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司涵晴一臉苦澀的笑容,逃?
她想過,可是面對着言瑞逸,她那點兒三腳貓的功夫簡直不夠看。
「溫柔點兒吧。」
司涵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總部能委屈自己吧。
言瑞逸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他以為司涵晴多少會玩兒點兒困獸之鬥,奈何,竟然就這麼繳械投降了,這是知趣呢,還是另有打算?
隨即言瑞逸就淡笑起來,不管是知趣還是另有打算,司涵晴現在沒逃掉的話,以後都不可能逃掉,雖然她現在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言瑞逸果然還是給了司涵晴面子,自己走,呵呵,果然溫柔。
一路上,言瑞逸甚至沒有跟電視裏一樣,找一塊兒黑布蒙住司涵晴的眼睛,就這麼直接了當的帶着司涵晴回了言府,曾經的丞相府。
本來丞相府在那次言丞相出事的時候,這座宅子就該被皇帝陛下收回去的,不過念及到言丞相這麼多年對大豐國的貢獻,唯一沒收去的就是這座宅子了。
言丞相夫婦被摘了官帽後回了老家,於是這宅子裏面就只剩下言瑞逸一個人。
司涵晴一路走進來,甚至連個丫鬟都沒見到,心裏暗自猜測,言瑞逸該不會是在這丞相府里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所以才會連丫鬟小廝什麼的都不準備。
「你想多了。」
言瑞逸突然開口,一路上他都在沉默,這一刻卻恍若猜中了司涵晴心中所想,突兀的開口。
「什麼想多了?」司涵晴被嚇了一大跳,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呵呵,你心中想的什麼,至少就是什麼想多了。」言瑞逸輕笑兩聲,解釋道:「這是內宅,所以才沒見到丫鬟小廝。我的吩咐,閒雜人等不允許進入內宅。」
他大概或許能猜到司涵晴的打算,可是進了這家門了,還能出的去嗎?言瑞逸眼裏閃過一絲嘲諷。不只是遠江侯府才是鐵籠子的,他的丞相府一樣容易進,不容易出。
「別想着逃走,既然來了,自然是要體現你的價值所在。我相信,太子是知道你身份的吧。」兩人並肩而走,司涵晴因為言瑞逸的話保持沉默,可突然言瑞逸再次開口了,說出的話竟讓司涵晴大汗淋漓。
一股無形的壓力仿佛大山一樣,壓在司涵晴的心上。
言瑞逸竟然猜到了,他竟然猜到了。
本以為自己的身份言瑞逸是怎麼也不可能想到莊景碩身上去的,怎麼會?
言瑞逸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子就戳穿了司涵晴心裏掩藏秘密的那塊黑色布匹,一下子就破了。
「默認?」
司涵晴沉默。言瑞逸卻是開懷大笑,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其實他剛剛只是猜的。
言瑞逸嘴角微揚,不過他竟然猜到了答案不是?
司涵晴依舊不說話,是的,沉默就代表着承認。
「好了,到了。」
司涵晴漫無目的的走,突然耳邊再次響起言瑞逸說話的聲音。
司涵晴這才驚訝的發現她和言瑞逸兩人已經到了。
「你住這兒吧。」言瑞逸推開門後對司涵晴說到。
司涵晴癟癟嘴,她有的選擇嗎?
很顯然沒有哇。
「對了,等會兒我會讓丫鬟送來衣服。你身上這身實在是……」
言瑞逸捏了捏鼻子,似乎討厭司涵晴身上的異味。
「不換,聞不慣就把鼻子堵上。」司涵晴脾氣暴躁的說到。
她現在哪兒來的心情換衣服,想着什麼時候哥哥才會發現不在。大概要過好長的時間吧,畢竟這段時間哥哥和莊景碩都沒來看過自己,每次權伯送飯都是送門口,還要自己去拿,這樣一來,自己就是失蹤半個月恐怕也沒人知道。
……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司涵潤想起妹妹,便招呼權伯來問道:「晴兒的飯菜送去了嗎?」
「回少爺,送去了。」權伯躬身一禮,面露為難之色,好像有着要說的,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司涵潤無奈放下手中的筷子,「權伯,你有話就說,何必支支吾吾的。」
這麼久權伯還不了解自己的性格嘛?
「是少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