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被司涵晴退親的話,雖然父親母親疼她,可是終究是敵不過外面的流言,而她們雲家還有這難纏的舅舅和小叔。
「這個……雲小姐啊,在下建議你再多想想,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馬虎不得,愛情的事情更是強求不得,否則你會不幸福的,再說了,你看在下現在的情況,可能……也配不上小姐了。」
降低自己的身份總行吧。司涵晴覺得既然是在這古代,那女子或其家人肯定是把門當戶對看的挺緊的,還別說古代了,就算是在現代社會,這門當戶對也延續經久不衰,所以啊,司涵晴覺得這是個可以利用的一點。
「沒有,沒有。」雲念秋聽着趕緊擺手,那緊張的樣子唯恐司涵晴誤會了,解釋道:「啟明哥哥沒有配不上我,啟明文采出眾,學富五車,又生的俊朗,這京都里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都想和啟明哥哥結下良緣,是念秋配不上啟明哥哥。」
雲念秋說的很認真,而是說道自己配不上司涵晴的時候,眼裏的失落盡數落在了司涵晴的眼裏,一剎那感慨很深,多好的一女子啊,魏柔賢淑,落落大方,還生的一副絕色面孔,說實話配司涵潤真的是算的金童玉女的。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司涵晴才覺得自己不應該毀了人家姑娘的幸福,這也更加堅定了司涵晴拒絕雲念秋的決心。
「雲小姐,在下不想耽擱你,暫且不說在下要替父親守孝三年,就是尋找母親也是一件久遠的事情,你若等下去,會錯過幸福,荒度光陰,所以,在下不能自私,這場婚事,在下改日親自上門向令尊賠罪。」
司涵晴已經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毀了人家,所以乾脆利落的拒絕,最後望着欲要開口的雲念秋,司涵晴轉身離去,獨留下雲念秋一人在院子發呆。
「啟明哥哥要去退婚?」雲念秋腦子裏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着司涵晴剛剛的話,心急之下,淚水翻湧,嘴裏輕聲念叨着,仿佛魔怔了一樣。
權伯看着這個女子,心裏一陣嘆息,若非是侯府現在發生了這麼事情,或許這個女子就是侯府日後的當家主母了,只是現在,他覺得司涵晴的做法很對,搖搖頭,權伯離開了院子,也沒再進裏面屋子,而是下去處理一些瑣事。
雲念秋什麼時候離開的,司涵晴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個優秀的女子該有更好的人疼愛,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她,因為完全沒可能,她和正直的男人結構有異。
她現在頭疼的是和自己老哥滿熟悉的這個太子殿下。
這不,這位小老大現在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拿着一把綢扇,慢悠慢悠的扇着小風,好一副痞子的姿態。
「哎,啟明,這麼好的女子你往外面推,可是心裏還念着怡紅樓的憐卉姑娘啊?」莊景鑠一副八卦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看着司涵晴。
作為好多年的朋友了,什麼事兒都一起,就差沒穿同一條褲子了,雖然兩人的身份一個是君,一個是臣,可是私底下兩人的關係可是一起泡過青樓的。
憐卉又是誰?司涵晴心裏抓狂不已,自己那哥哥到底是有多招蜂引蝶啊,一個未婚妻不算,還有個什麼青樓里的憐卉?
「這個,實在是啟明現在覺得談兒女私情不妥當,而非憐卉姑娘的緣故。」司涵晴裝作無意間脫離莊景鑠手臂的扣住,苦笑說道。
雖然心裏不一定是這麼想的,可是這面兒身上那話是一定要如此說的。
「是嗎?」莊景鑠明顯不信。
「真是這樣。」司涵晴突然覺得這世界很坑姐,為啥?為什麼她今天一直在不斷的強調啊,那雲念秋是這樣,這太子殿下也是這樣。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莊景鑠這號人,這人啊,那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雖然他之前派人來傳話了,說是要來參加她的「喪禮」,可是正當的時候沒到。
現在倒是很悠閒的做着了。
司涵晴轉移了話題,莊景鑠果然來了興趣,拉着司涵晴,略帶激動的開口:「啟明,今日我與你去游湖可好?」
這太子殿下醉心於玩樂她是從權伯那兒了解的,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太子的腦子怎麼就這麼不經用啊,在她送完喪回來,這人竟然要她陪他去游湖。
更重要的是之前這人說的會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