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時,城上的曹兵以及洱城百姓的氣勢再次得以爆發,眾人各是憋足了勁,急放矢石。 城下馬家軍一時死傷慘重,馬騰怒不可遏,幾番急欲衝起,都被射了回去。
「哇啊啊~~!!天殺的曹子孝,只用這千人還有一干平民百姓,就想把我的上萬兵部擊退~!?這若是傳了出去,我馬蠻子顏面何存~!!?」馬騰忿而吼道,急是指揮諸將率兵湧上,加強攻勢。但此下城上的曹兵以及洱城百姓勢頭正起,因此那些撲上去的馬家兵士都被矢石射翻打翻而去。
於是,隨着兩方廝殺愈烈,不知不覺漸漸地到了黃昏時候。此下,卻見各往東、西、南三門的馬家軍,卻依舊一無所獲,反而損傷不少的兵士。馬騰無奈之下,最終還是下令鳴金撤軍。隨着鳴金的號角聲一起,各部馬家軍紛紛相繼撤走。
很快,洱城之中,東、西、南三個方向,都迸發出震天動地的歡呼聲。馬騰聽得耳切,暗惱不已。
卻說曹仁讓洱城的百姓加入了洱城的把守之中,得到了出人意料之外的奇效。馬騰不肯信邪,旋即又是一連圍攻兩日,依舊未能攻破洱城,並且損傷了近千餘兵部。不過饒是如此,在馬家軍連日攻打之下,洱城變得更加殘破,並且也有五、六百餘百姓死傷。至於曹仁的部署,卻也死傷了二百餘眾。
不過眼下對於曹仁來說,最迫在眉前的並非傷亡,而是此下洱城多處已出現缺口,若是馬家軍再以猛攻,恐怕洱城須臾便破。
這夜,在洱城府衙之內,曹仁正欲與呂虔一干將士商議要事。
「回稟將軍,正如你之所料,那馬蠻子頗是狡猾,並無急於攻打,在夜裏偷襲的勢頭,如今馬家各部人馬都在抓緊歇息,就等明日天亮,與我軍一決死戰!」
「還有,近日來百姓死傷不少,如今許多人都開始怯戰,只剩下少數的一部分人,還願意與我軍共同作戰!!」
只聽左右兩個將士分別稟報。曹仁雖然早有所料,但聽眼下狀況竟惡劣至此,不由皺緊了眉頭。
這時,呂虔神容一沉,震色道:「這般情況之下,看來我軍不得不撤退了。否則一旦洱城一破,各部馬家軍沖入殺來,我軍必定全軍覆沒!!」
呂虔此言一落,一員將士急道:「韓將軍多慮了,卻不看北門並無賊軍把守,若是我等今夜立刻收拾行裝,從北門逃出,或者便能逃出生天了!!」
此言一出,呂虔立是嗤笑一聲,道:「這般雕蟲小技,或者瞞得過你,但卻瞞不了我,更瞞不了曹將軍!!那馬蠻子故意不在北門佈置兵力,就是為了誘使我軍從北門逃去,若我所料無誤,北面必有馬家賊子的伏兵!!」
呂虔倒是面粗心細,此言一出,不少人紛紛變色。一些經驗老道的人,卻是早早看出,這下聽罷,都是搖頭無奈嘆氣。就在此時,曹仁忽地神色一震,雙眸光芒四射,震色道:「天無絕人之路,說來此番馬家軍的佈置卻是大有問題。恐怕是有人在暗中協助我等。」
曹仁話音一落,眾人不由紛紛霍地變色。呂虔急是抖數精神,震色問道:「曹將軍何出此言?」
曹仁神容一沉,面色肅穆,道:「你且看,東門面對賊軍的大陣營,馬蠻子自不會故意讓出,如此實在太明顯了。可除了東門之外,尚有北、西、南門,我軍都有可能從此其中之一逃撤。而其中北門正好是往弘農的方向。當然若是順勢思考,我軍會往北門逃出,無需費力繞路,自是最好的選擇。賊軍會認為我等從北門逃出,故不布兵力誘使,表面看來是十分合理。但實在,此舉可謂是大有破綻,甚至相當於把項背露與我軍!!」
曹仁疾言厲色,說得眾人臉色連變,一些人更是滿臉的茫然之色。呂虔心裏正急,見曹仁頓了頓,忙又問道:「將軍此言何解?」
這時,曹仁冷肅的面容里,忽地鮮有地露出了一抹冷笑,語氣鏗鏘有力,振聲道:「若是這時我弘農的兵馬,正來趕援,豈不正好可以從項背襲擊賊軍的伏兵,而我軍加以挺進,兩軍但一夾攻,須臾便能見那一干伏兵殺退。而待時,趕來助戰的賊軍兵部尚且不知真實狀況,一旦急於趕來,我軍速是整頓,反而殺他個措手不及,如此賊軍必定兵敗山倒!!」
曹仁話音落下,呂虔瞬間醒悟過來,並且急道:「莫非將軍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