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司涵晴不由的在腦海里仔細的尋找起來,剛穿來的時候她還記得腦海里若隱若現的一段武影,後來她有努力的去整理,只是她的能力有限,並沒有完全的整理出來,只是整理出後面的一部分。
「晴兒,司家術最後一招只有司家嫡系子孫才會,你可要記牢了。」
司涵晴腦海里不僅浮現出某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這具身體的父親英姿颯爽的傳給司涵晴和哥哥司涵潤最後一招的模樣。
對啊,不是說最後一招只是司家嫡系子孫才會的嗎?司涵晴一下子笑了起來,她想到證明自己的方式了。
她猶記得父親說過,凡是真正的司家軍將領都是知道司家術的最後一招的,只是不會而已,卻是可以辨認。
「楊將軍,聽說你是我父親身邊除了權伯他們最親密的人。」司涵晴問道。
「權伯?可是司權?」楊將軍上前一步,急忙開口問道。
司涵晴笑着點點頭,接着解釋道:「權伯現在是侯府的管家,父親去後權伯就待在侯府里,照顧我和侯府中人的安全。」
別的人都以為權伯都只是個簡單的管家,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權伯曾經的過往,權伯曾經是父親身邊最貼身的護衛,而在父親站死後帶着父親的屍骨回到京都,在之後就沒有再出現了。
「司權原來在侯府去了?」楊將軍幡然醒悟,之前他一直納悶兒着司權怎麼會在將軍死後就沒了蹤跡,還以為是棄逃了,原來是做更重要的事情去了。
原來他錯怪了那個曾經和自己並肩作戰的人。
「既然您知道司權,那麼請您證明自己吧。」楊將軍嚴肅的說道,雖然心裏因為司權信了幾分,可是面上仍舊不動聲色,依舊要司涵晴證明。
「那好,還請你們賬外等候,我會證明自己。」司涵晴沒有猶豫。而是主動的要求他們賬外等候,因為營帳內實在不好施展。
司涵晴要做什麼?自然是要在大家面前展示那一招了,不然她要怎麼證明自己啊。
兵臨城下,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兒。她的要幫助莊景碩早日把野影軍掌握在手裏,哦不,應該是說掌握在自己手裏,畢竟就算自己證明了自己,她也不覺得野影軍的這幾位將領能去聽莊景碩這個太子的話。
貌似莊景碩這個太子在這兒不怎麼能用啊。想到這兒司涵晴心裏不由的有些得意,誰讓每次在莊景碩那麼碰壁的都是她啊。
這仇必須得報。
那幾個將領聽了司涵晴互相對視一眼,都想要知道司涵晴要怎麼證明自己,不由的同時朝走去。
空曠的操場上,這裏平時是士兵操練的地方,可今天在夜色漆黑如墨的時候卻聚集了不少的人。
大家都聽說老將軍的兒子要在這兒練武,老將軍是那麼的厲害,大家都一致認為老將軍的兒子應該也是很厲害,大家都想要看上一看。
圍着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家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希望,可司涵晴看見這麼多人,卻有些膽怯了,馬蛋兒的,爺又不是人民幣,用的着這麼多人圍觀嗎?
不過轉瞬自己安慰着想到,雖然爺不是人民幣,但好歹也美男子一枚嘛,能吸引這麼多的人目光也是一種自豪不是嗎?
如此想着,果然心裏的膽怯少了些。
手裏拿着寒光凜凜的劍。司涵晴衝着圍觀的人一抱拳:「諸位,啟明身上傷還未好,能表現出來的有限,還請見諒。」
這可得要先打好預防針。她是會父親教的那最後一招,可是威力卻不是很強,有種依樣畫葫蘆的感覺。
說完,司涵晴做了個預備的姿勢便動了起來。
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司涵晴身子夠敏捷,雖然總給人一種不夠力氣的感覺。但是一想之前司涵晴的解釋,圍觀的人也就釋然了。
楊將軍看着司涵晴越來越快的速度,眼裏就越激動了,死死的盯着司涵晴,那雙眼睛聚精會神的甚至連司涵晴一個動作上的力氣用了幾分都能分辨的了,的確,他看出了司涵晴的力不從心。
司家術從頭到尾直到一招都是要用盡渾身力氣的,若是換成真正的司涵潤或許會感覺用力的很,卻也不會像司涵晴這麼為難,司涵晴是真的為難的很,才進行
第一百三十五章: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