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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涵晴和莊景鑠、言銳逸三人比較幸運,騎着快馬,先帶着一隊人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找到了一所爛廟遮雨,可其他的人可就比較悲哀了,大雨傾盆落下,可他們還在路上步伐着急的趕路。
「嘶,這老天爺的心情還真是說變就變啊,這麼大的雨要是我再淋上一場大概是要打道回府了。」司涵晴站在門口嘖嘖稱嘆,看着外面一滴滴大的雨點落在地面上,一滴一個泥坑,那有力的衝擊估計打在人的身上都會覺得疼吧。
司涵晴想着心裏不禁一陣後怕,幸虧自己等人掐好時間到了這能遮雨的地方,只是想想那些士兵,這麼大的雨點兒,真讓人心疼啊。
「在感嘆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莊景鑠挨着司涵晴站着,靜靜的看了司涵晴好一會兒才開口。
「沒什麼,就無聊感嘆老天爺的心情多變。」司涵晴聳聳肩,淡淡的說着。
莊景鑠聽着瞧了眼外面贊同的點點頭,還真是那麼回事。想着被這場雨逼得不得不在這破廟裏休息一晚,莊景鑠心裏覺得有些對不起司涵晴,他一個男人倒無所謂,關鍵是晴兒一個女孩子,住在破廟裏,終歸是委屈了。
莊景鑠有些悶悶不樂,也沒多跟司涵晴說話,只是關於司涵晴的任何事情他都力爭自己去做,這落在下面的人的眼裏就覺得奇怪了,這太子爺事必躬親的為司涵晴這個小侯爺做事兒,這身份不對等啊。
可這中間只有劉喜大約猜到了幾分,不過也只是覺得自己主子憐香惜玉,也完全沒想到是莊景鑠心裏的獨自埋怨作祟。
司涵晴倒沒什麼感覺,反正莊景鑠的殷勤早就讓她習慣了。只是周圍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的讓她不解。
不過她也沒去多想,本身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若果不是必要的話,何必去死腦細胞啊。
終於逮着空閒了,言銳逸看了眼在搶下面的人的活兒乾的莊景鑠,起身朝着司涵晴走去。
突然感覺身邊又多了個人,司涵晴無奈的翻白眼兒。以為還是莊景鑠。不耐煩的說:「你能不能讓我安靜的欣賞下天在哭泣啊。」
「天在哭泣?」有些新穎的比喻讓言銳逸笑了笑,說:「小侯爺這比喻還真是妥當,可不就像是天在哭嗎?」
司涵晴癟嘴。她如果說是天在小便這人會不會也覺得好啊。
「言大人有事嗎?」她就想要安靜的呆會兒,怎麼就這麼困難啊,臉色有些不耐,說話也沒了溫和的感覺。
「陪小侯爺看雨。」言銳逸突然視線從司涵晴的身上轉移到外面似絲線的雨點上面。那認真的表情讓司涵晴徹底無語了。
陪着看雨?她其實就想要靜靜。
一再被打擾了,司涵晴也沒了靜靜的心思了。乾脆就朝裏面走去,廟內已經升起了火堆,雖然現在已經不是那麼冷了,可是一下雨還是有些冷僵的。烤烤火也是可以的。
「啟明,過來試試,看看本殿下鋪的床是不是軟和?」司涵晴屁股還沒坐下就聽見莊景鑠的聲音。本能想要拒絕,可是好歹莊景鑠在眾人面前是太子爺。多少也得要留點兒面子,只好又轉身朝着莊景鑠的位置走去。
莊景鑠見司涵晴走過來,心裏舒服了,天知道他剛剛在看見言銳逸那傢伙往晴兒身邊湊的時候人都快要氣爆了,就差沒拔刀衝上去了。
雖然好不容易壓住了那股怒火了,可是對言銳逸,他心裏甚至更討厭了,之前他只是覺得言銳逸對晴兒有些親近,可是現在他真心的以他為敵了,已經明目張胆的宣戰了,他怎麼可能不敵視?
挑釁的看了言銳逸一眼,莊景鑠這才轉身貼心耐心的給司涵晴說着話。
言銳逸看着莊景鑠挑釁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看着莊景鑠眼裏的敵意,一想便明白過來了,表面上淡然如常,心裏卻琢磨開了,看樣子這位太子爺是把自己當做情敵了?
情敵?言銳逸慢慢品味了一番這個詞,最後竟然覺得這個詞落在自己身上其實也是蠻不錯的,不知道怎麼的這種誤會他下意識的就不想去解釋,雖然他完全可以解釋清楚而換取莊鑠的好感。
司涵晴全然不知道兩人的暗自來往,只是靜靜的聽着莊景鑠的囉里囉嗦,其實這鋪的真的也就這樣,倒不是她嫌棄,實在