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釀造的苦果都是要自己含淚吞小的。
司涵潤並不是心善的人,特別是對那些欺負自己人的人,他往往都是要他們身不如死的,而面前這人最要命的東西是什麼,那肯定是她這個正妻的身份了。
所以司涵潤的目的很明顯了。
「下不為例。」司涵潤冷冷的回了句,似乎是已經不在準備追究這鄭氏的無理之詞了。
可是司涵潤真的是不追究了嗎?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忘了說了,本侯是最護短的人了,當然也記仇了。
哪怕他對雲念秋並未有男女之情,可是好歹雲念秋的身上是有着他妻子的名號,這還被欺負,這也是太小看於他了。
「刑部侍郎嗎?」司涵潤在心裏嘀咕一聲,不動聲色的拉着雲念秋離開,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隨着空氣揮發了。
鄭氏心驚膽戰哦一直走了好遠,直到終於確定司涵潤並沒有反悔,這才將吊着的心落在地上。
「還好還好,他總算是個心好的人。」鄭氏心有餘悸的說道,也不住的拍着自己胸口,腦子不禁去想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去惹這個雲念秋了。
免得司涵潤護犢子,她遭受無妄之災了。
「哎呀呀,這不是小侯爺嗎?小侯爺,好久不見,你的傷可有好些?」就在司涵潤前腳踏入大廳中的時候,突然司涵潤的身後傳來了一聲調侃的話。
若是不知道的話,可能這些人會覺得我家怎麼的怎麼的不得了。
來人是誰?司涵潤當然知道,只是這危險的人怎麼會這麼明目張胆的和我們打招呼,還一副很熱情的樣子。
看來世間裏。
其實來人是誰?司涵潤根本就不用去廝殺他爭鬥。
無論過去怎樣,但是現在非常的優秀。
只要有這個,那麼之前的那麼多東西就都是這樣了。
「傷?本侯有受傷嗎?」司涵潤面對言瑞逸故意的話並不是很在意,反倒是挑了挑眉,似乎對言瑞逸的話感到很奇怪。
言瑞逸很意外,司涵潤竟然否定了他的話,可是他明明看見司涵潤受傷的啊。還那麼嚴重,若不是要去找大夫,他會至於在路上的時候就將司涵潤給搞丟了,這是多麼丟人的事情。
而且因為這點兒還把自己陷入了被動的一方。這是在是讓人憤怒了。
言瑞逸很憤怒,可是這種憤怒卻還要打碎了牙齒往自己肚子裏吞,這種憋屈何人能明白。
「怎了?難得是我記錯了?」言瑞逸拍了拍腦袋,那一副迷濛的樣子,若不是司涵潤早已經看明白了言瑞逸的不明目的的話。或許他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讓他過來這些。
實際上,他是永遠都不可能原諒的。
言瑞逸既然願意裝迷糊,司涵潤也不勉強他清醒,既然你這麼願意裝迷糊的話,那你就迷糊到底吧。
司涵潤衝着言瑞逸點了點頭,朝裏面走了進去。
甚至連一個多的眼神都沒給言瑞逸。
說實話,兩人的差距簡直大的很。說身份嘛,司涵晴是小侯爺,言瑞逸只是丞相的兒子,若是論起來官職的話。司涵潤是侯爺,正二八主的侯爺,可是言瑞逸嘞,也只是個對得起父母所有人唇在的目的。
所以如此一比之下,言瑞逸真的是一無是處的找虐了。
可恨啊,言瑞逸心裏跟火燒似的,卻什麼都不能說,還要笑臉相陪,只是心底深處的那點兒不對勁兒的感覺越來越擴大了,似乎不對勁兒的更加的多了。
「既然小侯爺沒事。那我也是多擔心了,小侯爺,侯爺夫人,裏面請。」言瑞逸說着做了個請的動作。只是這個動作之下,言瑞逸又看向了一邊的雲念秋,和雲念秋相比,他覺得可能從這兒開口的話是要容易一些。
他很想從雲念秋的眼中看出些什麼事情,但是又很無奈的是,這個雲念秋的眼裏除了是對司涵潤的愛慕之外。竟然沒有半點兒奇怪的情緒,這倒是讓言瑞逸很奇怪了。
不過言瑞逸的感覺再次被否定了,他以為司涵潤若是別的人,他露不出破綻來,但是雲念秋只是個女人,是很容易被人瞧出破綻的,所以他盯着雲念秋去了。
只是雲念秋的眼裏現在就只剩下司涵潤了,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想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