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晴一離開,莊景鑠就站了起來,臉上那兒有半分醉酒的樣子,而身邊兩個女子也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主子,要回府嗎?」其中一個侍衛開口詢問道。
「回府?」莊景鑠眼睛眯了起來,天兒還早,回府去對付府中的那些女人嗎?
太子府中的女子雖然個個天人之姿,傾城之貌,可是他卻起不了半點兒興趣。
誰讓府中的女子不是父皇送的,就是那個討厭的女人送的。
而他實在厭惡至極。
「回府幹什麼,本公子還沒玩兒夠,年傑,不如我們去鬥雞如何?」又恢復了紈絝弟子模樣,臉色那兒還能看見半分情緒。
鬥雞?年傑頓時臉抽,堂堂太子出現青樓就已經不是一件好事了,他可以預見明天早朝有多少參太子的人,現在再去鬥雞?恐怕明日早朝上有半數之多都會抓住這個良機吧。
畢竟那些人早就不爽太子殿下這個「廢物」了。
想着,年傑就有些猶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勸說勸說?
可一想自己的身份,得,還是聽主子的吧。
抬頭,卻瞧見太子殿下和另外一個侍衛已經走遠,連忙追上去。
……
司涵晴扶着姚憐卉回房間,卻不知道這姚憐卉的閨房在哪兒,而身邊也沒個丫鬟,無奈,只是抓住個姑娘詢問。
「姑娘,不知道你可否知道這憐卉姑娘的房間在哪兒?」司涵晴笑容滿面,只是這笑容卻不達眼底。
心裏卻罵慘了那個太子爺,順便還帶着那兩個侍衛。
讓自己送至少來個人領路吧,就算沒人來領路,至少告訴自己這人的房間在哪兒吧,可現在倒好,只能厚着臉皮問。
「公子好俊啊。」那被司涵晴拉住的姑娘一瞧,小臉兒一下子就紅了,手帕捂嘴,眼睛不敢直視司涵晴,卻又忍不住偷偷瞄上一眼,心裏忍不住冒紅泡泡。
看面前這女子又是扭捏,又是看着自己傻笑,司涵晴快速眨了眨眼,心裏升起一股無奈,雖然早知道自己這張臉比較招花痴,可是能不能不要是這個時候啊。
「姑娘,能不能先告訴我憐卉姑娘的房間在哪兒啊?」言下之意,你能等會兒再犯花痴嗎?
「啊,哦,在三樓,三樓只有一個房間,就是花魁憐卉的房間。」那姑娘回過神來,看着這俊公子溫柔詢問,想也沒想,就給出了答案。
司涵晴不願多留,得到答案後,道了句謝就扶着人轉身朝三樓走去。
果然不愧是花魁啊,連待遇也好上這麼多。
把懷裏的憐卉姑娘輕輕放到床上,司涵晴覺得有些口渴,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興趣盎然的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房間,奢華的沒下線。
卻沒發現,房間門被輕輕的關住了。
也歇了會兒了,司涵晴抬腳準備離開,卻在拉門的時候愣住了,這門,怎麼拉不開?
司涵晴不相信的再試一次,還是拉不開。
泄氣了,司涵晴觀察了下,這門是從外面關上的,尼瑪,還用鎖鎖住了,這是要鬧哪樣啊!
門打不開,總有別的辦法可以出去吧,於是,司涵晴把希望寄托在窗子上,可是司涵晴再次失望了,尼瑪,誰把這樓建的這麼高的。
司涵晴大概估計了一下,這三樓到地面的距離大概有十幾米,也就是說着一樓的高度在五六米左右,司涵晴抬頭一看,好吧,她忽視了這是斜頂。
怎麼辦?司涵晴把扇子往桌上一扔,涼拌。
無奈,司涵晴只得坐在那兒等着人來開門。
只是可憐啊,司涵晴看着外面天快黑了,為什麼還沒人來開門啊。
司涵晴揉了揉肚子,她的五臟廟都快高歌了。
「砰」扇子和桌子親密接觸,一聲響,司涵晴忽然想起,這房間裏似乎不止自己一人。
想着司涵晴起身朝床邊走去,一靠近,頓時轉身背對。
非禮勿視。
床上的女人玉體隱約可見,司涵晴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女人自己把衣服給拖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裏衣,而一些要人命的誘惑竟然就這麼紅果果的袒露在她的面前。
阿彌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