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半響後,司涵晴發出一聲嘆息。
熬興言摸摸鼻子,聽見這聲嘆息,他的眼神胡亂的看,就是不敢落在司涵晴,開口道:「晴兒妹妹,你可是女孩子,要注意淑女。」
這半是教訓,半是無奈的話落在司涵晴的耳朵里也驚起了一些波瀾。
好吧,她剛剛忘記了這裏還有個外人,不過她不在乎。
「你有不娶我,嫌棄什麼。」司涵晴隨便說道。
熬興言心裏一片涼爽,為兄弟的。
景碩兄,你且安好。
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熬興言總覺得是一種悲哀。
熬興言一時半會兒的竟然說不出話來,如此一來,也只得默默解釋司涵晴的哪種不娶論。
「還有……」司涵晴的眼神變的兇悍起來。
說道:「我不是第一次告訴你以後沒必要在藥里懲罰我吧,怎麼還是這麼苦的藥,上次我可是聽你夢話里說其實藥是可以不用這麼苦的。」
司涵晴的質問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簡直說的熬興言只得支支吾吾的根本就沒辦法多說。
「我……我這只是……」
「好了,別解釋了,下次再讓吃這麼苦的藥,小心我告訴莊景碩,讓他收拾你。」司涵晴擺擺手,十分的不耐煩,狠狠的威脅。
熬興言苦笑,他可是她恩人啦,原來恩人都是拿來威脅的。
熬興言正了正臉色,眼神慢慢恢復平靜,然後說道:「良藥苦口利於病,有病得治,這是誰也更改不了的,所以,為了你哥哥和莊景碩的囑託,我必須看着你吃藥,慢慢的調理身體。」
熬興言是那麼容易就被屈服的人嗎?反正飯已經到了他肚子裏,暫時不用擔心餓肚子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面子還是要的。
「你……」司涵晴怒了。
怎麼能這樣,上一秒還是被自己完爆的可憐存在,可是現在竟然成了威脅自己的。看看那平淡無波的眼神,簡直讓人看着想要捏爆它。
不行,要瘋了。
「我告訴莊景碩去。」
「你就是告訴皇上也沒轍,我是大夫,在這上面我有權利發言。」熬興言堅持。也不是好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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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京城裏,被司涵晴心心念念的莊景碩也是站在窗子前愣愣發神。
遙望着天邊長蘆山的位置,心裏嘆息,也不知道晴兒有沒有醒來,興言那小子是否對晴兒做了治療。
最近京城裏,二皇子那邊的勢力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活躍了,而司家,司涵潤這小子做事不像是晴兒,總是沉穩很多,雖然依舊站在自己這邊。可是自己竟然猜不到他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要知道他才是主子啊。
至於二皇子那邊蹦躂起來,估計還是為了那個位置,只是不知道這次他們又要使什麼招兒了,畢竟上次他可是一舉得力的拿掉了二皇子那邊的得力助手言丞相啊。
雖然到最後,這個丞相之位還是沒有落在他的手上。
新丞相是父皇的人,所以只忠君,對於這些在下面耍花招的皇子,那人是完完全全的不管,平日裏深處簡居的,只為了百姓忙碌。倒是很快在百姓中豎起了一塊好官的牌子。
二皇子上次就在哪兒碰了壁,落了面子,不過奇怪的是二皇子竟然沒想着去找回面子。
「劉喜,你說父皇究竟是怎麼想的?」莊景碩開口說道。說道寵。父皇對自己的寵可謂是好到極點,可是偏偏為什麼要給二皇子只少於他一分的寵愛,這不是平白的給人添加幾分**嘛。
自己那個好二弟得到父皇的疼愛,還以為以後自己可能就能坐上那個位置,於是開始於他勢如水火。
「回殿下,奴婢可不管亂說話。」劉喜談笑的回答道。眼神不卑不亢,既不給出答案,也不說些否定的話。
其實在劉看來,皇帝陛下對自己主子的疼愛總是比其他的皇子好很多,就連在朝廷上誰都知道的二皇子,也比之不上,至於陛下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簡直跟玩兒似得。屢次的讓人亂想,偏偏想到最後的結果又不是那樣的。
「讓你說就說,你知道我的脾氣。」莊景碩說話的語氣強硬了幾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