讓我把部下置於中軍,且再求一些藥物還有飯菜,以作療傷、休養。不知伯父可許?」馬超此言一出,韓遂頓是面色大變,馬超本就驍勇,若是讓他把兵馬安置在中軍,一旦他要發作,他的部署迅速就能殺到。不過,韓遂又看其軍不少傷兵,而且程銀正從後趕來,但若殺到,要剷除馬超和他的部署,也是不難。
「主公,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馬超此子並非池中之物,當儘早除之!」這時,韓遂旁邊有一謀士打扮的男子在旁低聲謂道。
韓遂聽了,先是神色一沉,又暗想馬超剛才所顯現的急智口才,不由更為忌憚。
「哼,伯父想如此之久。莫非真被我說中!?」就在韓遂腦念電轉,暗暗思索時,馬超猝是冷聲喝道,身上殺氣頓是變得更為劇烈起來。
「啊,你看我這老東西,一時走神,一時走神了!」韓遂反應過來,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額說道,然後忙是賠笑道:「賢侄莫怪,一切照你說的去辦就是!」
「哦?那我可就先謝過伯父你了!」馬超聽了,游龍般的長眉一挑,露出幾分邪異的笑容。
韓遂見了,表面在笑,但心裏卻陰沉如同死潭。
少頃,馬超的部隊趕入營內中軍,安置在左邊一帶空地。而韓遂則領着諸將還有馬超趕往到中軍虎帳內歇息。
虎帳內,只見馬超、馬岱還有兩個馬家將士坐在右席,韓遂的部將坐在左席。韓遂自是坐於首座。
忽然,馬超沉色道:「我父常說,伯父智慧過人,深通理義,讓我在你身邊多多聽教。今日正好,我盼能坐在伯父旁席,已聽教誨,不知可會唐突?」
馬超此言一出,韓遂麾下部將全都變色。開什麼玩笑,這馬超有萬夫莫敵之勇,而且行事衝動,一旦在旁發作起來,韓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