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最勞苦功高的那位,怎麼能被這麼無盡的詆毀啊。
所以,熬大公子熬興言不服,非常的不服,所有的不高興都露在臉上,抱着雙臂淡淡的看着說着話兒的司涵晴和莊景鑠。
莊景鑠臉色陰沉的很,本來他和晴兒說話說的好好地,可誰想熬興言這傢伙竟然跳出來打擾他和晴兒的好事兒,真是活膩了。
莊景鑠眼神冰冷的看着熬興言,滿含威脅的開口:「你,很閒?」
「閒?」熬興言聽了差點兒沒蹦起來,指着莊景鑠就開口訴苦:「本公子是忙的腳不沾地了,白天替你們監視那個混蛋,晚上的時候還要去跟蹤人家送信的人,末了還不能得到你們兩位的一聲感謝,哎呦我去,爺真是太寒心了。」
熬興言一邊說着還一邊表演,煞有其事的樣子。
他卻沒發現莊景鑠的臉色現在已經可以用鍋底的黑來形容了,眼裏的寒光也越來越甚,直到熬興言說完準備歇口氣的時候,才開口道:「說完了?」
熬興言不明所以,點點頭。
「既然說完了就滾。」莊景鑠眯着眼睛看向熬興言,下了最後通牒。
「額……」熬興言總算是明白過來,開口就欲要再說,可是碰撞到莊景鑠凌厲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眼,熬興言直覺得心裏一悸,連忙消失在兩人面前。
莊景鑠的狠他可是早就見識過的,但是那是對敵人,可是正因為見過,所以心有餘悸,從而也在心裏有了巨大的陰影,既然如此,他怎麼可能這麼沒眼色。
「哼,還算他知趣。」莊景鑠看着熬興言的匆匆逃離的背影,不客氣的說道。
「噗嗤……」
司涵晴樂了出來,原來熬興言那傢伙也是怕莊景鑠的。平時看他毫無顧忌的和莊景鑠打趣,還以為這傢伙是不怕莊景鑠的嘞,原來事實與所見到的完全相悖啊。
「你笑什麼?」聽見司涵晴的笑聲,莊景鑠不明所以。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熬興言那傢伙挺好玩兒的。」司涵晴很是隨意的說道。
「好玩?」莊景鑠的眼裏又冒火了,對熬興言狠狠的想到,這傢伙竟然在晴兒的心裏有這麼好的評價,真是該死。
於是莊景鑠說道:「晴兒,熬興言那傢伙不好玩。真的,他特別煩。」
當然了,莊景鑠說出的話又那麼幾分賭氣的存在,所以聽着有那麼幾分情緒。
司涵晴看了莊景鑠一眼,這傢伙心裏怎麼想的她又不是傻子,所以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她也沒打算去戳莊景鑠的傷痛處。
或許是覺得比較晚了,莊景鑠不放心的囑咐了司涵晴那句後就如同來時一樣瞬間消失在司涵晴的視線範圍內。
司涵晴也覺得瞌睡來了,於是莊景鑠離開後也閉眼睡着了,不過和這邊進入夢鄉的司涵晴來說送出去了消息的言銳逸卻心煩意亂的在自己的營帳里走來走去。
不過他不是煩惱的。而是興奮的。
白天司涵晴和莊景鑠的事情讓他抓到了一個寶貴的契機,所以天一黑,他就讓人把消息傳了出去。
司涵晴和莊景鑠的矛盾那絕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對有着很大野心的大夏國來說,這簡直無異於雪中送炭,太好不過了。
「哈哈,真是天賜良機。」言銳逸越想越激動,想着自己的大業即將實現,心臟的跳動就更加快了。
不過激動過後言銳逸還是冷靜了下來,那麼勝利就在眼前。他也要沉住氣,畢竟還沒看見野影軍盡數毀滅,最好是全軍覆沒,然後皇上就會怪罪太子。而二皇子若是得到重用的話,那二皇子離那個位置也就不遠了,只要二皇子坐上那個位置,那麼自己的最終目標也將到達。
不過言銳逸心裏還是有個疑惑一直都沒想明白,那就是莊景鑠跟司涵晴身邊的丫鬟,怎麼會搞到一起?
以前在京都的時候確實莊景鑠是怡紅樓的常客。也的確好女色,可是不該啊,就算他再怎麼想那回事,也不至於對司涵晴身邊的人下手啊,再說了,他不是已經知道了司涵晴的身份嗎?
不過今天太子身邊的那個奴才一腳下去竟然差點兒要了司涵晴的命,真是該死。
在言銳逸看來,司涵晴縱然是拒絕了他,可是他是有着能夠威脅到司涵晴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