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把雙掌一托,真龍炮出,登時把這個小道士放出的石頭法器打的粉碎。
不等陳七換用其他法術,荀玉藻蓮步輕移,檀口一吐,一股粉紅煙霧噴出,撲在小道士的臉上,這個小道士立刻一頭栽倒。
陳七見狀贊了一聲,叫道:「玉藻妹妹!乾的好。」
荀玉藻跟了陳七,一直都無什麼表現。她雖然單純,但畢竟出身狐族,知道男人的心思,若是自己一直都如一根木頭一般,就算伺候的陳七再小心,最後也要被忘懷。這一次李媚媚忽然失蹤,6浩之也被陳七打法了,荀玉藻便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在兩人獨處的機會裏,給陳七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在這個男人心裏,牢牢佔據個位子。
陳七誇讚了她一句,荀玉藻也頗歡喜,素袖一卷,把這個小道士掃去了一邊,跟着陳七闖入了道觀的裏面。
這座道觀佔地不大,只有前後兩進,陳七和荀玉藻放翻了小道士,闖入裏面,登時把這家道觀的觀主驚動。他從打坐的靜室里出來,見到這兩個少年男女,不由得微微吃驚,暗忖道:「為何我那徒弟,也不阻攔這兩人進來?若是被旁人現,我正在修煉邪門法術,多少也是個霉頭。」
這位觀主其實並不是如他徒弟所言,曾當過朝廷的仙官,他只是借了這個名頭,哄騙了一家大戶,幫他建造起來這座道觀。若是他真有王長生那般本事,在朝廷中做了仙官,又怎會來這麼一個小道觀營生?
這位道觀的觀主,生怕被人現,他在修煉一種邪門法術,忙喝了一聲道:「兩位貴客,來我清風觀卻有何事?且讓老道喚童子來待茶。」
陳七呵呵一笑,說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了些興致,想要借貴道觀,也做兩天道士。這位道長不須理會我們,只當沒有瞧見好了。」
清風觀的觀主心頭大惱,暗道:「這小子卻是來消遣我的麼?」他不知陳七來歷,還想虛與委蛇,把兩人哄了出去。但是陳七仗着力大,就往裏面闖,這位老道士終究是不肯讓人現了他的秘密,便一聲喝,從衣袖中飛出一杆長幡來,這座長幡上串了百來個骷髏頭,通體黃煙繚繞,衝着陳七就是一晃。
陳七輕輕咦了一聲,清風觀觀主所用的法器,他恰好認得,此物亦在禾山經中有記載,名為五毒白骨幡。五毒白骨幡在禾山經中排名三十七,是用極猛烈的毒藥,把人害了,這些人的屍骨中有蘊含毒煙,再把這些屍骨拿來祭煉成一杆長幡,只要衝人一晃,就能把人當場毒翻,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化為一灘血水又名化屍白骨幡。
禾山道的法術,都極為陰損毒辣,若是尋常人遇上,只能任其擺佈,就算是身有道術的高人,一個不小心,也要遭這一派傳人的毒手。虧得陳七手中還有祭煉禾山道的法器,他把真龍勁一催,手臂上的五陰袋就飛了出來,化為一圈黑光,把五毒白骨幡放出的黃煙攝定。
清風觀觀主見得陳七用出這種法術來,心頭登時一松,忙叫道:「道兄是哪位長老所傳?我亦是禾山道弟子,萬勿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陳七嘿嘿一笑,也自收了法術,說道:「原來是本派的師兄弟,我乃是王長生長老門下,跟了師父來都梁郡有些事情。只是最近都梁郡來了好多妖怪,師父分身不得,讓我找個地方躲避,免得礙了他老人家的手腳。」
清風觀觀主這些日子,一直都在自家的道觀里修煉一種邪門法術,不克分身,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聽了陳七的話說,登時信了幾分,忙說道:「王長生乃是本門的太上長老,說起來乃是我我師祖一輩,原來是位師叔到了,陳慶喜這邊有禮。」
陳七居然佔了個便宜,成了人家長輩,也頗暗自得意。不過他心思縝密,也怕這位陳慶喜道士察覺了自己的破綻,搶先說道:「我剛才不知這裏是本派中人所據,把師侄兒的徒弟給打暈了過去,你且去把他救醒過來,我有話吩咐。」
清風觀觀主也不知陳七在算計他,見陳七說話完,就往他的靜室中闖去,雖然有些擔心自家房間裏的秘密,但是他見得陳七使用的是禾山道的法術,便又想道:「本派的法術,都是一樣的狠毒,我修煉的這種法術,怕別人現,還怕本門的人的察覺不成?他剛才出手用的五陰袋,比我練的幾種法術都陰損。」陳慶喜想到這點,遂趕忙去救自家的徒兒,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