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潤感受到視線的灼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感情這皇帝陛下被這人一忽悠,自己的疑心起了作用,擔心了呢。
可司涵潤也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畢竟皇帝陛下對自己起了疑心的話,咱們這位疑心病很重的皇帝陛下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話的。
莊景碩也明白,於是沒等司涵潤開口,他就先開口了,「父皇,禮部侍郎說的恐怕是道聽途說吧,暗影軍如果真的是大舉回到京城的話,沿途的官員會連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若是沿途的官員知道了他們能不傳回京城來?」
莊景碩的話提醒了皇帝陛下,是啊,如果暗影軍真的私自的就回了京城的話,沒道理下面的官員一個人也不知道啊。
所以對那禮部侍郎的話,他心裏懷疑了。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雖然太子殿下的話是正確的,按照道理來說暗影軍要回京城,沿途的官員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若是這些暗影軍回京城的途中有人做掩護的話,怕是很難讓那些沿途的官員把消息傳回京城吧。」
這人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莊景碩的話才剛剛說完,他就已經找到理由說了,而且這話說出來,還說的莊景碩埡口無言。
是啊,若是這些暗影軍的行程是被沿途的官員有意的隱瞞下來,或者說在回來的途中被人故意的壓制住了消息,那消息肯定是傳不回來的,甚至也許到了暗影軍兵臨城下了,皇宮裏的皇帝都不知道。
於是皇帝陛下剛剛掉下去的懷疑之心一瞬間的又回來了。
這個禮部侍郎說的不錯,若是有人有意的想要隱瞞這個消息的話,也不是隱瞞不足,而且隱瞞消息的這人肯定是能量極大的,且在朝為官,官職還不小,所以才能讓那些沿途的官員閉上嘴巴。
是誰呢?難道是司涵潤?
於是懷疑的視線再次落到了司涵潤的身上。
可司涵潤卻是半點也不急,反倒是很淡然的模樣。應了那句話,心裏沒鬼,就不怕半夜敲門。
不過見皇帝陛下把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司涵潤知道。自己該開口了,若是再不開口的話,恐怕皇帝陛下會更加深埋懷疑的種子,這大概就是二皇子等人的計謀吧,先拿下自己這個太子殿下的左臂右膀。
司涵潤悠悠的站起來。看着下面的禮部侍郎,問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有人給他們當了保護傘,那麼你能說出那保護傘的名字嗎?在這兒全靠猜的可不行。」
司涵潤的意思很明白,你光靠猜的就說誰誰誰的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要指證自己吧,行,那就拿出證據來吧。
禮部侍郎拿的出來證據嗎?
他肯定拿不出來,能說這話都還只是靠的二皇子給的狗膽兒。一說到證據,禮部侍郎的就悄悄的看向二皇子,卻被二皇子殿下給直接無視了求救的眼神。
二皇子不搭救他了。只好一咬牙,說道:「雖然臣沒有證據,可只要皇帝陛下一查的話,肯定能查出那人來。」
唯恐皇帝陛下不相信,他是說的斬釘截鐵的,就差發誓賭咒了。
他這麼說,皇帝陛下是信了,是啊,只要自己查一查不就知道答案了嗎?到底是有保護傘,還是沒有保護傘。這不一下子就明明白白的了嘛。
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今天本是高興的一天,都現在倒好,成了最煩躁的一天。
一些瑣事老是纏繞了他。一會兒這事兒,一會兒那事兒。
「好,那就查,不過這得要等明天過後,今天是朕的壽誕,你們這事兒就到此為止。」
他還是記得今天是他的壽誕。若是因為別的事情打擾到了他的壽誕進行的話,恐怕不是那麼的美好。
「父皇,不必了,您若是想要證據的話,兒臣手裏倒是有些證據。」二皇子又開口了。
再次打斷了皇帝陛下的決定。
皇帝陛下簡直氣憤的不行。
搞什麼嘛,一而再再而三把他的話當屁放了嗎?
於是皇帝陛下也怒了,他知道今天這件事若是不解決的話恐怕還要接着來。
「好,那朕倒是要看看這證據是什麼。」皇帝陛下冷着臉說道。
今天的老二有些奇怪,老是給他找麻煩,皇帝陛下的心裏已經非常不爽了,可是當着滿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