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幸好,她是女人,喜歡的也是男人,不然這女人可能真的就會被大吃豆腐了。
挪動着步子回到桌子旁邊坐下,司涵晴提起的心鬆了口氣。
「呼……還好,這人沒醒來,否則自己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了,不行,我得離開這個房間。」經過這次的心跳加速,司涵晴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被人給設計了。
自己明明是戴孝之身,來青樓就已經是有違孝意了,若是再留宿恐怕明日這京都里自己可就成為眾人討論的焦點了。
司涵晴不知道的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熟睡的姚憐卉睜開眼睛,看着司涵晴的背影,五味成雜。
而那個時候,司涵晴則是心底默念,請叫我柳下惠。
……
「哈哈哈……」一串爽朗的笑容在京都的大街上響起,而這笑聲的主人後面則跟着兩個不情不願的侍衛。
隔着三步遠,唯恐和這在「發瘋」的人惹上關係。
他門永遠也沒想到自己主子竟然這麼邪惡,就在司公子送憐卉姑娘會房間的時候,這廝竟然悄悄的去把門給鎖上了,還笑嘻嘻的說等着明早看好戲。
被整的司涵晴,兩侍衛的心聲是:辛苦你了,司公子,誰叫你認識了我家主子。
「啊啊啊啊……」司涵晴快瘋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可是她竟然……毫無辦法。
「權伯啊,你怎麼就不來尋我啊?」司涵晴聳搭着腦袋,不理解為什麼自己這麼晚了還沒回去,就沒個人來找?
司涵晴那兒知道,早在兩三個時辰前,莊景鑠就派人去了侯府,告訴權伯司涵晴留宿太子府,所以說權伯怎麼可能還出來找。
「哼,我就不信我就出不去。」幾番心裏鬥爭後,司涵晴狠了狠心,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翻窗。
雖然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讓自己摔胳膊斷腿,可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見鬼了嘞。
而她現在只寄希望於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